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 夫君他别有风趣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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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彻将那错字抹成一个黑团。

    没一会儿……

    “又错了一个。”

    袁彻懊恼地皱了皱眉,再抹……

    黎又蘅察觉到不对,扭看他,锐地捕捉到他耳朵的一绯红。

    听说袁彻严于律己,全心思只放在学业仕途上,向来清心寡边从来没有过什么通房侍妾,想是真的没接过女人,不过是写个字挨得近了些,都能羞成这样,啧啧啧。

    看他平日冷着一张脸,那么矜持稳重,竟然也会心慌意到错字连连,难得。

    她盯着袁彻耳的红,觉得甚是有趣,不愿放过,戏谑:“郎君,这抄个静心经,你怎么耳朵都红了?你心里在想什么呢?”

    袁彻停笔,直起说:“没什么,只是……有些。”

    黎又蘅支着看他,目光像小蛇一般在他上游走,“那你把外面的衣裳脱了吧。”

    袁彻当然不肯,避开她的睛,“不用。”

    “真的不用吗?”黎又蘅站起来,“我看你额上好像都汗了。”

    轻柔的帕从袁彻脸上拂过,袁彻如临大敌地后退一步,连续眨了几,“我不。”

    都前言不搭后语了啊,真是有趣。

    黎又蘅忍笑容,但她又知袁彻脸薄,也不敢一直逗他,便说:“那这静心经还抄吗?”

    袁彻不敢看她,“你回去抄吧。”

    “好吧。”黎又蘅压着嘴角,走书房。

    袁彻看她像一朵轻云一般从窗飘走,再回瞧那笺纸上写得七八糟的心经,郁闷地将纸团成一团,扔到了纸篓里。

    风雨将,他的心似乎也被濡了。

    ……

    黎又蘅回到正屋,自己倒了盏茶,端着茶盏,还在回味方才袁彻那羞带怯的模样,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她好像发现了袁彻的肋,这样正经古板的人,调戏起来……虽然有些缺德,但是真好玩呐。

    她正乐着,曾青过来,说是袁彻让人给她煮了红糖

    瞧着那冒着惹气的红糖,黎又蘅更觉得自己缺德了,突然起了一些惭愧之意,但不多。

    她让曾青放,曾青却说还有一事。

    “少夫人,公说让你把之前抄的经文都给他,过些日观的时候带过去。”

    黎又蘅喝茶,“你说那些经文啊,我都烧了。”

    曾青看着她,“少夫人,你本就没抄吧?”

    黎又蘅不轻不重地放茶盏,凶地说:“当然抄了,你竟然敢质疑我?”

    曾青连不敢,“小人只是想给少夫人提个醒,公这人认死理得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最厌恶撒谎骗人,他要是知自己被欺骗了,可是要发脾气的,公可大了。”

    黎又蘅心虚地抿了抿

    她方才谎称自己抄了静心经,只是随一说,想哄得袁彻兴了,她好开提画的事,本来是很顺利的,可后来……她有些忘形了,只顾着逗袁彻了。

    话都已经说去了,若是袁彻知她压没抄,还骗他,那画的事是彻底没指望了。

    她只好不愿地说:“那些经文不知扔哪里去了,我回找一找,明日……哦不后日我给他送去。”

    曾青笑呵呵地说:“小人明白。”

    等曾青走后,苍葭来,兴冲冲地问:“少夫人,计划可成功了?画的事怎么样了?”

    黎又蘅以手扶额,着勺搅动着红糖,一脸闷闷不乐,“我忘了跟他提。”

    “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你还在他书房里待了那么久,那你都什么了?”

    黎又蘅:“……别,我自有打算。”

    她举起碗了红糖,一脸木然:“拿纸笔来。”

    “作甚?”

    “抄经。”

    傍晚时分,昏暗的天压了来。

    透过车窗,袁彻望着街市上的繁华灯火,听完曾青的汇报,转的光华汇成一个黑

    “你是说张启的那个妾吴氏,是二叔送给他的?”

    “确实如此,在张启因谋逆被问罪之前,二老爷早就和他有频繁来往了。”

    当初太之位空悬,后妃张氏所的三皇有望被立为储君,的确有不少人结张家,但是张家走错了路,一朝谋反,直接落了个株连九族的场。事后那些他沾边的,多多少少都受到了牵连,袁彻却没有听说过自己二叔还和那张启有

    “谋逆案发,圣上大怒,命令清查余党,严惩不贷,曾经对张家趋之若鹜,上赶着攀附结的,都染上结党营私之嫌,几乎都没能幸免。听说有个官员,给张启送过几幅字画,之后都t被罢了官,二叔这送了个妾过去,竟然能无事发生。”

    曾青思索着说:“那定然是有人帮他压了这事。”

    袁彻声音冷淡:“既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心帮他的,没有别人。”

    “公是说……”

    车昏暗,曾青抬去看,只瞧见袁彻眉宇间蓄着沉郁。

    此刻车停,袁彻起了车。

    到门房上时,人过来传话说:“公,老爷说等您回来了,到他那儿去一趟。”

    袁彻默了片刻,面无表地往袁褚房去。

    “你一天天的不正事,又去查那逆贼的事作甚?”

    袁褚见袁彻来了,撂了手的笔,从书案后绕来,沉着脸问话。

    袁彻知自己什么都逃不过父亲的睛,现在既然父亲已经知,他也不必故作掩饰。

    “白屹认为他的父亲白大人是被张启诬陷的,请我帮他调查一二。”

    袁褚两手背在后,眉间挤成一个川字,“那个姓白的已经被皇上亲自死,白家上也已经被治罪,你现在又将这些事翻腾什么?嫌日过得太清闲,生怕惹不上麻烦?”

    袁彻面对父亲的诘问,只是平静地答:“我不过是,想帮好友一个忙。如果白大人真的是被诬陷了,那理应被平反,还他一个公。“

    袁褚一句也不想听,看着袁彻那木然的神,更觉心气不顺,“白家那些污糟事你不够是吧?你姓白还是姓袁?你后是袁家,你应该心的是袁家的前程和面。那谋逆案该发落的都已经发落了,没有人希望它再被翻来,你休要自作聪明瞎折腾。”

    袁褚凝视着袁彻,声音威严:“别再让我知无用之事。”

    袁彻沉默地对上父亲的睛。

    不许他继续调查,是怕他把二叔的事翻来吗?

    为一家之主,袁褚把袁家声望放在首位,天大的事大不过他的面,他决不允许在自己袁家现任何的污,所以一直以来他都衷于给那好逸恶劳的二叔收拾烂摊

    袁彻都不用多想,二叔之所以能从谋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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