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花魁只想攒钱买地(穿书) - 男hua魁只想攒钱买地(穿书)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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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三公喝得脑袋发懵,蓬莱、杏到了嘴里都是一个味儿,全没了畅饮酒的愉悦心,当即便带着几分醉意耍赖:“不比了,不比了,认输了,我认输了!王爷海量,王爷威武,在愿赌服输。”

    刘三公一边说着,一边还把压在酒杯底的金票推了过去。

    柴珃云淡风轻地将金票收了袖兜里,客气:“承认,刘公仗义疏财,当真豪。”

    刘家房当官,二房经商,权生钱,钱养权,区区百两金,刘三公就是随手挥霍去了,也不算心疼,只玩笑:“王爷,酒尝也尝过了,在您看来,这江南名酒,较之京城佳酿,如何?”

    柴珃垂眸嗅着酒香,好似陶醉:“各有千秋。”

    刘三公闻言,突然笑得有些猥琐,目光在苏云绕上转了一圈,挤眉:“那人呢?秦淮河上的魁,较之京城里的红娘,又如何?”

    柴珃:“……”

    柴珃扭看了苏云绕一,心说不如何,本王不用尝,便知这是个毫无趣的呆鹅!

    柴珃抬眸轻笑,继续敷衍:“……各有千秋。”

    苏云绕饿得肚打鼓,也没怎么听去他们在讨论谁比谁各有千秋,只殷勤地给柴珃舀了半碗鱼翅羹,关切:“王爷别光顾着喝酒,吃半碗鱼翅羹垫着才好,免得伤了脾胃。”

    苏云绕将半碗鱼翅羹放到瑞王面前,赶也给自己舀了大半碗,还顺夹了一个蟹粉狮

    “……”

    柴珃有些后悔一千两金包了这么一个只顾自己的魁,伺候人只伺候到一半,献殷勤也只是表面功夫,……亏了,怪只怪苏蓉玉恶意抬价!

    一顿酒席吃完,日已是西斜,画舫楼船也慢慢行过了莫愁湖,沿途不再全是屋舍巷

    临河有不少的良田,如今已翻整平坦,还蓄好了了秧苗,像一块块晶似的,在雾里熠熠发光。

    篷廊,柴珃躺在椅上,看着恬静的乡野之景,颇得趣味。

    见苏云绕端了心过来,想着自己承诺的一千两金,总得收回成本才成,便开要求:“凤舞姑娘可会弹琴唱曲?来一首应景的音儿,给这田园添些趣味吧。”

    苏云绕透过他那贵无比的表象,一时半会也猜不透他那打细算的心思。

    不过金主都发话了,不就是来一曲嘛,这有什么难的?

    脑得上田园的曲太多,苏云绕第一时间便浮现一首来。

    古琴琵琶都没拿,笛也不选,苏云绕在乐上翻了遍,终于找到了一个墨玉似的陶笛。

    柴珃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瞬间没了期待,抓了一把五香瓜慢慢磕,等着听自家魁能个什么曲来。

    清新悠扬的陶笛声幽婉转,隐隐带着一丝凄婉,牵扯着人的思绪飘了好远好远,仿佛跨越时空,回到了记忆的田园

    苏云绕只了不到一半,便被刘三公生生打断,语气痛苦:“凤舞姑娘,咱能换一首曲吗?!你这调调一响,瞬间让我想起清明祭祖的时候,我爹跪在我太坟前,痛哭涕地嚎着再也瞧不见祖籍的月桂开……,呜呜呜,太惨,太凄凉了,哪里应得上今日画舫这景儿,你要不来一首十八摸吧?”

    苏云绕:“……”

    摸你个大鬼,小寡妇哭坟你听不听?!

    柴珃原本听了心,骤然停,竟有些意犹未尽,暗怪那姓刘的轻浮浪,竟无半雅品

    柴珃兴趣问:“这曲叫何名?可是凤舞姑娘自己谱写的?”

    苏云绕摇,简单答:“曲名为《故乡的原风景》,不是我写的,曾听一个扶桑人过,自个琢磨着便学会了。”

    大旻盛,金陵府更是四通八达,常有异国之人来往于此,金发碧,黑的都不算稀罕,更何况是一扶桑人。

    柴珃并未怀疑什么,只淡淡:“哦,那扶桑人,想来必定是极通音律。”

    苏云绕跟着,心:可不是么,不然我能借(不给版权费的那)了别人的名曲来显摆?结果却显摆错了地方,被一首《十八摸》轻松打败。

    刘三公不乐意听曲,大声吆喝:“日还早,就这般坐着实在无趣,画舫里可备了麻雀牌?王爷,要不咱们玩上两局,打发打发时间?”

    牡丹笑盈盈:“麻雀牌自然是有的,只是三公要玩钱否?”

    刘三公理所当然:“不玩钱有甚意思,那爷还不如坐着吃茶呢!”

    一说要玩钱,芙蓉、仙等人都犹豫起来,她们牌技都不算多好,没有赏钱还未讨着就要在牌桌上往外掏的理。

    有小丫鬟已经取了一副象牙雕的麻雀牌倒在了方形牌桌上。

    刘公自个了西面,将东面留给了瑞王殿,其他人要么是牌技不好,要么是畏惧于瑞王殿的气势,你推我让的,谁也不肯上桌。

    刘三公瞧得不耐烦,直接拉了牡丹坐在北面,将随携带的宝蓝绣麒麟纹缎地荷包拍在桌上,豪气:“不就是打了牌吗,牡丹只随便玩,到时候输了算爷的,赢了你自个收着!”

    苏云绕见此跃跃试,地望着自家金主,就差着脚举手:让我上,让我上,输了算你的,赢了我自个收着。

    柴珃被那火的目光吓得心一突,赶:“三缺一,薛二公不来凑凑兴?”

    薛二公原本打算拉着拂烟去后舱逍遥,闻言同样心一突,有些意外:“啊?……哦?哦哦!三缺一,可不就正好差我一个嘛,你们谁都别跟我抢啊。”

    薛二公十分积极地坐在南面,心里的小人却在对着拂烟挥手泪。

    瑞王殿划拳无敌手,打麻雀牌更是无敌手。

    月牙儿慢慢游上天,画舫回航,刘三公输得荷包空

    柴珃气质雅地整理着手里的金银票,数着一枚枚金银锭,钱财如山,都装袖兜里,怕是太鼓,没了形象。

    柴珃瞧着刘三公瘪瘪的麒麟纹荷包,问:“刘三公这荷包可有来,若只是普通,能否借我一用,赢得太多,本王也不好将金银拿在手里不是。”

    刘三公的心灵莫名受到万钧之力的重击,笑得比哭还难看:“哦,一个荷包而已,哪有什么来,就只是家里绣娘绣的,王爷拿去用便是,反正我今日也输光了,也用不上它了……”

    呜呜呜,折合了有三万多两银呢,就这么输光了,平日里我也就只沾了一个“嫖”字,如今竟然连“赌”字也沾上了,回去怕是得被老打死!

    画舫停在了藏芳阁前面的河岸边上,其他人还要怎么玩,都跟瑞王殿无关。

    瑞王殿拎着一个圆的荷包,表示他今日玩得很尽兴,夜已,就不在外面逗留了。

    苏云绕跟着柴珃一起离开,乘坐的是来时的车,到了百楼大门外,停了一会儿,柴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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