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依(重生) - 君为依(重生)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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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轼面不惊:“本王并非关押他们,而是在保护他们。王侍郎从外来,想必已经知晓,那毒害陛的凶犯张氏女,至今还没捉到。万一她仍旧藏,想趁我们不备,谋害阁重臣,该当如何?”

    “梁王,毒害陛之人要拿,可朝国本也要定。官刚刚听说,太也被那张氏女毒杀,此言可真?”

    “自然。”

    墙外一片哗然,王侍郎扭挥了挥手,当安静了不少。他转过来,又:“太找到了?”

    “……不曾。”

    王侍郎气:“既然没有找到,梁王如何能断言太已死?!”

    “太不在,自然是被张氏女带走毒杀。”

    王侍郎叉着腰:“梁王,你一向聪慧,为何在此事上如此糊涂?这前因后果都没有探查清楚,你便断言太已死,你,你是何居心!”

    没等元轼回答,门的江介喊起来:“梁王!你说张氏女毒害陛和太,老臣且问你,她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女娃娃,年后就要被陛封为太妃,为何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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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轼底略过一丝不耐:“害人者的心思,本王如何能参得透?”

    江介待要再问,元轼却突然侧对守门的侍卫喝:“拿江介!”

    侍卫虽是不明所以,但也不敢抗令,当便开了门,绑着江介来。

    骑在墙上的王侍郎,本就是江介一手提起来的学生,见了这一幕,怒目横视:“随意捆绑朝廷命官,梁王,你要什么!”

    “王侍郎,本王命人拿江介,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元轼慢条斯理。“前两日,西北的探来报,江介父和戎族秘通书信,企图颠覆我元昭朝局。这会,陈将军应该已经到了江家,夜之前,江家几十的人,都会大牢。”

    “一派胡言!”王侍郎气得差从墙来。“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江首辅乃皇亲国戚,他的外孙便是太,他有何理由这般叛国损亲的肮脏事?

    再者说,这许多年,他为国朝尽心尽力,大家都看在里!偏是你这假作闲散的梁王,非要说他有谋逆之心!呵!本官倒要问问,究竟是谁!在贼喊捉贼!”

    元轼目光一斜,七八分的狠跃上眉:“王侍郎的意思是,本王才是通敌叛国之人?”

    王侍郎抄着手,冷哼一声:“谁通了戎族,自己心里清楚!”

    “这么说来,王侍郎有证据?”

    王侍郎噎了一:“但凡了,一定会留痕迹!”

    “那就是没有了?”

    元轼踱了几步,冷盯住江介,暗暗惊讶对方居然一句都不为自己辩解。

    “江介。”他忍不住问。“你有何话说?”

    江介面不改地站在那里,像一株凛然的松:“两军战时,若能得梁王前去游说敌方,相比三言两语之间,敌军便会被王爷牵着鼻走。”

    此言一,在场众人都有些惊讶,不知江介为何这般说。

    他顿了顿,又:“方才,我们在论的,明明是张氏女为何要害陛和太,不过三两句间,怎么王爷反倒把这件事甩得无影无踪了?”

    元轼心一惊,这老匹夫果然有些本事!

    刚才他故意污蔑江家通敌,为的就是把众人的目光从张氏女上移走。没想到绕了一圈,竟被这老匹夫给扯回来了。

    怪不得方才王侍郎辩得如此大声,此人竟是一言也不发!

    在场的朝臣这才回过味来,王侍郎:“没错!张氏女的事还没掰扯清楚,证据、因由、太尸首,我们一个都没见着,如何断言那张氏女就是毒害陛和太的真凶!”

    “就是!梁王,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先把张氏女的事说清楚!”

    在场的朝臣虽说派系不同,可却都十分敬佩江介的为人。

    他为官多年,不论什么派系的官员,只要对朝廷有用,便都会尽心提。今日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多多少少都受过他的恩惠。

    大臣们不是傻,心里都明白,他知自家儿没用,便全力教导太,为的什么?还不是元昭的江山!

    若他真有心谋反,大可以把太教得荒无度,何必一再地推荐有才有德之士,去的少师?

    如今太也大了,主事了好几年,虽说有些少年心气,但品和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可见他这些年对东的教导,是真真切切地费了不少心思。

    从前,朝臣们同他生了个没用的儿,后来见江与辰科榜显名,又慨他熬到白的年纪,才总算把儿拉扯像样,将来致仕归田,也算老有所依。

    可面对众臣们的质疑,元轼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盯着江介,沉默片刻,侧对侍卫:“江介通敌叛国,事发后不知悔改,即刻狱候审。”

    侍卫得了令,连忙去拉江介,可他却一把挣开,:“梁王!老臣的案要审,难张氏女的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定罪了?!”

    “没错!张氏女的案也要审!”

    “我们要看见证据和太首级!否则,单凭你梁王一人之言,实难服众!”

    朝臣们吵闹起来,元轼暗暗心惊,思索许久,才勉:“既如此,本王会尽快审结江介和张氏女的案,给诸位一个代。”

    说罢,他飞快转,离开阁。

    ……

    江府。

    陈殊的五军营把大门外围得不通,领的兵叫了好几回的门,府却是一个人影都不肯来。

    看天渐晚,再不抓捕,恐怕江与辰有所异动,陈殊给副将使了个,七八个穿甲兵立即抬着一的木,抵在了江府的大门上。

    “撞开正门!”

    副将单手一挥,穿甲兵登时发力。

    “砰!”

    只一,那大门便被震得发颤,锁多了不少裂痕。

    副将抬起手,正要令再撞一回,大门忽然从里面开了。

    江与辰一缟素,面冰冷地从门来:“陈将军不去守卫京城,为何要与我家大门为难。”

    “江与辰,你和你父亲江介私通敌国,证据确凿,本将今日特来拿你。”

    陈殊挥了挥手,一列士兵看就要上前,江与辰:“证据?从未过之事,何来证据!”

    听了这话,士兵们的脚步迟疑起来。陈殊立即从腰间摸一沓书信,举过:“书信在此,就是铁证!”

    一影“呼”地闪过,没等陈殊回过神来,手的书信已然被江与辰拿走。

    “什么铁证,本就是诬陷!”江与辰冷笑,一封一封地拆开来读。“这本不是我和我父亲的字迹!”

    陈殊:“你们着私通戎族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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