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光便
了
，闪戎搓了个火球，在树
生了一堆篝火，又施展
辟开雨
的屏障。
两人没有再
谈，闪戎沉默地注视着火焰。
遥光猜测他在想接来该怎么办的问题，蛊主被他除掉，但这不能完全证明他是被冤的，于是安
：“无论如何，这是个好的开始，不过我觉得你如果想自证清白，除去把
教总舵给挑了，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有什么清白可自证，”闪戎看了遥光一
，说，“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遥光：“要不是分
蛊主引诱了你，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是我自甘堕落，”闪戎朝遥光说，“如果我说，我真的喜
过她，你相信吗？”
“呃……啊？”遥光心想：好像确实是有这个设定……靠，我为什么开始就要这么写？
闪戎又说：“我确实相信过，她会改投正派，都是我天真愚蠢，被迷得不辨是非。”
遥光只得说：“现在清醒过来就好。”
“你相信人有宿命吗？”闪戎突然又问，“少时我就常常在想……”
“你再睡一会儿吧。”遥光现在最怕的就是和书里的角
讨论“宿命”，那
若有若无的怨气，简直要吞没了他。
闪戎：“……如果真有宿命，那究竟是什么，是上天的安排？抑或一只我们看不见的手，那背后主人的意愿？”
遥光：“我认真的，你还是再睡会儿……你刚醒来没多久，
需要休养……”
闪戎：“不碍事，我说完就睡。”
他明亮的双看着遥光，清澈的睛犹如天际的星辰。
遥光只得不再
持，只听闪戎慢慢地说：“十二岁那年，我娘生了一场重病，所有的大夫都说她没希望了，余时间不过是熬日
。”
遥光：“所以你离开家，到碧峡峰的天剑派去，寻找能救她的灵丹妙药。”
闪戎笑了起来，说：“正是，你在门派里都听说了吧？没少打听我？”
遥光随
：“后来她好了么？”
闪戎：“好了，但毕竟人有人的寿数，时候一到，再
大的灵药也治不好。她最后还是走了。”
天剑派确实赐予了闪戎救命的丹药，但也有一个附带条件，即是让他投
门。闪戎也很争气，天资聪颖的他
境飞快，成为凌云剑仙最得意的弟。
遥光想起来了，取那枚玉佩，说：“这个还给你，毕竟是你娘的遗
。”
闪戎笑：“不碍事，我都放了。娘去世时，师尊便说，红尘
的凡人有凡人的寿数，一生逃不脱‘生老病死’四字。”
“可我回再看自己、师尊、同门，大家哪怕半只脚踏了仙门，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一样也有我们的命数，服用灵丹妙药，修习吐纳法门，延寿十年、百年，修为大者，甚至狂傲得自比天地，但最终，依旧会死。”
闪戎倚着树缓慢躺，夜空，雨云退却，现漫天闪亮星辰，透过树叶洒微光，而风
过山岭，树叶沙沙而动，带得光芒
转，星光犹如涡旋，化作一轨迹。
遥光说：“所以你决定留在天剑派，为维护人间正而努力吗？”
“不，不是的，后来我在观星台上时……”闪戎又侧问，“你去过观星台吗？”
“嗯，去过的。”遥光虽然没去过，却知那地方就在天剑派的后山
。
“在观星台上，我就忍不住想，星辰是镶在天穹上的碎石吗？就像小时候我娘告诉我的那般。学会御剑飞行后，我忍不住飞得很很，想看看天是不是一个
大的罩，大地是不是方形的棋盘，只是群星永远显得那般遥不可及，越过云层之后，再往上飞，我的灵力便难以为继，甚至
不过气来……”
遥光：“…………”
遥光心想：好险，这主角的求知
怎么这么旺盛？还好最初
的设定里，这个修仙世界是个星球，否则万一真的是罩，主角碰到罩了，不知会发生什么！
“上虚空谓之‘宇’，古往今来谓之‘宙’，也许因为我修为还没到，”闪戎又说，“无法知这宇宙的外面究竟是什么。传说天地由盘古开创，又是谁创造了盘古？若这世上真有造之神，神的世界又将如何？”
遥光满黑线，但一刻，闪戎说了让他更震惊的话。
“……在那造主的世界之上，是否亦有更宏大的存在，创造了他？”闪戎又说，“抑或一切只是层层嵌合、大世界容纳小世界的机关球？”
遥光听到这话时忽觉不妙。
闪戎说：“后来我想，也许修到了登仙之境，我便能离开天地的束缚，到更之去看看，所谓‘飞升’，大抵就是这个意思罢？虽然千年以来，再无渡过天劫者现世，但不自量力的我依旧想试试。这就是我选择这条路的原因。”
遥光明白了，说穿了，这家伙想突破书世界约束，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这念有危险，但至少比上一本书里的“闪戎”要好多了。
不行，如果有一本书的话，绝对不能让这家伙再当主角，都要成
了！
闪戎：“我再睡会儿，太
升起时，应当就能尽复。”
“好的。”遥光正沉浸于闪戎对世界的思考，自己也有走神。脑海现了无数
七八糟的念，又意识地看向
前的吊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所在的世界，和闪戎的世界有多大的不一样？宇宙的外面是什么？时间又是如何开始的？人类迄今都尚未真正地离开过柯伊伯带，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星系，却始终没有其他的智慧生命现？
会不会我所在的宇宙，也只是书里的世界？遥光懒得设计更多，于是简单地用一个星球范围来约束了土神州住民的行动范围，就像另一位造主，只了个太系
的世界，其他全是一些设定……大家都在偷懒，程度差别而已。
遥光现在相当地混。
龙剑录的声音响起，说：“他想的问题，从前我也想过。”
遥光心：不会吧，又来一个？
龙剑录：“修行的尽究竟是什么？若有人升仙，那么登仙境的前辈们都去了何？这世上当真有过升仙者么？如果没有，修行的最后一步是升仙，这个说法又是从何而来？”
“蜉蝣不晓昼夜，蟪蛄不知
秋，若真有造主，天女也好，邪神也罢，对他而言俱是蝼蚁，想得太多，徒增烦恼罢了。”
遥光岔开话题，免得龙剑录也想突破天穹去看看，问：“我还不知你从前的事呢。”
“什么事？”龙剑录的声音，“突然对我的事这么上心了？”
遥光挪到另一棵树坐着，小声：“你总归有父母吧？你爸妈是什么样的人？你从小就是王吗？你应当本领，是生来就会的么？”
龙剑录：“……”
遥光：“说说吧？”
龙剑录：“你问这个什么？”
遥光：“我好奇，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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