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傲
，“对不起，我错了。”
这一次，他是真诚地
歉。
“那这两包小零
给你，以后不许再这样
了。”
“好，我保证。”
老师教育了陆傲一番，才转过
，赶着一群学生回去写作业。
江知鱼弯
腰，摸摸陆傲的小脸
，问：“嗷嗷，你没有被吓到吧？”
“没有。”陆傲一手抓着一包虾条，摇了摇，“老师是很好的老师。”
老师虽然一开始有凶，但也只是凶爸爸和大爸爸，还会跟他讲理，引导他把聪明的脑
用在正上。
如果前世，有老师这样的老师教他，他肯定就不会变成反派了。
一秒，陆傲手里的虾条被江知鱼夺走。
“我和大爸爸一开始就跟你说了，不许帮学生
题，这样是不对的，结果你还瞒着我们，偷偷帮他们写作业！”
陆傲震惊地看着他。
刚刚还很温柔的爸爸，怎么忽然就变得凶
的了？
“陆行渊，把陆嗷嗷咸鱼饭给我扣起来。”
“好的。”
陆行渊的手臂穿过陆傲的胳肢窝，直接把他架了起来。
“爸爸？大爸爸？”陆傲用力蹬
，“陆行渊，你放开我！”
江知鱼把两包“咪咪”拍在收银台上，像惊堂木一样，“咔嚓”一声，里面的虾条碎成了渣渣。
“咸鱼饭陆嗷嗷，明知故犯，屡教不改，罚你……”
陆傲无奈。
又开始了，爸爸又要用独角兽撞他了。
“罚你在收银台前面罚站，站十分钟！”
这还能接受。
“再罚你一张黄牌，剥夺经理权力三天，三天不许收钱！”
啊？！
陆傲不敢相信。
不要啊——
江知鱼说到到，直接让陆行渊把宝宝椅收起来了。
他们两个
替了收钱的工作，站在收银台前。
陆傲也站在收银台旁边，不过他是罚站。
陆傲乖乖站好，双手举着一个装
糖的塑料罐，在。
江知鱼盯着他：“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小
商’？”
“有。”
“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自己的事
自己，哥哥
们的作业也要他们自己？”
“有。”
“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帮他们写作业？这样是害了他们？”
“有……”
“爸爸都教过你了，你还这样，那你是不是坏事的小坏？”
“不是……我不是小坏……我是小好……”
“改正了就不是小坏，没改正就还是。”
“我已经改了。”陆傲一扭，看见顾白在超市外面张望，小脸通红，“爸爸，我能不能到楼上去罚站？”
“为什么？”
“因为……”
——“嗷嗷，你在玩什么新游戏吗？我也要玩！带我一起玩！”
顾白走到陆傲边，和他一起举着罐。
“真好玩！”
39
两个矮墩墩小崽崽，举着一个同样矮墩墩的糖罐。
江知鱼在旁边监督。
“陆嗷嗷，贴
收银台站好。”
“站好了。”
“罐再举一。”
“举了。”
“小肚肚不要
起来，收腹。”
“在收了……”陆傲
一
气，低一看，忽然委屈起来，“收不起来！我的小肚收不起来啦！”
“好好好，那就不要收了。”江知鱼趴在收银台上，伸
手，摸摸他圆
的小肚。
乎乎，q弹弹，摸起来很舒服。
摸着摸着，还有上瘾。
江知鱼不由地唱了来：“里面装满了、冰淇淋糕——可乐
翅和虾条——面包薯条和汉堡——”
“嗷嗷，你是爸爸大爸爸心
的小孩——嗷嗷，这世界有了你
乐少不了——嗷嗷——”
陆傲大声打断：“三岁小孩有小肚是很正常的！”
“没错。”顾白表示赞同，“我也有。”
“等我
大了，小肚就变成八块腹肌了。”
“嗯嗯。”顾白，“我也要，我要九块。”
“你不许比我多！我要十块！”
“那我要七五块。”
“好了好了，不要吵架，再多就变成排骨
了。”江知鱼扭过，看了一
挂在墙上的时钟，“才过了三分钟，站好。”
陆傲面无表地抬起，问：“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摸我的‘一块腹肌’了？很
。”
江知鱼大笑：“小肚肚就小肚肚，什么‘一块腹肌’？嗷嗷，你好文雅。”
对上陆傲讨厌的小神，江知鱼收回手：“不好意思，你的‘一块腹肌’实在是太和了，爸爸没忍住多摸了一会儿。”
“那也不能一直摸，我会拉肚的。”
“好，爸爸知了。”
陆傲腾一只手，把衣服拉好。
忽然，江知鱼站起来，拉着陆行渊，走到陆傲边，和他一起站着。
陆傲疑惑：“你们两个在嘛？”
江知鱼认真说：“作为你的爸爸和大爸爸，我们没有及时发现你在坏事，对你的教育只停留在简单的‘不许’和‘不行’上，没有跟你讲清楚理，我们也有责任。”
“也罚站五分钟。”
陆行渊没有异议，低，牵着江知鱼的手，轻轻拨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陆傲眨眨睛，看着他们，小脸不由地红了。
他小小声说：“爸爸、大爸爸，我们能不能到楼上去站啊？”
“不行。”江知鱼断然拒绝，“爸爸犯错，与崽崽同罪。”
陆傲低，仿佛失去所有力气。
江知鱼转过，对顾白说：“小白，你要是累了，可以去休息一。你没有犯错，不用和我们一起罚站。”
顾白咬着牙，踮着脚，伸手，奋力举起罐，全都在用力：“不行，我是嗷嗷的朋友，我也有责任，我要惩罚我自己！”
“那好吧。”
四个人排排站好。
没多久，一些收到风声的学生也过来了。
这时候还是
午休息时间，他们在外面吃饭，听说老师查到超市这边，连忙赶了过来。
不过还是来晚了一步。
他们疑惑地问：“嗷嗷小老板，你们这是什么呢？”
顾白抢答：“我们了坏事，正在罚站！”
“这样啊。”
一群找陆傲问过试卷答案的生们，
换了一个神，然后放书包外
，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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