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子弹 -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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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记得不是在我居住的城市发的,而是在个叫冷什么江的地方上的车,据说是因为什么招兵指标之类的问题吧?

    上了车然后在发前见识了一什么叫送别。

    怎么能形容那送别场面呢?

    首先是那场景。

    我就说当年那火车站还有当时那天气况真就是适合拍送别场面的电视剧。

    陈旧的墙上面不是渍就是裂痕,几列运兵的火车上面全是一崭新甲的新兵而且那火车看上去也是多久没洗澡了反正怎么看怎么像是开去没准就不会回来的那

    天空是灰呼呼的云密布而且小北风飕飕的带着寒意可就是不散漫天的霾。

    车站播音喇叭里面倒是慷慨激昂的播放着军歌之类的曲可那喇叭好像也是年累月的超负荷运作所以嗓劈了沙哑带着气不足就是把军歌唱了个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还有那些个群众演员那素质绝对的就比北影厂门外的戏虫了多少倍了!

    大家伙都看见过电影里那革命志士上刑场之前外面群众哭成了山呼海啸手里不是巾就是手绢捂着睛可着嗓嚎啕吧?

    可那是假哭,这些个人民群众可是真哭啊!

    大概,火车面送行的就是这个德行了。

    至于火车里面坐着的这些个新兵兄弟那可就有不那么脸了。

    除了少数的几个年龄大的兄弟看起来还带着风萧萧兮易寒壮士一去兮过几年就还的表,其他的小兄弟都是伸了脖朝窗外面看。

    看爷娘老看哥们弟兄看妹妹尤其是那些个红着睛哭个不停的妹妹看着看着那些个哥们的睛也就红了也就有那么几个跟着哭来的。。。。。。

    反正当时我年纪毕竟大些,好歹也是混过几天娱乐场所的,对于一些个事就比那些十七八岁的兄弟了不少。

    至少,我还能镇定自若的坐在座位上,看西洋镜还能顺便评估一哪个兄弟那没过门的媳妇比较的上相。

    尤其是在那家伙吆喝着火车快开了大家关窗注意安全的时候,我还顺手行扒拉开一个哭得差过去的兄弟胳膊上挂着的女孩,还能在关上窗b烘烘的上了一支加的健牌香烟,然后被那厮一把从我嘴上抓了来。

    火车一开,我这心里可就是没来由的晃悠了那么一

    漫漫路啊,从湖南到新疆!

    我当时跑得最远也就是寒假暑假的跟着老娘回上海看看外公外婆,两天一夜的火车都算是叫我觉着浑不对劲的了。

    这新疆,好像都到了国的边缘地带了,估计怎么着也要走个五六天?

    这离家,可就远了去了啊。。。。。。

    问,那厮本就不搭理我。反正从上了火车这厮就是一张严重欠的脸,也不像是忽悠我当兵的时候那么温和善解人意了。

    那里碰了钉,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就转看看那的家伙我说兄弟咱们现在可是在一条船上混了在家靠父母门靠朋友以后可就靠着兄弟多关照兄弟你贵姓?

    那的还没说话呢,那哭得差过去的哥们猛地就是一嗓嚎啕说我可怎么的了啊。。。。。。我堂客肚里只怕是有了我的啊。。。。。。。

    我不知是不是还有人能把哭泣这么悲伤的事个艺术觉来?

    反正当时我是觉那哥们至少是先丹田提气,然后腔腹腔腔三腔共振一起才哭了第一声,就像是怕瓦落地那胖声开场一般。然后连那几句数落都带着京韵念白的味,那绝对就是科班的京剧演员才能有的功底!

    再仔细看看那哥们的整造型,猛地就发现了个共同

    好像这哥们和我和那一样,都是怪,至少也不是那板寸的发型!

    再仔细看看这哥们边放着的行李,除了统一发的军用旅行包之类的玩意,居然还有个硕大的乐

    看看不在,我赶的给那哭的去的哥们上支烟我说兄弟你是冷江本地的人么看你这架势你应该不是普通兵你是不是是文艺兵?

    那兄弟就嗒嗒的说是啊是啊我不是普通兵我是文艺兵看你们这行造型你们也是文艺兵?

    我还没说话呢,那的兄弟赶搭茬说我们两个都是!我现代舞的,他是唱歌的你玩什么的?

    那兄弟接了我的烟都没朝着嘴上放看起来好像是会烟可是为了保护嗓所以少就吭哧这说我本行拉二胡的,还能萨克斯,同时也是歌手!

    我靠。。。。。。。

    当时我那心都凉了。

    人家比我多才多艺的就不说了。

    都是玩声乐的,人家那嗓绝对的比我叉而且看着个不如我但是底气明显的比我。谁叫我是野路而且每天都叼着颗烟呢。。。。。。。

    这西安音乐学院,只怕是玄乎了啊!

    折腾半天,算是闹清楚了。

    那的哥们姓江叫江宽,他爷爷还是黄埔军校不过没赶上打几仗全国就解放了他爷爷也就成了国人民解放军的俘虏了所以因为一些个历史原因他们家老爷就没能当兵到了这家伙这辈了为了完成老祖父的一个心愿算是想尽了法了穿了一军装。

    那哭鼻没完的哥们叫杨可家里在当地也算是有名的大家族了而且这小是三十亩地一颗苗是家唯一的男丁。要不是这小不知怎么得和一个比他大了六岁的女孩谈上了家里死活反对而且只能用送去当兵的法和那女孩断了联系,估计这家伙怎么的也不会穿上军装的。

    这好。三个文艺兵里面两个因为女人的原因来当兵的,还有一个江宽那是为了完成家老人的梦想才穿的军装。严格的说起来,我们这三个当兵的动机,那真是值得使劲的推敲推敲啊。。。。。。

    一路上几乎是没什么话说毕竟大家还不是很熟悉,就是傻坐车然后转车。那厮真是商本,看着我和杨可都是玩声乐的说是路上先给这些个兄弟上上军人的弦,居然叫我和杨可教那些个兄弟唱歌,还专门唱革命歌曲。

    没辙,只能是教那些个兄弟嚎叫了!

    想来想去的,就会个学习雷锋打靶归来之类的还算是有印象。杨可那傻瓜居然还老老实实趴桌上把歌词写来顺便把简谱都给来了,看那意思是打算给那些个兄弟好好的补习一音乐常识。

    还好,那厮及早的发现了这个问题,当时就告诉我们一句句教就是了不用的那么正式。然后我们两个就站在车厢两一尾的开始吆喝了。

    说起来真是古怪,看着那些个兄弟都聪明的,可这唱歌好像还真是不好掌握。尤其是几个人大的兄弟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天生的五音不全?那打靶归来活活的让他们嚎叫成了重金属摇,把那打靶胜利归来的成了残兵败将走麦城的悲壮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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