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 夫君他别有风趣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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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青很是心疼自家公,“老爷大手一挥应承来了那事,可公不肯,当儿的竟敢不听老爹的话,这还了得?老爷就怒了。公呢,向来讲原则,认死理,他不想的事,越他,他越不,今日他那倔劲儿就上来了,又同老爷吵了起来,老爷气急了,打了公一个耳光。”

    黎又蘅蹙起眉。听起来,袁褚生气倒不是因为袁彻不肯帮二房,而是的违逆了他的决定。

    曾青有隐隐为袁彻抱不平的意思,“老爷对公教一直很严格,父命就是铁令,胆敢不从,那就是大逆不啊。自小就是如此,稍有违拗,便要挨骂,简直让人不过气。”

    黎又蘅沉默一会儿,朝书房走去,在半掩的窗前悄悄驻足。

    暮时分的残光聊胜于无地洒了一层,照不亮袁彻的眉,也照不亮他正在翻看的书卷。他坐在那里,黎又蘅似乎看到了年幼的小孩,挨了骂受了罚,回到自己的书房里,偷偷抹掉泪,又端端正正地坐着习字,怪可怜的。

    黎又蘅微微笑了,推门而

    见她来,袁彻稍显局促地别开了脸。

    大概是觉得自己模样狼狈,羞于被人瞧见,袁彻不与黎又蘅搭话,低翻了几页书卷,又拿镇尺理了理案上的宣纸,好像很忙的样

    直到黎又蘅走到他旁,后靠着书案微微俯,指尖住他的

    小小的动作把他定住了,抬眸的瞬间,恰逢黎又蘅脸凑过来。极近的距离里,一切起来。

    他的心间颤动,脸上不免也了馅,睫虚无地眨了眨,又安静地垂

    那细微的神尽数落到黎又蘅的,让她的底带了玩味的笑。

    清瘦白净的脸颊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五指印,可见打得不轻,可袁彻并未表现半分愤懑委屈的绪,越是故作,越是让人怜

    她用指尖轻轻地碰袁彻的脸,叹气说:“打得这么重,真是让人心疼啊。”

    好戏谑的语气,其究竟能有几分真,袁彻认为不必仔细计较,声音淡淡地说:“我没事。”

    “都有些了,我房里有药,郎君随我来。”

    袁彻本想说不必,可纤细柔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就被牵着走了。

    黎又蘅让人取来冰块,她用帕包住冰拿在手里,在榻上坐,拍拍自己的,“郎君躺在我的上吧,我先帮你冰敷。”

    实在是受若惊,袁彻愣在那里不动。

    黎又蘅笑:“站着什么?还要我抱你不成?”

    袁彻尴尬地轻咳一声,这才慢吞吞地过去躺枕在了黎又蘅的上。

    沁凉的冰块覆上来,的确舒缓不少。

    他躺在那里,无可避免地对上黎又蘅的脸孔,只不过她没有看他,心无旁骛地为他冰敷。

    享受着这样的照料,真是好,他却无法心安理得,于是既真诚又着试探地说:“你不必对我这么好。”

    黎又蘅望他的,盈盈一笑,“夫妻之间互敬互不是应该的吗?你受了伤,我自然要照顾你。”

    所以也只是在尽责任,那便更不愿因此劳累她,他搭上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一小伤,不敢让你受累。都是大人,彼此都能顾好自己。”

    这话在黎又蘅听来有些刻意疏远的意思,要不是看他挨了打有些可怜,她定要骂他一句给脸不要脸。

    她不动声,手上却加了

    袁彻痛得倒凉气,她打开他的手,“别动。”

    袁彻抿了嘴,一副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憋屈样,黎又蘅忍住笑。

    “二婶她们今日上门来,母亲就如临大敌,让我把她们快打发走,就怕你和父亲因为她们的事起争执,果不其然,你就着个掌印回来了。”

    袁彻不在乎什么掌印,皱眉问她:“你见她们了?她们难缠得很,可为难你了吗?”

    厅堂上吴氏她们说的那些话,黎又蘅懒得跟袁彻复述,她摇摇,“她们要是把我为难住了,也不会在府门去堵你和父亲了。”

    “让你见笑了。”袁彻有些赧然,“二房那一家,我以后和你慢慢说,他们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亲戚,等你心里有了数,至少不会在他们面前吃亏。”

    黎又蘅“嗯”了一声,把冰拿开,说好了。

    袁彻起,又看她拿药膏,在指尖上取了些,在他的脸侧,轻轻地打圈。

    腻的药膏被开,散清清凉凉的气味。

    袁彻,站着比黎又蘅半个不止,手举着有些酸了,她便扯了袁彻的衣袖,“低一。”

    袁彻照,微微弯腰时,手扶在了她后的条案上。

    二人贴得近,袁彻的目光却一直躲闪着,最终落到了那山茶上。

    天边淡薄的光斜斜地映照着,红山茶绽放到极致,一片暮盖不住它的明艳绮丽,枝斜靠在白瓷瓶里,显慵懒随的况味,却兀自张扬烈着,无意便将人的心神引了去。

    袁彻有些神,黎又蘅不察,手肘后撤时不小心碰到瓶。

    袁彻伸手去扶,意识前倾,黎又蘅猝不及防地看着他贴上来。

    瓶被扶住,山茶颤颤巍巍倚在瓶,二人鼻尖相的瞬间,彼此定住了。

    这样近的距离,本看不清对方的神,所以黎又蘅又往后仰,与袁彻拉开距离,欣赏着他的脸慢慢变红。

    她故意:“郎君,这边脸颊怎么也红了?要不要也上药?”

    袁彻窘迫得很,听她在取笑自己,捧着的瓶都不知往哪儿搁了,于是到黎又蘅的手里,说:“多谢你帮我上药,我先走了。”

    黎又蘅笑意地看着他离开,低轻嗅,袭人香萦绕鼻间,令人颇愉悦。

    果真如袁彻所说,二房四郎的案,审理结果是被贬青州。送小儿走的时候,吴氏几乎要哭死过去,心里真是恨极了袖手旁观的袁彻。这几日在家里,吴氏和丈夫袁裕为此事没少吵架。

    今日见袁裕又去跟友人喝得醉醺醺回来,吴氏来气得很,指着他数落:“喝喝喝,你就知喝酒!你说当初你要是多去大房那里求一求,他们怎么着也会帮忙,可你死要面活受罪,看着四郎被贬到那青州。如今他到了那穷乡僻壤的地方,不知要怎么吃苦受累呢,你还在这儿喝酒!孩有你这样的爹,真是倒霉!”

    吴氏越想越恨,揪着袁裕的胳膊打了他两

    “你烦不烦人!”袁裕甩开她,往榻上一坐,“你少去求人了?有什么用?那一家得很,不稀得理你,你就别去脸贴冷得好像离了他老大我就活不成了一样!”

    “你就嘴厉害,你要是真有本事,去把我儿回来啊!”

    “你怎知我日后就没本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谁比谁有脸,那可说不好。”袁裕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地躺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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