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余霏轻轻笑，“反过来才对。如果真有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啊，我不想到时候被你丢了，自己还傻兮兮不知
为什么。”
谭千觅小声嘟囔，“反正不要有矛盾，也不要分开，谁都不可以。”
正说着，耳朵被拨了拨，莫余霏凑近，“我不会主动离开你的，如果是被迫，那么无论多远我都会回来，一定。”
“你保证了，我听见了。”谭千觅莫名奇妙有
儿想哭，她跑去卧室摸
手机，开录音，“你再说一遍。”
莫余霏愣了
，后知后觉谭千觅这次所谓的“没控制好”是有多严重。
谭千觅心理状态确实不算好，意识能量的损耗大幅降低了她对自己的控制力。
之前没有经历过，她也无
准备，更无从知晓原因。她甚至只知自己仍在疲惫。
莫余霏摸了她的
发，嗓音温和。
“我永远不会主动离开你，如果被迫分开，一定会回到你
边，无论何时、何地。我保证。”她的
神
像是
了
，“这是我唯一能的、关于‘永远’的承诺。”
谭千觅结束录音，觉得自己的行为莫名其妙，但又舍不得删。
“你连‘尽力’都不加啊。”
莫余霏摇，看着她笑，“我一直在规避意外，饮
、行，等等，能想到的意外都可以避免。而如果是关于
，千觅，在关于意识的领域，还和你有关，那我永远不会输。”
“就算上次二次病变，我是回来得晚了，但也从没怀疑过自己会回不来，只要你还在。”
等她说完，谭千觅已经是泪汪汪了，伤心：“……这段没录上。”
她其实不常哭，甚至在她面前，莫余霏泪的次数会更多。
见她这模样，莫余霏却莫名觉得好笑，“那我再说一遍？”
“算了。”谭千觅摇，
了鼻
，“不知为什么一觉醒来泪
这么发达，饭吗？我帮你，吃完饭我们去跟谢锦她们计划一。”
饭后，谢锦和言律正在开会，她们就没打扰，先去了驻扎台外的前线找夏鱼。
夏鱼见她们来，也没客气，“你俩先看一会儿，我和依依去找儿吃的。”
谭千觅
言又止，夏鱼也算了解她，“废话还是少说。”
“……哦。”谭千觅直言：“我想着你吃完饭不用过来了，我俩替你就行。”
“不用。”夏鱼果断拒绝，“我听言律她们说了儿
况，真真假假也就那样，你倒是没让我失望……我反正还不累，吃个饭当作休息，
脆就到明早了，正好你这几天不是也没休息好，今天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过来。”
“啊？”谭千觅没听见她骂自己，还有儿反应不及。
夏鱼翻了个白，拍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你准备怎么办？”
谭千觅转看她，不想把她牵扯
来。
夏鱼轻轻锤了她的肩膀，“赶
的。”
她只好直言：“之后应该
顺利的，你其实不用掺和来，就现在这样，等之后安稳来，你也能有个比较好的待遇。”
夏鱼这回忍不住了，抬手敲了她的脑袋，如她所愿骂：“你是笨
吗？”
“……”虽然但是，终于舒服了。
“我真觉得不用掺和来，之后的发展应该顺利的。”她无辜眨。
“我不这么觉得，说你的吧。”
“可是你的
神力万一比较低，人家通过你的记忆知我的打算该怎么办？”
夏鱼握拳，“你试试呢？”
谭千觅眨，尝试探
夏鱼的记忆，却发觉夏鱼的防御竟然比莫余霏的还要牢固。
“哦……好吧。”她用欠欠的语气，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样。
夏鱼受不了了，她的脑袋于是又挨了一。
旁边莫余霏手抬了又放，她晓得这是谭千觅和夏鱼的相方式，不好参加，故而只好在某人挨了打之后忙去
两。
夏鱼：“……”
谭千觅莫名觉得好笑，轻咳一声扯回正题。
“就也没什么，那边想着利用一，我总
觉这玩意儿我们用不来。
这三次病变不也证明了，估摸着在能利用之前，我们就没了，他们应该也不会再想着继续了。
那事儿你不是也知嘛，我寻思等这边稍微稳定一儿，我去里看看，然后谭可啊程知柳啊早晚也得来，等她们来，我拉着谭可一起去开启通。”
夏鱼消化两秒，“成，谭可和程知柳是吧……我去吃个饭，一个小时
回来。”
谭千觅跟莫余霏眉来去几个回合，对她：“那个，我们那儿有材，不用再找了，反正你跟依依和我一样，不会排斥变异
的，应该也能吃。”
说着，她将钥匙和位置给了夏鱼。
夏鱼照旧是不客气，“那半小时回来。”
谭千觅：“……也不用着急。”
夏鱼摆摆手，三两依依就带着她不见了。
确认人走开，谭千觅小声：“她才是真的效率达人，抗抑郁专家。”
莫余霏此前跟夏鱼接
过好几次，对此非常承认。
二十五分钟后，夏鱼就回来了。
二人叹为观止，莫余霏会饭，谭千觅最多打个手，对饭这事儿概念不
，但莫余霏可太清楚自己饭有多磨叽了，好奇问：“你了什么，怎么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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