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缠枝 -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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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现她还有旁的事,只能暂且将此事搁置。

    昨日得到萧灼准许,她终于能够离开东,今日艳灿灿,日光,她有心要去藏书阁一方面是还想找一找关于钟香的线索,另一方面也想看看能否碰上陆乘舟,也不知他调查得如何。

    这般思忖着,她已经到了藏书阁之,先前已经找过一次没有找到,心失望的同时也认为此次找到的可能并不

    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留在萧灼边,一旦离开,他曾经的仇敌恐怕都会从她这里手。

    即便再不想承认,她也不得不接受这

    可这不代表,她要一辈受到钟香的控。

    意料之,藏书阁里没有任何发现,即便早就有所猜测,心底还是失落更多。

    而且今日并未碰见陆乘舟,可能他还有别的事

    没在藏书阁继续停留,她拎起裙裾缓步楼,刚走到楼梯拐角,竟意外撞见一个生之人。

    那人年岁尚轻,眉,若非着一袭宽袖袍,恐怕还以为是盛京哪位官眷家的小公

    谢枝意没打算和他认识,视线淡淡从他上移开,正要楼,那人眉梢微抬,借着楼光线看清她的模样后诧异挑了挑眉稍,语带兴味,“原来是你。”

    这话说的,似乎和她相识。

    可是谢枝意的记不错,她记得自己从未和此人见过面。

    “你认识我?”他有意攀谈,她也想知此人到底是谁,为何会现在廷。

    那人角上扬,“第一次见到你本人,之前仅仅见过你的画像,不得不说他的画工不错,不过显然,你要比画像上太多。”

    他?

    谢枝意迟疑,随后恍然间想到了什么,“你认识太?”

    萧灼先前去过观清修三年,前之人也是袍,因而,说不定这二人相识。

    果不其然,她话音方落,面前之人也承认,“嗯,我叫衍,他应该没跟你提过我。”

    心微动,她不解问:“他召你的?”

    衍摇了摇,“当然不是,是陛要见我,不过现在陛还有要事在,我就先来此地转转,看看这里能不能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

    他没说的是,有趣的东西没有发现,反倒发现了有趣的人。

    望着谢枝意,他没有尊卑之分,甚至也没有行礼,就这么将视线放在她上,纯粹的好奇和打量。

    被他瞧得发麻,毕竟和萧灼相识之人不见得会正常到哪去,正打算离开,倏然摸到了腕骨的桃印记,瞬间,她停了脚步。

    藏书阁阒静安逸,今日时辰还早,沈姑姑和侍卫们都在楼等着,因此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思忖片刻,她开问了些问题,就好像在问些家常事:“你们平日在观都些什么?”

    对于萧灼那副画像上的人,衍不是不好奇的,他也很想知谢枝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会令萧灼心心念念这么多年。

    “上早课,抄经,炼丹,无聊。”

    衍在脑海里想了想,最后归结成这三件事。

    谢枝意若有似无循循善诱,“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喜的事吗?比如丹青,比如弈棋,或者是……制香?”

    说起制香,衍终于想到一件事,“观里,只有他喜制香。”

    谢枝意睛微微眯起,不动声,“那个他……你说的可是太?”

    “对。”

    衍年纪小,唯有在炼丹之事上颇有天赋,因而才会被萧禹召廷。

    他记得当时刚来到观的萧灼日日都在研究制香,也不懂一个男好端端的为何要研究这些。

    “他制的是何香,你知不知?”

    “当然。他手有一本制香的孤本,被他保存极好,我曾经无意间瞟过一看见了那上面的容,虽然很快被他收起,不过我过目不忘。”衍回想着,畔笑意似笑非笑,“那个钟香是用在你上吧?”

    谢枝意没想到今日来到藏书阁里还有这样的收获,既然能够从香这三个字,显然他也知,就是不知他到底知了多少。

    “不错。”她没有否认,反而坦然将手腕伸,将衣袖往上拉开,那枚桃印记,“你可知如何解开这香?”

    说到这里,衍心蓦然有些畅快,没想到萧灼那样冷心冷的人居然还真对谢枝意,为了将她留在边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显然……这位太妃对他的意并非那么

    他似是看了一场好戏,也想看看萧灼的笑话,索:“我不知这香的解法,不过那本古书上有,只要你能找到他藏起来的那本古书,或许会有答案。”

    谢枝意何尝不是这么想,可不是藏书阁还是东的书房她都找了无数次,还是没有半分踪影。

    苦笑了声,她:“我也想到那本古籍,可是并不知被他放在何。”

    谢枝意能够坦言相告,无非是因为前之人能说香之事,就算此人和萧灼认识将二人的谈话告知于他,她也并不担心。

    她没有任何关于钟香的线索,解又解不开,落在萧灼耳只会以为她当真没了办法,只得认命。

    “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被他藏得极,左右你是他的枕边人,有些事得看你自己。”

    说到这里衍自认已经给了她很大的提醒,离开前不忘告诉她一桩事,“有一名叫梨白的酒酿,萧灼多饮就会微醺,不妨等他醉了你问问他就好。”

    在谢枝意看来萧灼平日千杯不醉,难不成这梨白当真会让他卸防备?

    这倒也是一样法,还得去膳房那里看看是否有名叫“梨白”的酒,届时或许能趁机将他醉,从他古籍的落。

    谢枝意决定后立即返回寝,这件事不着急,还要仔细想一想。

    几日后,正好到了萧灼的生辰,原本萧禹想要给他大办,但被他拒绝了。

    “近日繁多,还是不必了,而且我的生辰,也不想让太多人打搅。”

    萧禹哪能不知这一天他只想和谢枝意过,想着前几日底的人禀报关于东的动静,幽然开:“你动的手脚,她发现了?”

    萧灼没想到萧禹竟然也猜测到了,眸光微闪。

    萧禹摇了摇,轻叹,“她要是没察觉来也不至于被你禁足东,还调去那么多人严加看守。”

    “她不会离开,而且她已经放心结,这几日都去了藏书阁。”

    萧禹听完萧灼的话后只作发笑,“你以为你母后当初不是这样的么?先是用酒将朕醉,然后偷了离的令牌,想要借此。当初我何尝不是用她在乎之人牵绊着她,可到来呢,她还不是自焚而亡。”

    一提起先皇后,萧禹瞳黯然神伤,是他求不得,也是他造的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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