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 夫君他别有风趣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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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辰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他刚躺,黎又蘅推他一,嗔怪地说:“别压到我发了。”

    袁彻看她拢着自己的发,觉得她有找茬,不过她向来有小脾气,他习惯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每一发丝都扒拉过去,这便熄灯躺睡了。

    近几日他一直忙公事,乏累,一挨枕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黎又蘅睁着睛,看看旁的袁彻,听见他平稳的呼声,有些心气不顺,哼了一声,拽着被面朝里了。

    夜半三更,袁彻被冻醒,低一看,自己半个都晾在外面,被都被黎又蘅抢走了。

    他拽了一,没拽过来,便迷迷糊糊地贴过去,抱着黎又蘅的后腰睡了。

    翌日清早,黎又蘅在袁彻怀里醒来,后背被他贴着,愣是汗了。

    大早上起床气都冒来了,她艰难地转过来,不悦地看着还在熟睡的袁彻。

    他倒是睡得着,撒谎骗她,不会良心不安吗?明明是白若晗给他写的信,在她面前却说是什么同窗好友,看着正直一个人,撒起谎来竟是脸不红心不

    当初袁家人误会她和沈行知通信,闹得那么难看,现在他倒是毫不忌讳地和别的女人写信往来。依她看,他也是个伪君

    黎又蘅一时气不过,伸手在他拧了一把。

    等天大亮,袁彻起穿衣时,着自己的膛,蹙着眉自言自语:“有些疼,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黎又蘅跟没事人一样坐在梳妆台前穿,漫不经心:“大概是鬼压床吧。”

    “怎么会?”

    “了亏心事就会。”

    她说得模棱两可,袁彻听后也没当回事,更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收拾好便门了。

    黎又蘅怪气了半天,袁彻压没有领会,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其实她很想知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袁彻和白若晗是否一直暗保持着联系,他对白若晗到底是什么。可是她无法直接去问袁彻,刚成婚时袁彻跟她提过白若晗的事,想要解释,可那时她全然不在乎的样,说她无所谓,现在又去刨问底,多少有些丢面。

    她正自己郁闷着,袁瑛又来缠她,说想吃潘楼的酥山。

    “你瞧瞧,外着雪呢,这么冷的天,吃什么酥山,也不怕吃坏肚,被母亲知了肯定要说你。”

    袁瑛黏着黎又蘅的胳膊撒,“所以才求嫂嫂帮我买嘛,我边的人个什么都会被母亲过问的。嫂嫂你派个人去给我买一碗,让我解解馋。”

    黎又蘅还是受不住她的泡,让苍葭去买了两碗。

    闲暇的午后,天空飘着雪,二人坐在阁里,一边烤火一边吃酥山,真是别有风味。

    黎又蘅想起袁瑛和梁王的事,问她:“那日你不是同梁王一起去游湖赏雪了吗,你可把话跟他说清楚了?”

    说起这个,袁瑛有些心虚,她嘴被冰得红红的,抿了抿说:“那日时机不好,我什么也没说……”

    就知她扛不住事,黎又蘅摇摇,“白教你了。”

    袁瑛放的勺,一脸郁卒,“你可别说了,那日回来我都没敢告诉爹娘,我差闯了大祸,害了梁王呢!”

    黎又蘅闻言意外地看向她,她将梁王落的事告诉黎又蘅,还十分忧心地说:“最近他没有再来找我,也不知那日他有没有受寒,听说他很弱,万一真的病倒,个什么闪失,那我不就成罪人了……”

    她还在天真地为梁王担忧,黎又蘅却从她的描述咂摸不寻常,“这梁王殿有手段的,让你一个人去对付他,确实有些难为你了。”

    袁瑛一脸懵懂:“什么意思?”

    黎又蘅直言:“你不觉得他是在装可怜博同吗?等你心了,不就什么都应他了?”

    袁瑛想想那日的况,摸着良心要为梁王说句公话:“他不是装可怜,他瞧着是真可怜,你没看见,他脸都白了。”

    “那你这是喜上他了?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了?”

    “才不是。”袁瑛脆地否定,又扣着手指思索一会儿,最后说:“我只是觉得他也不像个坏人。”

    黎又蘅看着她那纯真的模样,就知她还有的是跟要栽,“你若是还想不明白,那就想想,等你真的当上梁王妃,能忍受别的女人成为他的妾室吗?梁王是大势所趋,他很有可能会登上皇位,到时候他边可不是普通的三妻四妾,那是后佳丽三千,你得成天和那些人勾心斗角,争夺,你受得了那样的日吗?”

    袁瑛被她问住了,她尚且没有清楚对梁王的,现在去展望什么后的日,对她来说太遥远了,只是想想就让她觉得苦闷。

    “你可别觉得梁王会只娶你一个,那是不现实的。”黎又蘅吃着酥山,把碎冰嚼得咯吱响,“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

    袁瑛支着,随接了一句:“也不一定啊,我哥哥不就对你很专一嘛。”

    “是吗?”黎又蘅看她一,状似无意地问她:“那你可知你哥在婚前,可对别人用过?”

    袁瑛仔细想想,“没有吧,我哥只知读书,清心寡得很,对婚事一都不上心,我还以为他会打一辈呢,我哥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他要是不成亲,那我们家不就后继无人了,说不定还要指望我招赘呢……”

    黎又蘅见她越跑越偏,直接问她:“你之前不是说看见你哥私藏过一枚手帕吗?那是哪位姑娘的东西?”

    袁瑛的思绪被她拉回来,想了一圈,摇摇,“我只是偶然看见过,见他可宝贝那帕了,不知那是谁的东西。你要是好奇,去找他一问不就好了。”

    黎又蘅没从她打听到想听的,有些失望。

    “问什么,我又不在乎。”她轻描淡写地揭过,“吃你的酥山吧。”

    偏偏袁瑛机灵了一回,盯着她看了半晌,琢磨不对劲儿,一拍桌,“啊哈,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黎又蘅掩饰地哂笑一声,“我就随一提。”

    “你以为我傻啊,那什么帕都是猴年月的事了,你随一提能提起这一茬?肯定在意得不得了,在心里憋很久了对吧!”袁瑛笑,“真新鲜啊,平时看起来是我哥被你把持得死死的,原来t你也会有多思多虑,自阵脚的时候。”

    黎又蘅脸黑了几分。

    袁瑛挖了一勺冰送:“果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分析我的事冷静果断,木三分,可到了你自己这儿,就方寸大啊,还跑我这儿来打探,你有这功夫早就去找我哥问清楚了。”

    黎又蘅被她说,很不兴。没打听什么有用的东西就罢了,还被袁瑛这小丫教育一番,太没面了。

    “话这么多,还有功夫吃?”

    她抢过袁瑛的那碗酥山,连同自己那碗气哼哼地吃光了。

    于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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