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夺姝se(重生) - 君夺姝se(重生)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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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一落,没再多言,上前一把制住她,抬手便将鸩酒去。

    贵妃剧烈咳嗽着,很快倒在地,血沿着嘴角来。她死死盯住谢怀琤,断断续续:“……我会一直……等着那一日。”

    谢怀琤不语,只看着她的气息逐渐微弱,最后彻底无声无息。他停在原地,恍惚间看见了母妃那苍白的病容。

    一滴泪悄然落了来。他闭了闭,默默攥前的玉佩。

    这桩旧恨,终于得以了结。

    共白首 鸾凤和鸣,白首与共……

    贵妃死后, 皇帝原本要继续治废太之罪,然而天降横祸,太后忽而病重, 危在旦夕。如此形之,实在不宜见血,皇帝不得已暂免了谢怀衍的死罪, 只吩咐严加拘禁, 以此为太后的祈福。

    然而太后毕竟年事已,还是没能撑过去, 在秋意逐渐之时溘然逝。太后故去后,皇帝悲痛过度, 随即也病倒了。

    然而朝政大事却不能耽搁。经过了废太和贵妃之事后, 六皇虽未被牵连,但也已失去了圣心,被皇帝给了宗室教养, 与帝位无缘。余的三皇又是一心只扑在风雅之事上, 因此,五皇谢怀琤成了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宣朝的规制,太后的丧期为三年,虽然皇家可以日代年, 但皇帝为表孝顺,却还是旨吩咐三年之不可兴办大喜之时,一年之不可有演乐歌舞之声,即便是他自己的万寿宴也要一切从简,不可奢靡。

    三年之,谢怀琤虽无太之名,但一举一动, 俨然已在行太之事。但皇帝不知是不是无法释怀废太之举,才一直没有再立太,只命他以皇参与到朝政之。即使众人已经默认谢怀琤便是储君,但皇帝始终没有过明旨。

    而他为已成年的皇,皇帝也迟迟没有提起过他的婚事。

    又是一年日时节,如今的萤雪殿颇有几分寂寥。傅如在事败后在牢狱绝望自尽,皇帝念着文国公一族昔年的功劳,只是削了他的爵位,勒令傅家一族迁京城。谢如婉在贵妃死后好似变了一个人,再无往日的脾,而是幽居,轻易不再现

    当初,姜清窈原本请旨离,但过了月余,皇帝又旨令她可以继续陪伴皇后。因此,这三年之,风荷堂便只有她与谢瑶音、谢凝玉和闻萱宜四人。

    “窈窈,”散学后,谢瑶音挽着她的手臂,低声,“如今丧期已过,你有没有想过同五皇兄的婚事?”

    姜清窈一怔,垂首不语。

    这三年之,虽然没了废太那个最大的阻碍,但她心底的不安却一刻不曾散去过。皇帝明明知一切,却自始至终不曾表过态,更没有旨赐婚,她不知皇帝的心思究竟有多么难测,愈发惴惴不安。

    “说来也奇怪,父皇为何就是不旨册封五皇兄为太呢?”谢瑶音轻叹一声。

    姜清窈默了默,低声:“或许,陛始终无法忘记昔年的事,也心怀忌惮。”毕竟如今谢怀琤几乎算是一手掌控朝局。她毫不怀疑,若不是皇帝日渐年迈,有心无力,他一定会

    设法再扶持一个人与谢怀琤抗衡的。

    两人在漫无目的走了许久,这才回了永安。午膳后,姜清窈无心歇午觉,便又离了走了走,归途恰好经过了遏云殿。

    这里如今是谢怀琤在的住。他虽然在外有王府,但有时忙于理朝政之事无暇离,便择了此地作为居所。姜清窈抬眸看过去,想着这个时辰,谢怀琤必然在忙碌,便没有多言,举步离开,却见福满自快步走了来,瞧着行匆匆的。

    “福满,”姜清窈声唤,“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要事吗?”

    福满眉锁,:“殿忽然发起了婢去请太医。”

    “他病了?”姜清窈一怔,脚步顿时不由自主便向着殿走了过去,“好端端的,怎么会发起了?”

    福满跟在后面,语气亦是忧心忡忡:“殿这些时日总是理事务到夜,天未明又起,有时连膳都无法时用,婢劝了多次,可殿就是不听。”

    姜清窈心愈发忧急,不自觉加快了步伐,却没留神本该去请太医的福满依旧跟在后。她穿过回廊到了后殿,掀帘步寝,却见房一片昏暗,隐约能看见一个人正静静躺在床帐之后。

    她放轻步走近,却见床帐并未掩得严丝合,而是略微透的一线形。谢怀琤双目闭,呼还算平缓,看起来睡得正熟。他角轻轻抿着,眉宇间有几浅淡的沟壑,但看起来气尚可,并无病容。

    姜清窈试探着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却是温的,并不。她一愣,转一看,福满不知何时消失了,还贴心地掩上了门。

    与此同时,原本正熟睡着的人悄然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姜清窈顿时不受控制地扑在了他上。

    她一惊,正与谢怀琤四目相对。昏暗的床帐之,他眸黑亮。

    “你——”姜清窈顿时明白了过来,不由得蹙眉,“你本没有病?却让福满去骗我?”

    她恼恨地拍了一他的膛,挣扎着便要起。谢怀琤却不松手,只牢牢拉住她,同时侧了侧,把她连同上的被一起卷了怀里,压在了

    他半撑起,低眸看着她,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与她呼相闻:“窈窈,不要恼我。我只是想见你了。”

    姜清窈被他那样专注的目光凝视着,渐渐败阵来,绯自耳垂一路染上了面颊。她嗔:“那你何必要咒自己得了病?”

    谢怀琤看着她,语气竟透几分委屈:“我们许久不曾好好在一起说说话了。窈窈,我很想你。”

    不等姜清窈说话,他便俯去,轻啄着她的角,温柔又细致地吻着她。姜清窈被那的气息惹得心尖发颤,手脚也发本无力招架,只能任由他动作着。

    他的气息渐渐急促起来。两人之间虽然隔着一层被,但谢怀琤却愈发密地贴近了她,那吻也顺着慢慢向蔓延,落在她如玉般的颈侧。微凉的肤陡然碰到他火,姜清窈禁不住浑一颤,意识想要躲开,却被他禁锢住动弹不得。

    她闭着,双手如藤蔓一般缠绕上他,那素白的指尖轻轻抚过前人的耳垂,微微颤抖,引得谢怀琤只觉得一酥麻爬上脊背。

    “阿琤,”她被他亲得气息不稳,却依然断断续续开,“我也很想你。”

    她忍着羞赧,低低呢喃:“今日阿瑶问我,这三年有没有想过同你的婚事。”

    谢怀琤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问:“你想过吗?你愿不愿意?”

    姜清窈睁开看着他,望邃的波之,毫不迟疑地:“想过。”

    “我想要嫁给你。”

    这三年之,两人心意相通,这般缠绵的话原本无需宣之于。然而此此景之,姜清窈却不由自主说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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