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 过天门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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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濯说:“不过我们一起的院,怎么会突然分开呢?”

    洛胥:“院里有迷障,底埋的东西趁机作,耽误了我的时间。”

    那院埋着的应该是弟弟的尸骸,因为祂,江濯的咒诀都失效了,所以才会被傀儡线给缠住。

    江濯说:“原来是你,难怪我醒后,咒诀又能正常使用了,但我想知,你是如何解决祂的呢?”

    洛胥:“我让祂走。”

    江濯说:“‘走’这个字太客气,祂一个神祇,怎么像小猫似的,让走就走?嗯?是你画了什么能驱赶祂的符咒吗?”

    洛胥似乎没打算松开手,听他提问,就答:“是。”

    江濯说:“那我更好奇了,怎样的符咒能吓退堕化的神祇?”

    洛胥:“太清符吧。”

    江濯竖起两指,间不知何时夹着一张皱的符咒:“哦,是这样三个圈的太清符吗?如果是,我离得那么近,应该有些觉,可是我没有。”

    这张符是洛胥在宅画的,上面只有三个圈,当时江濯没有把它扔掉,正是因为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谁家的符会只有三个圈,还是三个大小不一、排列无序的圈。

    他说:“其实我早该发现,你第一次画符给我,就是一个圈,后来不论画什么符,都是圈。”

    当然圈与圈也有区别,有的大有的小,还有的很潦草,但再怎么区别,它们都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洛胥帮人施咒,本不需要画符。

    江濯接着说:“圈也就罢了,威力还很可怖。”

    洛胥把压:“威力大不好吗?”

    江濯说:“好是好,但当初我在溟公岭,看过你刻在轿上的镇凶符,每一都很漂亮规整。这不奇怪吗?一个能刻这些镇凶符的厉害人,却总是控制不好其他符咒的威力,是因为其他符咒比镇凶符更难画吗?我猜不是,而是你平时只会,也只需要画镇凶符。”

    他说到这里,转过了。夜风拂,他问:“我是该叫你洛胥,还是该叫你太清?”

    漫天的傀儡线如同飞动的经幡,在两个人周围织飘落,赤红天幕,他们亲密得好似挨在一起。老宅檐挂着的铁晃晃悠悠,敲“叮当”、“叮当”的响声。

    洛胥垂着眸,不知已经看了他多久:“你骗我。”

    江濯没有闭,他琥珀睛里,倒映着一片银光。那些银发散过他的肩臂,如似洒的月华,因为和他的黑发错着,又仿佛是从山巅落的细雪。

    这世上有许多劫烬神的传说,光是江濯听过的就有百十来,但是不论哪一,都没有说过,太清该是众神最英俊的那个。

    祂与他离得那么近,呼轻得像羽。那双传说会焚烧一切的睛,好似寂寥雪峰间的湖泊,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的影。

    江濯到刺,是太清的落空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脸颊,那指腹轻轻描绘,最终抚在了他的尾。

    “知隐,”祂撩起,带着一使人神迷的疯狂,“你怕吗?要是不怕的话,可以再近一。”

    两个人呼可闻,早已近无可近,太清与他四目相对,目的显而易见——

    祂确实在发疯,连伪装都不要了。

    江濯张开,想说不怕,然而鬼使神差的,他靠近了,几乎是贴着太清的,轻声答了句:“怕。”

    怕。

    这个字就像敕令,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太清仅存的理智。祂呼一沉,猛地托起了江濯的脸——

    被亲了一

    “叮当。”

    这是檐碰撞的声音,也是太清无措的心。祂神微怔,像是疯狂的迷茫,没有料到这一刻。

    “怕就不能靠近?嗯?”江濯声音带笑,“规矩只能你定?恶神这么威风吗?若是我偏要……”

    这个“要”还没有落,他就被吻住了。呼而淆,太清指腹用力,像一般,把他的脸推

    “嗯!”

    江濯尾被得没了神气,他结微尖似乎被呷住了。太清仿佛失了控,让江濯雪狮向火,连骨都酥了。亲吻,他指间夹着的太清符一松,被风跑了。

    “太……”

    江濯手指微探,想抓回符纸,可是太清立刻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人完全抱在怀里。

    疯了!

    江濯以为的亲一亲,就只是蜻蜓、浅尝即止的亲一亲,哪料到会是这样,像着了似的痴缠!

    符纸飘到半空,化作灰烬,周遭的温度一升再升。江濯轻,是的,他重衣透,背上、颈间都了汗,尖又刺又麻,了人也慌了。

    “洛——”

    尖被咬了。

    “嘶——”

    江濯仓皇躲开,脸刚转过一,就被太清推了回来。尾、鼻尖、角都落了吻,有轻有重,他刚说完“等等”,就又被亲住了。

    好

    江濯再躲,太清的吻就落在他的耳,这一可坏了事,那团洒,让他真了!再这样去,只怕人还没被太清,就先被亲了!

    “令行!”

    江濯要跑,可是太清在此,令行也令不几步,刚象征地动了一,就被太清箍着手腕,给拽回了怀

    老天!

    江濯怕了这亲吻,半从容也没有,抬起手腕,求饶:“太清,洛胥,好好!再亲一?或者两?不能没完没了……”

    太清帘半垂,因为离得近,疯了的那分清晰可见,祂一句话没说,里却写满了:想亲、想亲、还是想亲!

    江濯挡住,祂就亲手腕。薄呼了气,像在亲一块会化的玉——要命,要命!江濯的脉搏贴在祂的间,每一次,就仿佛暴一次真心。

    祂说:“江知隐。”

    亲一

    又:“江知隐。”

    再亲一

    江濯麻麻,好像被亲的不是手腕,而是心尖儿。

    “别叫了,”他心如雷,招架不住,“别……”

    太清咬了他,很轻,几近似的。江濯腕间还缠着那条红细链般的印记,在被咬以后,魂都要飞了。

    什么风、什么潇洒,全了馅!都怪他,是他太坏、太没心,随便说了那句“怕”,又先亲了人家,搞得现在好狼狈,不仅尾被红了,耳也被亲红了,尖还残余着一刺刺,简直连话都要说不清了!

    好在太清没咬太久,只是一。可这一也足够江濯转向,他哪还敢用手挡,连忙挪开。

    没了手腕的阻挡,两个人又面对面,见太清近,江濯急病投医:“停、停!我们换一,我亲你好不好?”

    这句话果然用,太清真停了,祂挑了眉,像是清醒又像是忍耐。

    江濯照猫画虎,亲祂一,周围的温度立时降了。他松了气,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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