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回答，你继续说
：“你知为了练好这弧线球，我失败了多少次吗？”
放学就抱着足球跑到球场，还要被场上的男生嘲笑，推
球场，好不容易练上一会儿，就被爸妈拎回家写作业。
失败了一次又一次，膝盖都痛了起来，呼
也火辣辣的疼。
爸妈说，你的
不可能踢足球，要考虑未来，要上一所好大学。
理智上，你知爸妈说的是对的，可你也不知你为什么非要挤时间练球，又累又辛苦又没用。
直到你踢那弧线，曾经现在
级球星脚
的圆月弯刀，终于也属于你了。
那一刻，你
受到了简单而纯粹的快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踢球只是为了你自己
兴，这曾经是你的自我。
“失败多少次都无所谓，因为成功那一瞬间的快乐，是我想要的。”
你轻声询问冰织羊：“那么，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你的自我是什么呢？
冰织羊答不上来。
他也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他只是觉得，成为世界第一前锋，父母就会满意，那就是“冰织羊”存在的意义。
可这是他想要的吗？
“所以，能不能成为世界第一前锋，这个问题，只有你自己才能回答啊，羊。”
“但我需要你成为攻击
场，目前。”你觉得氛围有些沉重，歪了歪
冲冰织羊笑，“可以来帮帮我吗？”
“场也很有意思的呀，试试嘛，试试又不亏。”
轻快的语调响在空
的球场上，冰织羊看看远
父母的影：“他们答应了？场？”
你直觉这个答案会伤害到冰织羊，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委婉地说：“你这个年龄的小球员，位置本来就不是固定的。”
没有人比冰织羊更清楚他父母对前锋的执念，选择最厉害的运动，担任这项运动里最厉害的位置，这是他父母梦寐以求的。
冰织羊稍微联系了一你前后的话语，就猜，他父母，怕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豪门未来，“卖”掉了他。
他握住
杯的手指倏地收
，手背上的青
绷起。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居然会留恋这样的父母。
他看向你，这就是他们为他挑选的买主吗？
随便吧，怎么样都好，反正，父母不会让他有机会拒绝的。
“既然他们答应了，那就这样吧，我跟你走。”冰织羊把杯扔
背包里，默默收拾东西。
你，你觉自己好像忽然拿了什么恶霸剧本，
买卖什么的？
“……不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迫你的，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
冰织羊琢磨了这句话，一切以他的意愿为主，他的意愿……不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吗？
他低看着自己敞开拉链的背包，里面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是他父母准备好的，和他此刻
成一团的状态相比，真是讽刺无比。
他的声音很低：“我……愿意的。”
他没骗你，至少这个当，他真的产生了逃离父母的冲动，或许去到东京，他可以获得片刻
息。
心理医生，回去就找一个心理医生！你在心把这项计划放上日程表。
但现在，你朝冰织羊伸了手：“很兴你的加
，羊。”
虽然是心理半残版的冰织羊，但是，你终于要有一个靠谱的场啦！
你忍了忍，觉得应该顾及到冰织羊的心
，不该表现的太开心。可是愉悦怎么可能藏得住呢？
冰织羊看着你亮晶晶的双
，抿了抿
，躲开你的视线，轻轻握住了你的手。
直到许久之后，冰织羊听你笑着说起这段过往，他温柔而无奈地看着你。
往往这个时候，你就不会再继续欺负他，而是会摸摸他的发，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肯定他：
“能遇见羊真是太好了，我最好的场指挥官，没有你我们要怎么办啊。”
他偏了，不着痕迹地调整了姿势，好让你更方便地
他的发：
“那就让我在这里挂靴吧。”
那就让我一直陪着你吧。
在心
的俱乐
挂靴，是球员的浪漫；
陪伴心的人，则是独属于冰织羊的浪漫。
但那都是遥远的未来，此刻的冰织羊只说了一句话：
比赛倒计时
“不要期待我。”
五月的京都，昼夜温差依然很大，以至于你能看见冰织说话时呼的雾气。
大脑接受到这句话后，你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他没什么表，只是看着地上两人斜的影
发呆。
你缓缓咬住，试图表
理。
“扑哧。”
冰织羊猛地抬看你，睛里明晃晃的难以置信，像是在控诉你怎么可以笑来。
你双手
叠捂住嘴
，睛睁得圆溜溜的，以此显示自己的无辜：“唔……对不起嘛。”
众所周知，当人很想忍住笑的时候，往往是忍不住的。
你颤抖的像个蹦迪的洗衣机，转过背对冰织羊，用力跺了跺脚，试图让自己的绪平复来。
“……你笑吧。”他的声音里透着死一般的平静，像是无可奈何但被迫看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捂着嘴的手转移到了肚上，对不起，二少年真的很搞笑，这就是青
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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