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尘 - 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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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伎早就没了尊严,也习惯了被男人们围观,连害臊都懒得装,也不呵斥那些看得津津有味的男人们,漫漠地系好肚兜带,又系好旋裙,最后才披上轻纱衫,扯了扯肩的绣缘边,又提踵蹬鞋。

    终于有人忍不住笑:“穿太快了,还没看清楚。”

    营伎回嘴:“哪个请你看来?”

    四周一片“哈哈哈”之声:“二大王看得,你小看不得。”“有的看两不错了,也是今日大王速战速决,才叫你小饱了福。”

    那营伎刚跟着“噗嗤”一笑,突然觉背后一阵凉风,而面前那些人也立刻变了脸噤了声。她顿然张起来,刚想回,脖已经被一条的胳膊勒住了,顿时透不过气来,怕得要死,却无法说话。

    温凌在她背后说:“你在和他们说什么?”

    营伎用尽力气摇摇,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已经吓到泪直,滴到了温凌袒着的胳膊上。

    温凌只穿着褶,白皙的脸此刻却黑沉得吓人。手臂上滴落的让他不舒服了,这才松开箍制,但也没有就此放过,而是把她刚刚上的轻纱衫一扯两半,然后在她白馥馥的背上狠狠了几鞭,打得那姑娘惨叫起来。

    他用鞭指着一圈人问:“刚刚哪些人嘴的?”

    没有人敢答话,噤若寒蝉。

    他对士兵比对营伎宽容得多,虽然愤怒,但没有撒气。而是把营伎又拉了回去,推倒在榻上,问:“速战速决?嗯?”

    营伎哭得脸都了,偏又怕他怕得要命,装着赔笑说:“不是……说的……大王神勇,岂是他们……晓得的?”

    温凌一肚没好气,倒气笑了:“我也不神勇,不用你拍。”

    她肩有一血红的鞭痕,他看了两,心舒坦了一些,说:“去给我脚。”

    营伎赶爬过去,殷勤地伺候起来。

    温凌今日几番动了杀心,但见那小娘像狗一样趴在自己的脚边,又是又是,极尽殷勤的模样,杀心终于渐渐减退了。

    他用胳膊枕着,聊天似的说:“我这段日烦躁,所以力也大不如前。”

    那小娘愣了愣,不知接不接话才好,也不知接什么话才好,半晌方赔笑:“大王说笑了,哪里不如从前?”

    温凌伸脚蹬了她一,她一骨碌翻倒,又飞快地一骨碌爬起眶里似乎着泪,脸上僵地还在微笑。

    “我才不想听假话。”温凌继续说,“人都说最可的女人未必是最漂亮的,却是最解语的。要是我说东,你却总说西,我跟你说话又有什么意思?”

    “是……”小娘着泪,垂着,手上一不敢停地给他着小上僵的肌

    于是温凌继续说:“黄龙府那里不信赖我是一定的我已经听到消息了,沈素节被执,大概率已经供了我,所以援军到黄河南岸后就会接我的铁浮图这也是他们期盼的,总要找个借把我兵权褫夺掉,也正好把汉人一朝廷里,恢复极烈的旧制。新旧之间,总有一场厮杀,我也是他们的棋,最后也会叫他们鸟尽弓藏。”

    他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好像也笑泪,轻轻踹踹那营伎:“你说是不是?”

    营伎愈发一个字都不敢说,半晌行装笑容:“……不知。”

    肚上挨了他狠狠一脚,不由叫声来,栽倒在一旁,恐惧又促使她立刻忍着痛恢复了姿态,柔声:“大王,另一条还没有好。”一哽咽声也压抑着,生恐他看来不快。

    温凌冷着脸笑着,抬抬示意她继续,然后又似乎很随意地继续说:“你不作,这很好,我最讨厌又又作的女人了。”

    “我呀,也算是穷途末路了。”他浑不在意地笑着,“刚刚得到了消息,汴京的军民们完全无视章谊的相命,把汴梁的城、外城城门都打开了,吊桥也放了来,欣鼓舞迎接凤杞这个胆小鬼皇帝京。所谓的‘王师’驻守京城之后,还没等皇帝命令,就有无数人冲章谊的府邸,把他和他妻儿揍得鼻青脸,要不是有人拦着说要明正典刑,以儆天,估计就被活活打死了。”

    “你信不信,章谊的脑袋不几日就要送过来给我瞧瞧,意思是告诉我别想着那么容易攻取汴梁城了。”温凌伸手摸了摸营伎的发,她的耳垂,笑得很开心的样,“我倒想,那个胆小鬼守城,不会比他七伯厉害吧?他七伯都死在黄龙府了,他会不会也向我献城投降呢?我该不该拿新鲜带血的羊披在他的肩膀上,叫他也在牵羊礼上给我一支《臻蓬蓬》呢?”

    营伎来的笑容非常尴尬,又不敢不应和:“可不是,大王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扯淡!”温凌上牙齿锉着,直勾勾地盯着她光溜溜的肩膀和上面的鞭痕,一滴血来,他伸手沾了一,然后抹到小娘的脖上,又疯似的笑起来。

    那营伎实在给他的模样搞得骨悚然,说:“大王,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

    他一把揪住她的发,把人直接拖过来,摔在地塌上,撕开旋裙。

    营伎受伤的背摔到褥上,疼得一时没忍住,手指住了温凌的胳膊,他的胳膊陡然变了,气哼哼欺上去,但耸动没几,又突然顿住了,脸极难看。

    营伎当然晓得发生了什么,虽然疼得脸都白了,为了活命还是努力他的“解语”:“大王兴许是刚刚累了,哪那么快恢复嘛……”

    温凌上手就是狠狠一掌,打得姑娘家直翻白

    “你作给谁看?!作给谁看?!”他揪着她的发骂,“你有什么了不起,我死你就跟死一只苍蝇似的!你以为背上有几鞭痕我就心疼你了?你以为你聪明伶俐就能把我玩掌之上了?你以为你仗着……仗着我对你有三分意,就可以骑在我上了,凤栖?”

    他气到,没有喝酒也和醉糊涂了似的,垂着几乎看不清这个女的容颜,一会儿吻她,一会儿又咬她的嘴,凑近了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说:“我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你了,如今我们又要见面了,你猜我兴不兴?啊?凤栖,你猜我兴不兴?!”

    他又来了兴致,又得起来了,顾不上说话,狠狠地在她上驰骋,但不一会儿大的悲恸就淹没了他,他又来,手指在营伎的鬓发里,搅成一团,泪来,全数滴在人的脸颊上、额上。

    他恶狠狠说:“你以为你占优势了吗凤栖?这次我再捉到你,我就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活命了。除非你求我,求我啊!……”

    的营伎已然给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求生的意志支持着她蠕动着嘴角,好像要在一片胀里笑来讨好他:“大……大王,求你……”

    他顿时伏在她颈窝里,发压抑的悲鸣:“凤栖,我为什么要对你心?你害了我一回又一回,我要被你害死了……”

    “斥候的消息已经到了,我们就快狭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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