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子弹 - 军语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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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行各业里面,都有自己的俗语或是通称。

    就像是军队吧,就有自己惯用的军语。

    比方说,一一到一三,说的是少尉到上尉的军衔。二一到二四,讲的就是少校到大校的肩章。

    至于将军们的军衔么……

    那通称就不怎么好听了……

    反正当年我听老兵们,说将军们的肩章叫卫生巾,你没发觉那将军的肩章上面溜光,和卫生巾的表面是一个光系数么?

    一句话,当时差就把我手里端着的茶缸吓得掉地

    这也忒不恭敬了吧?

    后来当兵当老了,反倒也就没觉着这写个惯用俗语有什么不对了。

    不就是当兵的兄弟们闲着没事过过嘴瘾么?

    当兵的兄弟对上司的尊敬与崇拜,都是藏在心里现在行动的,嘴上偶尔扯淡、反倒是无所谓了。

    可要是没当过兵的人听了,还真就有摸不着脑。

    既然已经开始写关于当兵生活的文章,我就索借着这文章、将一些军语说开了吧?

    军语之刮

    我刚刚到了新兵集训营的时候,还是保持着一脑袋行的,和周遭的兄弟们也就有着截然不同的受。

    人家都是在武装理了发的,一路上跋山涉的过来,脑袋上才了不到一寸的短发。

    每天训练完了,打一盆连洗脑袋带洗脸,那受就只能用一个字形容……

    

    可我不成啊……

    一脑袋,不怎么洗都觉着发,而且每天训练务外带着细小工作那么张,哪里有时间叫我好好的洗

    我也就赶的窜旷明哥哥那里说哥哥啊,你看是不是给我放半天假,我去找个理发师父理一脑袋?

    旷明哥哥就斜了我一,然后说不着急,过两天会找人来给你们统一刮,你小就再持两天吧!

    我就没吭气了,可我看着旁边的杨可那小兄弟怎么一脸埋怨的神看着我?

    杨可那小兄弟脑袋上也是,虽说不像是我这么显,可那模样看起来和现如今的小青年留着的披肩发没太大差别。

    而且杨可那小兄弟拉胡琴的时候喜摇晃脑袋。

    据他自己说,那是因为自己陶醉在音乐里面所以不自禁,那是艺术给人带来的觉可我觉着杨可那小兄弟就是为了耍酷!

    可现在文艺是玩不成了,训练也只有一天比一天辛苦繁重的,每天能不能站着持到睡觉的时候都难说了,还耍酷?

    再说了,耍给谁看啊?

    一天来,一个个都累的跟死人没区别了还有心思看西洋景?

    扯淡……

    我记得也就是在周末的时候吧?

    就听见外面集合哨响,然后大家呼啦拉的冲去集合,指导员就站在队列前面吆喝说以连为单位,大家刮

    刮

    这词我第一次听旷明哥哥说的时候,还当是旷明哥哥忽悠我呢?

    怎么指导员也是这么个气?

    我这心里纳闷,可还是跟着队伍走到一边准备。

    然后我就见识了什么叫作业。

    上千号的兄弟排成二十列队,扒拉了帽把脑袋伸到面冲个秒、然后是两个手里拿着推剪的老兵一左一右的站着,抓过脑袋上还在冒着气的兄弟就动手开推。

    最多就是个二十秒,推剪面的脑袋就成了秋收后的麦田火烧过的旷野,上面就剩短短的发茬外带几漏网的杂了。

    旁边一脸盆的皂泡是早早的预备了,经过了初步理的兄弟自己过去抓一把皂泡朝着脑袋上一抹,然后就是几个拿着刮刀的老兵哥哥一脸磨刀霍霍向的神,抓过了满脑袋泡沫的小兄弟们开刀!

    我心里就大致上明白为什么军队里面叫刮了……

    正经的理发那是讲究个观大方还要讲究个舒适享受之类的,可军队里面的理发讲究的就是个整齐统一实用方便!

    以理发的速度来理这么多兄弟的脑袋,只怕最后一个兄弟享受完了、那第一个理发的兄弟又该坐到椅上来理发了吧?

    我就在那一片兄弟们被推剪戳了脑门刮刀伤了的哎呀啊哟的叫唤声完成了从回复到光的过程。

    我是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毕竟从小就是光惯了,大了再来个回忆童年,不也好么?

    可还没等我摸着光溜溜的脑袋仔细觉一新疆的小风直接上的觉时,杨可那小兄弟闹来了!

    也不知杨可那小兄弟脑里面是怎么想的?

    反正那小兄弟排队的时候睛就有发直,等到他过去冲洗脑袋的时候杨可那小兄弟脆就是一转,就跟被火烧了似的朝着宿舍窜了过去。

    兄弟们就都愣了、连旷明哥哥他们也愣了……

    这是玩的哪一啊?

    以往也见过不愿意刮的兵,可最多就是捂着脑袋胡搅蛮缠死活不叫人动手,最后要不就在指导员的教育劝导之心悦诚服要不就在诸位尉官老哥的表率作用妥协,还真没见过这窜回宿舍逃避的现象?

    当时就有个尉官哥哥说这兵还真是邪门了?我就见过老母着急的时候不不顾朝着窝里面窜、还真是没见过活人为了发就窜回窝里面藏着的?

    我说旷明,那兵是你们班的吧?这什么兵啊这是?

    还没等旷明哥哥说话,从宿舍里面猛地就响起了一阵二胡的声音。

    我不知那是什么曲,而且后来问杨可杨可也死活不说。

    可杨可那兄弟就是那么拉着二胡从宿舍里面走来了!

    玩过二胡的兄弟都知,把二胡架在腰上拉是需要一定功底的,尤其是边走边拉,那没几年苦练是本玩不转的。

    可杨可就是那么一边拉着二胡一边走到了相对空旷的场里面。

    旁若无人!

    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杨可那兄弟的神,他就是那么专注的拉着二胡、一双睛微微的闭了起来,手臂就像是着了一般灵活地舞动着,让那蒙着一张蟒的二胡飞溅了叫所有兄弟都呆立在原地的声音。

    还有杨可兄弟的那一发,也就随着那二胡的声音在新疆的小风飘舞着……

    我不记得那曲是什么时候完结的,我只是呆呆地看着杨可那兄弟把二胡轻轻地放在了地上,然后走到龙前打发。

    杨可就那么满漉漉的走到了那拿着推剪的老兵哥哥面前说麻烦班了,剪吧……

    我不知杨可脸上的是泪还是,但我看到杨可那兄弟的睛里却有一我当时无法了解的神

    放弃了一些东西,而且准备去夺取另一些东西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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