于弥补小天使的心思，这个直播间就这样聚集起了一批粉丝，善良包容，哪怕黄浩行事作风表现瑕疵，她们也愿意谅解。
黄浩又絮絮叨叨回忆起和温妙然的过往岁月，两人以前如何苦
作乐，如何相依为命。
可聊着聊着，不知为何，直播间弹幕突然混
起来：
【前面那位爆料人所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吧？浩哥真是骗
？还是说，前面的弹幕在哗众取
啊？】
骗？
黄浩醉意消散，当即回翻弹幕列表，寻找那条引起争议的发言。
很快，他就找到了目标，一个刚注册的一级小号，连
像都是默认的灰
——
【黄浩同学，我是常老师。看到此消息请立刻私聊我。事实明明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你怎么能颠倒黑白呢？】
常老师。
黄浩只要看到这个称谓，
前就能现在孤儿院时，总护着温妙然的瘦弱女人的
影。
可看弹幕疯狂
动，甚至还有粉丝反
开始咒骂：
【黄浩你要是真骗人，那你就是在吃人血馒啊！】
【主播该不会仗着造谣是亲告罪，温妙然本人去世，也没有家人，没人追责，故意这么
吧？】
【这世界太
幻了！真有人敢这么缺德吗？】
【好难过，还以为小天使曾被
过，结果所谓老大也是假的吗！】
一面是名利双收，一面是臭名昭著。
摆在黄浩面前的，几乎称不上是选择题，答案有且仅有一个。
“兄弟们，
妹们，不要这么容易被带节奏，动动脑好吗？”
黄浩佯装无奈，解释：
“网络上关于妙然的生平，有多少编造的版本，你们又不是没看过！为什么会有人编那些假故事呢？不就是因为温妙然这个名字已经成为白月光的象征，和他相关的
容可以挣钱嘛！”
见弹幕有消停的苗，黄浩暗暗舒一
气，知
自己找对了方向，继续说：
“你看这个所谓的爆料人，一级小号，像都没改！明摆着就是来爆破我的军嘛！毕竟网上现了我这个‘正版当事人’，其他人编故事没受众没钱赚了，当然会来迫害我的名声啦！”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黄浩人品且不论，这才确实够有煽动
。
否则，直播间也不会聚集这么一大批听故事的粉丝，期待从他，拼凑真实的温妙然。
果然，黄浩刚说完，就有方才动摇的粉丝致歉，主动送礼
。
但怀疑是生命力极
的
，一旦
，就会即刻生
发芽。
还是有观众质疑黄浩的可信度，要他拿证据证明和温妙然的关系。
“我要怎么证明！”黄浩提
音量，虚张声势，“我
上这块疤，就是为了保护妙然小弟留的！当时我们院里有人要欺负他，是我挡在他面前的！”
大概是觉得空无凭没有可信度，黄浩当即掏近期暴富刚买的苹果手机，翻云盘相片，怼在直播镜前——
“还有这张！距离这么近，如果不是我们关系特别好，他怎么可能让我拍？”
镜的照片，有一
模糊，应当是动态抓拍。
画面里，
肤白皙细腻的少年低侧着，额前乌黑柔亮的碎发遮着，颇有氛围
。
少年白衬衫的领开敞，倚着墙靠着，似乎对镜对面的人很信任，愿意献上一切。
青涩。漂亮。纯洁。破碎。
以至于有些许诱人。
总有些抓拍的照片极
故事，或许真相与镜语言背而驰，但呈现的
节本就足够动人。
果然，弹幕被这张照片惊艳：
【妙然弟弟的网图都已经被我盘包浆了！我认得来，这绝对就是妙然弟弟本人！】
【卧槽好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一想到这么漂亮的小天使被上帝召回了，我就好心痛！】
漂亮。
这两个字好像能勾魂。
酒意冲撞着黄浩的神经，他看到弹幕的反应，里一些压抑的、蠢蠢
动的念盘旋升起。
“原来，你们也觉得他漂亮？”
【浩哥刚才说什么了？】
【我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嘿嘿……”黄浩挠，“我以为，不能这么形容男生呢……”
【所以浩哥也觉得小天使很漂亮！】
【认为一个男孩漂亮，浩哥该不会……】
“哎哎！别说啊！”黄浩摆手，“我们福利院很多人都觉得妙然漂亮的！甚至有些人就是看不惯妙然
得好看还聪明，才故意欺负他！”
【都什么年代了，浩哥，男生喜
男生很正常！】
【青
期的特质少年，那可是世间公认的丽啊！】
“很正常吗？”黄浩怔怔的，片刻才反应过来，又叹气故作伤，“唉，早知正常，我当初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什么？！】
【展开说说！求你！】
一连串的礼又砸
直播间，特效炸得黄浩红了。
“大概我特别有男气概，又能保护他，所以，妙然小弟以前暗恋我。我啊，算是他的初恋。”
【啊啊啊啊啊啊】
【初恋呜呜呜呜！但是be了！我那唯一纯白的茉莉
呜呜呜呜】
直播间陷
狂
。
黄浩暗自庆幸，自己找到了新的财富密码。
就在此时，双喜临门，有观众发了付费留言，该条弹幕醒目地挂在首页——
【浩哥铁好人！我来给浩哥发金！我找到了疑似妙然弟弟的微博小号温喵喵，他记录的很多日常，都能和浩哥说的对得上！】
众人当即转移寻找该弹幕所说的小号。
包括黄浩本人。
果不其然，用
“温喵喵”的首页，多是些可治愈的日常。
青涩酸甜的少年心事，温柔的文字与叙述，十分动人。
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
当晚，一个词条就被冲上了搜——
温妙然初恋
段知影没有开灯。
他独坐凉台的躺椅上，边的茶几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
没有酒，没有烟，没有音乐和香熏。
没有丝毫放松和享受。
他就这么静坐在月光，视线不知落到了哪里。
属实不像一个夜休憩的有钱人应有的状态。
李昭是有分寸的人，通常不会在班时间用小事打扰段知影。
也正因此，现在突然响起的秘书来电，可见事态多么
急。
“嗯。”段知影接通手机。
李昭的声音慌张传过来，“段总，新搜……与温妙然相关。但这次不是提醒您屏蔽，我想……您应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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