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迭代了新打法？”孤城用了个从方舟那里学来的词。
“应该可以这么说吧，”少女其实不是很理解这个词，“离避难所很近的地方有一
岔路
，如果直走就会闯
土匪老巢，必须拐一个很大的弯儿才能抵达避难所，我就在快到那里是突然坐地起价，给钱，就带他们去正确的路；不给，土匪就可以顺势杀
，抢走所有
资，而作为回报，无论最后是哪
方式，都必须和我三七分成——当然，我肯定是拿三成的。”
“土匪会同意？”
“起初不同意，只肯
以前的一九分成，直到几年前来了一伙儿他们惹不起的人，要不是我一直在
间通风报信，外加把那群人引向远离土匪营地的方向，他们肯定要元气大伤，从那以后，他们终于意识到了多一个
应和
报来源的重要
，就不再对我那么吝啬了。”
“那伙儿人是谁？”
“这个嘛……要是剿匪之后你们还活着，我就作为服务赠品告诉你。”
孤城见状，只好换了个问题，“在离避难所那么近的地方
手，他们不
吗？”
“有心无力，百个训练有素的持枪土匪，不让避难所也跟着
保护费就很客气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可以看
是提前投诚吧，”少女吐了吐
，假装投降般地把双手举过
，“虽然我不看好你们，但万一你们赢了，看在我帮过忙的份儿上，就算不能分一杯羹，怎么也能全
而退吧？”
“要是我们死在土匪窝里，这事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不会影响你以后的生意对吧？”
“哈，所以我讨厌聪明人，”少女终于把话题绕回了一开始，“让我带路也可以，加钱。”
“我们没有钱，一分都没有。”
“啊？那你来雇什么向导啊！”
“准确地说，我带来的是一项风险投资，”孤城敲了敲石质桌
，伴着沉闷的咚咚声说自己的提议，“如果我们赢了，从土匪那里得到的所有资我们一
儿都不拿，全
给你；而如果我们输了，你自然什么也得不到，或者从土匪那里拿一儿抢劫我们的分成。”
“用这方法来
我尽心帮你们？”
“我可没说过，看你自己理解。”
“有意思，你这活儿从各方面来说我都是第一次见，”少女快速思忖了一，心逐渐有了答案，“说真的，要不是你主动要去送死，我还真想把你当一个
期朋友来相。”
“所以易……”
少女忽然站起来，微笑着伸一只手，“合作愉快？”
孤城没有笑，只是很淡然地伸手回握，然而这时她才注意到少女的右手只有四
手指——她的无名指被从指整齐地切开，如此规整的伤，显然是人为造成的，而且考虑到地城显然不
备外科手术的能力，这
伤的来历恐怕没那么简单。
“合作愉快。”孤城在心里默默把这件事记了。
既然少女从始至终都不愿透
名字，那姑且就称之为“四指”吧。
“我们很赶时间，所以今天就发，”孤城接着把剩的话说完，“去收拾你的东西，我先去跟方舟汇合，门见。”
“那就门见吧。”四指笑着和她分别了。
回到地城的
，方舟似乎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毕竟汇报工作没那么多勾心斗角和讨价还价，理起来确实要简单许多。
“大老说会安排人去理妥当的，”方舟还没从这件事的悲伤缓和过来，“她也派了人去把孤儿院剩的资搬回来，还说要分给我们一些。”
“你没要吧？”
“没有，我们一个人都没救来，怎么都不该收这些沾血的资。”
“嗯。”孤城轻声附和了一。
“对了，你那边谈妥了吗？”
“差不多，”孤城想了想四指那份与年龄不符的
明，心里始终踏实不来，“看她表现。”
“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们的命运都被她拿握在手了。”方舟被她说的心里也没底了。
“她跟我说的话应该大多属实，问题在于她肯定没全说……”孤城又仔细想了一阵，总觉得哪里不踏实，可有挑不
的问题，“算了，到时候随机应变，了问题再说吧。”
接着孤城又把刚才的涉容跟方舟复述了一遍，差不多快说完时，四指突然背着一个大背包走了过来，脸上依旧挂着之前的笑容。
“背地里议论别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她也不
究两人到底讨论了些什么，样也像是对一切都
有成竹，“走吧，你们应该是爬绳来的？”
“是，”孤城往岩
边指了一，“那里。”
“上去之后呢，赶路总得有辆车吧，”四指主动替孤城把小金属罐抱了起来，“还有，你们真的只有这么儿人吗？而且这样式的机
人帮不上什么忙吧，难你准备孤一人穿越暗
岩？”
“喂，请对我放尊重一，”方舟觉得对方似乎把自己当成消遣用的玩了，“我可是很重要的！要是没有我，孤城说不定早死在前面的某个地方了！”
“真的假的，你连个机械手臂都没有，面的
好像也是后来才安装的吧？”
“不许小瞧我！”
听着这两个家伙在后面你一句我一句，孤城“啧”了一声，觉得后面的路估计更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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