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 过天门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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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多?”明濯说,“伤只要不致命,就跟你没关系,少——”

    洛胥忽然弯腰,用那闲置的外袍兜罩住了明濯,明濯没防备,一刻,人已经腾空起来了。

    “跟我没关系?”洛胥隔着外袍,把明濯扣了,“痛的时候就用狗链我,不痛的时候就跟我没关系。我是你随便丢的傀儡,还是你不要的好人家?”

    明濯抓住外袍,胡扯。然而洛胥不松手,就这样把人抱了。明濯闷在里面:“你是混账!”

    洛胥:“我是洛胥。”

    明濯说:“你就是混账!”

    洛胥双臂一沉,作势要把明濯抛去。明濯一把攥住他的领,因为隔着外袍,摸到哪儿也不知

    “卸我甲的时候叫洛胥,床上的时候叫训狗,”洛胥任他攥,“现在不相了又叫混账。你知什么是混账?混账是把你抢回来,栓在寝殿里,掐你、咬你,折腾你。”

    他语气太冒犯,像是真这么想过似的。明濯怒声:“松手!”

    堂帘一晃,洛胥迈了门。廊的暮超正在跟丞相瞪,突然见御君抱了个人来,人也呆了:“御君……”

    洛胥谁也没理,了会客堂,直接回寝殿。殿里的垂帷落地,把光遮了个七七八八,他把明濯搁床榻上,扯了罩住明濯的外袍:“你要我混账?”

    明濯抄起枕,洛胥挡了,他迫近,又问一次:“你要我混账?”

    这张脸太有迷惑,好像被打一也无所谓。他神像极了抢明濯那天,仿佛明濯只要回答一个“嗯”,他就会掐他、咬他,折腾他。

    明濯说:“我要你——”

    洛胥打断:“你说的。”

    明濯一愣,疑心上当了:“我说什么?我不要!”

    洛胥猛地揽了他的腰,明濯瞬间就贴到了跟前。他上微仰,差以为洛胥要亲自己,可是洛胥话锋一转:“你伤在,是因为血枷咒?”

    明濯说:“你少!”

    洛胥:“解扣。”

    明濯冷冷抬:“梦里什——”

    他太好猜了,讲上一句话的时候,洛胥就知他会有什么反应,因此,当那晃在前的同时,洛胥就卡住了。

    和上次掐颔骨不同,这次洛胥很轻,他拇指上,把明濯的脸就势抬。另一只手松开明濯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明濯的第二颗衣扣解了。

    领即刻松开,锁骨,只见昨晚还一片光洁的肤上爬满了暗红的咒文。

    洛胥目光微凝,指尖停顿:“我的指链有赐祝,应该什么都能解的。”

    明濯没遮掩:“世上没有‘什么都能解’的宝贝,给你们赐祝的日神自己都挣不脱血枷咒,何况一个指链?这是天底最厉害的令咒。”

    血枷咒的咒文如似烙印,不仅发作时会令人剧痛难忍,平时碰也常有痛,因此明濯穿衣总是松松垮垮。他自从被洛胥用指链锁住后,痛是没有了,只是容易

    今早换了衣服,侧有火咒贴着,使得血枷咒形成的伤不断愈合,明濯自然会到麻。他早上在雪还没察觉,一会客堂,又喝了两茶,就开始浑冒汗。

    洛胥说:“以前伤就这样敞着?”

    “是啊,”明濯拉了领,“反正也不会死。”

    他耳依旧很红,一直延伸到颈。说话的同时再次抬起了手,又把指环贴在了颈侧,贪图那凉意。那双蜡似的,半阖着,个类似舒服的表

    那是洛胥的指环,洛胥过、摸过,可是明濯毫无顾忌,他对所谓的风月一窍不通。洛胥忽然扣住他的手,拉开了,不许他再贴。

    “换衣服,”御君说,“借你新的。”

    说是新的,其实也是洛胥少年时的旧衣裳。明濯换衣服的时候,洛胥没看,他扒了木匣,从找小瓷瓶。

    明濯脱了衣服:“你以前的衣服件件都留着?”

    “留着,”没有外人,洛胥也没了那副架,姿势闲适,“我爹穿完留给我,我穿完再留给洛游。”

    明濯拎衣服的手一顿。

    洛胥挑小瓷瓶,背后像睛,懒散:“骗你的。”

    明濯把旧的扔给他,罩上了新的。新的是件黑宽袍,和明濯自己的那件有几分相似,不知是洛胥十几岁的时候穿的。

    洛胥接住旧衣,回了:“药。”

    “不,”明濯坐在床上,把腰带系得七八糟,对伤无所谓,“今日明日坏,何必白费力气?”

    洛胥抓了他的脚踝,把人拉向自己。明濯向后半撑着,领大松,着暗红的血枷咒。奇怪的是,他这次没有反抗。

    上药的时候,明濯一直盯着洛胥,好像洛胥是什么奇怪的人。洛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他只是——

    只是说不清。

    他猜明濯不要药,是因为从前没过。

    “那天你看见晦芒了,”明濯突然说,“你为什么不问我?”

    洛胥说:“问你什么?”

    明濯:“那些问题。”

    药是凉的,洛胥着药,抬眸看他。两个人对视片晌,洛胥只问了一件事:“痛吗?”

    坏胚拽他、扯他,住他好了。……

    若是没有契约,明濯必定会回答“不痛”,可是有了契约,这话就像掩耳盗铃,所以他没有回答。

    洛胥继续药,动作不算轻柔,他的指腹蹭到那些咒文,因为力,像是在挲。

    明濯很,又有一痛,他忍了须臾,忽然抬起一只手,挡住洛胥:“够了,我不要了。”

    “药就这样,你总要习惯,”洛胥,“抬,还有指印。”

    明濯微仰,看洛胥靠近:“指印不应该早消了吗?”

    “谁知呢,”洛胥神自如,“也许是我掐得太用力。”

    他蘸了药,涂抹开,药膏被温化,覆在明濯白皙细腻的肤上,好似珠玉盈雪。洛胥拇指指腹沿着明濯的颈往,如同抵着一弯月弧。

    很

    明濯不习惯,挣了一,可是洛胥影笼罩着他,单手稍用些力,就把他的脑袋固定住了。

    “再躲就只能躺倒,”洛胥说,“你是怕我还是怕?”

    他随问的,没指望明濯会如实回答,可是明濯撑着,盯他半晌,答一句:“你。”

    洛胥手一顿。

    明濯呼很慢,他垂,看了自己的,又抬起来,看向洛胥:“你说的,你的指链有赐祝,什么都能消,所以你骗我,指印早没了。没有指印还涂这么久,你是不是想咬我?”

    洛胥:“你懂什么是咬?”

    明濯肆无忌惮,抓住洛胥蘸药的手,拉到边,先轻轻嗅了洛胥的指尖,有一药味。接着,他沿着手指,嗅到洛胥的虎,在这里咬了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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