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第26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罗逾颊上泛起一粉红,眉目嗒然,的睫遮着眸里原本的光,好一会儿说:“对不起,我大概看走了。”

    沈皇后永远觉得自家女儿是欺负人的那个,立刻对罗逾说:“她二五,肯定是她不对。”又自己脑补:“是不是飞虫在她脸上?对了,一定是猫虱!”顿时一脸嫌恶:“赶的,把猫抱走,好好搓洗净才许送过来。”

    杨盼气得跺脚,沈皇后又:“人家才十五,你才十二,都没齐,非礼个什么非礼?叫人家来的也是你,没事打人的也是你,我看就你病最多!”

    扭罗逾:“你比她大,别和她一般见识。来,我看看,哦哟,脸都打红了!这孩真是熊……”

    罗逾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臣没事。皇后不用担心的,公主用力不大,一不痛。”

    这样听话乖巧的孩简直就是“人家的孩”翻版!沈皇后越发觉得自家女儿不靠谱,而越发心疼起罗逾来。

    猫被抱走了,罗逾因祸得福,自己被白摸了不说,还遭了母亲的白

    杨盼绝望地想,自己在十二岁之前在别人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为什么看起来冠天,实际上却是不靠谱的代名词?

    杨盼绝望间说:“我要去读书!”

    沈皇后正恨她不争气,总算听见了一句靠谱的话,立刻说:“那敢好。正好你二舅回,上午瞧了你弟弟们的功课,午就让他指你的。”

    书房有好几个隔间,因为国舅沈岭要来看望外甥女,所以单独辟一间安静的小阁给他们舅甥俩。

    外面传来那老学究师傅教女伴读们读《女诫》的声音,沈岭却倚在半面修竹的月窗边,喝着茶笑着问:“郭师傅就带你们读这个?”

    杨盼一肚的话要吐槽:“可不是!啥啥《女诫》!‘生女三日,卧之床之瓦砖’‘忍辱垢,常若畏惧’……说什么咱们女儿家生来就是该卑弱的,生来就该畏首畏尾的,不扯嘛?!”

    沈岭笑:“师傅有没有给你们讲《女诫》作者班昭的故事?”

    杨盼说:“只讲她是女德的典范,汉朝女最贤惠的代表,也是后世女的榜样。”

    沈岭说:“讲《女诫》不为错,但是讲《女诫》只讲这么多,是师傅的见识浅薄了。郑国产说:‘火形严,故人鲜灼;形懦,故人多溺’,意思就是:火看起来可怕,所以被它烧伤的人很少;看起来柔弱,所以被它淹死的人极多。”

    “班昭的父亲班彪和兄班固,是《汉书》的编纂者;另一个哥哥班超,投笔从戎亦是名垂千古。然而刚烈如火,才华横溢偏的兄,结果是牵连到造反的案里,死于狱。你看班昭她声声讲女要卑弱、要顺从、要讨好丈夫和公婆,但她哪里是靠丈夫和公婆的庇佑,完全是自己起于逆境,续写《汉书》,完成父兄的遗愿。”

    杨盼眨睛:“二舅的意思是说:班昭写书,也不过是写一?”

    沈岭摇摇:“內而外弱,才是班昭真正厉害的地方。要真读透《女诫》,不能只读字里行间的意思——可惜世上的俗人,大多确实只读字里行间罢了。”

    “班昭大才,在于捧了一位皇后!”

    “贵人邓绥,十五岁选汉和帝,成为新暗波涌动,无非就是‘争’二字,从皇后起,到各嫔妃,哪个不是卯足了劲争?唯有邓绥,是班昭的室弟谙《女诫》的髓,凡事卑弱,从不逾矩,显现大度与贤德。在汉和帝,那些争争红了的后妃,瞧着就疼,偏有这样一位和风朗月的女,把众人都比去了,自然引以为知己,。”

    “皇后妒火烧,放言说要夷灭邓绥全家,此刻邓绥突然绝地反击,到汉和帝病榻前说要自杀殉夫,免得又造成当年吕后毒害后的惨剧。和帝一来不愿边再一个吕后,二来也舍不得真心自己的邓妃。再想不到平日柔弱的邓妃,原有这样的狠力。”

    “没几日,皇后巫蛊的事又闹了来,邓绥第一个跑去为皇后求——这求得可想而知。皇后被废,家族或杀或。邓绥登上后位,继而又成为太后。她一直对班昭恩有加,朝再多风波,班昭的母家和夫家都一平如。你再想想,班昭这样说着‘卑弱’的女,真的是一味卑弱,而全无智识吗?”

    杨盼听故事一样听呆了。

    沈岭看着她笑:“权术不是轻易玩得的,首要是自己的一颗心足以大,其次是了解人心,然后便是你能否影响到别人,而不是被别人牵着鼻走,三者缺一不可,才有掌控人心的力量——就跟你阿父似的,他有心狠手辣的时候,但赢得天绝非靠心狠手辣,而是靠赢得人心。”

    在杨盼似懂非懂的时候,他最后说:“听说你今日又和罗逾闹了一场别扭?”

    杨盼委屈:“他非礼我,我打了他一个耳光,阿母就怪我!就不信我!阿母怎么就这么偏他?我太不服气了!”

    沈岭哂:“你十二岁,说人家非礼你,你阿母肯信你才怪。”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个罗逾,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阿舅也觉得他不对劲?”杨盼的睛闪光来。

    沈岭笑笑说:“他是不对劲。可是你像堵漏似的到堵,偏偏都堵得不是地方,在别人看来,不是故意捉也是故意捉。”

    杨盼又傻了:“那怎么办?阿舅你教我个招啊!怎么样能使阿母信我不信他?他才十五岁,要是肯用心拷问,不怕问不来?”

    “多大仇?还要拷问?”沈岭笑,“阿盼,我倒要先拷问拷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了?”

    杨盼不知该怎么说,前世今生这样的秘密不知能不能说,有没有人信。

    沈岭见她搓衣角一副为难的样,拍拍外甥女的肩膀说:“阿盼,如果你到一个地方当令尹,发现河堤总是决,你当怎么办?”

    “堵堤呗!”

    “要是堵住了还决新的呢?”

    “再……再堵呗……”

    “然后随你怎么堵,偏偏拼命来,得堤越来越多、堵都堵不住?”

    “……”

    杨盼心:什么鬼问题?

    沈岭目视她笑着,手里的折扇向上一挥:“小傻瓜,怎么不会去上游看看?”

    接着指她:“古话:‘将取之,必故与之’。要能把他在不可抗辩的堵个正着,昭告天才能有用吧?”

    “啊?”杨盼愣了一,心里却渐渐明白了。“啊……”她若有所悟地,心里想着:罗逾是西凉右相的儿,可是上一世他杀了自己离开时,朝的是北燕的方向。李耶若是西凉送来的人,也似乎心心念念要勾搭自己的父亲,但是又和西凉的国君以及她自己的父亲关系并不友好。还有,他和李耶若到底在密谋什么?如果他们是一伙的,他为什么又要卖李耶若,提醒自己当心饮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