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己淋过雨,所以把别人的伞也给收了,想来一代又一代的“媳妇熬成婆”,不就是这样过来的?
郑清秋很庆幸自己醒悟过来了,看穿了这些女人为难女人的不合理。
李陈氏还在隔骂,似乎还骂上瘾了。
“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外听了郑清秋的传言,觉得你们也可以了?”
“什么军医?郑清秋那样就是不安分,什么解放军呀?女人就应该安安分分的。”
“是不是别人说她有本事了?你们就觉得你们也可以有本事?梦吧,她都离婚了,简直丢人现
。”
“你们可别有什么七八糟的想法,人家解放军也是要结婚生
的,女人相夫教
才是本分!别听了,外
的传言就不安分了。”
“郑清秋就一个女人,她能啥?你们听说过女大夫的吗?她还想着去抢男人的活
呢,你们可别受她影响,别那么不安分,跟她一样丢人。”
郑清秋都还没说什么呢,就被李陈氏在那里说了,用读者的话说,就是躺着也枪,她心里肯定不
。
“哎呦,我说陈婶啊,我怎么就丢人了?当解放军在你看来是丢人的事啊?”郑清秋可不惯着她,冲着李陈氏那边就问了声。
李陈氏刚才光顾着骂自己两个儿媳妇了,都没有注意到郑清秋和小明月小草回来了,冷不丁听到郑家院那边传来郑清秋的声音,还吓了一大
。
她把嘴里的瓜壳吐
来,看着郑清秋。
“哎呦,你可别在这里污蔑我,我可没说当解放军是丢人现,我是说你离婚丢人现
,整条街就只有你离婚的,你让你哥嫂的脸面往哪搁,你让你们老郑家老祖宗的脸面往哪搁啊?”
“哎呦,你是觉得我让我家里人丢脸了是吧?那总好过你让家里人担心,让家里人劳累吧。”
“你什么意思?”李陈氏不解。
“意思啊,就是你最近是不是睡眠很不好?经常梦惊醒,早上起来的时候
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你还总是
不上气?
你吃饱了饭之后还总是闷气短,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总是
,想吐,是不是啊?
你都病膏肓,都快病死,让家里人担心死了,你还在这里
心我丢不丢人呢?”郑清秋看着李陈氏的脸
,一脸从容。
李陈氏气本来就不是很好,刚才又骂两个儿媳妇骂上
了,听郑清秋这么说,
里
现了一丝恐慌,手里抓着的哈密瓜
掉了一地。
姜婉秀和张淑萍也瞪大了睛。
李陈氏手里的瓜也没了,她冲到张淑萍跟前,抓住张淑萍的肩膀。
“郑清秋她怎么知这些的?是不是你告诉她的?是不是你们告诉她的?”
“你别掐着淑萍了,我最近都没有和你们家淑萍说过话,也不是婉秀告诉我的。
而且你晚上梦的时候,总
觉有人掐你,你想醒却醒不过来,这些她们是不知
的吧?
都是我自己诊断来的,你真的病的不轻。而且大概就只有我能看得
来了。
你到外去找别的大夫都看不
来,你这就是疑难杂症,所以我才说你与其在这里说我丢人现
,还不如关心你自己的命还有多
。”郑清秋轻笑
。
李陈氏这终于放开张淑萍的肩膀了,她走到两家两个院
的栅栏边。
“清秋,你真的懂得医术?你真的知我怎么回事啊?我真的命不
了吗?我是怎么回事?”李陈氏真的着急了,刚才还说郑清秋丢人现
了,现在就直接
郑清秋叫清秋了,听起来别提多亲近了。
郑清秋牵着小草和小明月的手,往屋里那边走去,天气冷,让两个小姑娘在院外
待太久不好。
她也没忘记回答李陈氏的问题。
“我只是一个女人,女人相夫教才是本分,我懂医术,那就是不安分,那就是抢男人的活,就是丢人现
,而且我
为女人是
不过男人的,所以我啥也不懂。”
郑清秋把李陈氏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李陈氏更加着急了,扒着隔着两家院的栅栏拍了拍。
“清秋,婶错了还不行吗?清秋,你帮婶看看婶的病,婶这个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太丢人现了,我给我们老祖宗丢人,我让我哥嫂抬不起
,我不
给您看病。我就是一个女人,我的本分是相夫教
,你找别的男大夫给你看去。”
郑清秋留最后一句话,就把门给关上,隔绝了李陈氏的纠缠。
小草和小明月和她待在屋里,两个小姑娘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别提多开心了。
郑清秋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脑袋。
“小草,明月,看到了吧?所以你们不要听外的人说什么,女人不如男人,女人不行之类的话,只要我们有本事在,别人不仅不可以说我们的闲话,要对我们刮目相看,甚至像隔
陈
一样,还得来求我呢。”
“好!”小草和小明月都,两个人脸上都是一副为郑清秋骄傲的小表
。
“那妈妈一定要好一名军医哦!”
“嗯嗯,姑姑是军医!”
“嗯。”郑清秋答应两个小姑娘。
上辈不
她有多么落魄,多么一事无成,小草和小明月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尤其是小明月,这辈
她更要对得起两个小姑娘的厚
,成为她们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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