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特别幼稚？”陆烟汀抬
看他，闷闷问
。
于是曲如屏又开始笑，他一笑就停不
来，笑到泪都要
来了，陆烟汀在他的笑声里奇异地
觉到了一
治愈：就好像他经历的这些并不是多大的事
，他心里的负担好像没有那么沉重了。
他破涕为笑：“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你太可
了，”曲如屏描述着，带着笑音，“委屈的这么认真，还为这个哭了，实在是可。”
“……”
“可我是真的很难受。”陆烟汀竭力表达着自己，“我不
像你们，一开始就能获得那么好的资源，一路拍那么多好电影好电视剧，我拿到的资源都是很少的，而且也不够好。我到现在拿到的最好的资源就是和你一起上的那个综艺。”
“我渐渐产生一觉，就是好像……你别笑了好不好，”陆烟汀踹着曲如屏的手，曲如屏对他
了个抱歉的手势，示意他继续说，“好像我
不上那么好的资源，所以我真的怀疑这个角
是你威胁郭导给我的。”
陆烟汀盯着曲如屏看，曲如屏也看着他，过了会儿陆烟汀忍不住了，
鲁地问：
“你给我发誓，到底是不是啊！”
“不是，”曲如屏很快这么回，“我也有我的原则，你要相信，你的确让我看到了你的闪光
，所以我才会推荐你。但是这个角到底最后是不是你的，我不会
手。”
“那……”陆烟汀又开始纠结，“是不是因为你一直没推荐过演员，大家都知这。难得你破天荒推荐了一，还是个和你炒过ega，他猜我们的关系了，为了讨好你，就把这个角给我算了，反正也不是主角。”
曲如屏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问：“这些重要吗？”
“结果是你拿到了这个角，你研究剧本、找我对戏，这些过程你反而不再挂念。就像你说的，你之前努力了这么久，这是个过程，然而还是没有得到你想要的，
照这个逻辑，你看重的其实是结果而不是过程。”曲如屏反问，“那么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你要如此关注过程呢？”
他说的是对的。
陆烟汀心里很清楚。
可是他不知怎么的，就问：“你也会这么对施尖鸿说话吗？”
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飞速把
低了去：“我说错话了。”
他难过地说：“对不起。”
曲如屏沉默了会儿，将他提起来抱到了怀里。
陆烟汀趴在他
咕噜噜地嘀咕：“刚刚不是说不抱吗？”
“现在该抱了。”曲如屏
着他的脑袋，问，“你今天看到他了，是不是？”
“原来你知啊。”
“嗯。”
陆烟汀抬起来：“那你为什么不提？”
曲如屏嗅着他的发，低声说：“我提或者不提，你都会有理由说我的。”
陆烟汀被他逗笑了：“是哦，你好难啊。”
曲如屏组织着语言，对着他缓慢陈述：“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以后也不会再联系。这个假设是遇不到的。”
“哦”，陆烟汀没什么兴致地说，“他今天晚上获奖了，最佳电影男主演。”
曲如屏了然地笑：“因为这个不
兴吗？”
陆烟汀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蔫儿蔫儿地说：“我有时候真的不知你喜
我什么。”
说到这里，他猛地抬起来：“你喜我吗？”
曲如屏愣了，缓缓吐一气来，抱着他说：“烟汀，有些安全，我是给不了你的，你得自己去拿。现在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有这些想法都是正常的，你还在成
，我能的只是陪着你，但我并没有办法可以代替你走完这条路。”
“最后的这个问题，”曲如屏在他的脸上
挲着，“我也想问你，你喜我什么？”
没想到他是会反问的，陆烟汀想了想，说：“我，我说不太来。”
“夸你的话我可以说很多，但是觉表达不来我心里的意思。”陆烟汀说着说着笑起来，“你不会要说你也是吧？”
曲如屏却说：“不，我可以试着表达一。”
“在认识你之前，婚姻在我这里的意义还比较肤浅。我那时觉得它更像是一个必须要经历的阶段，所以我将它当一个可行的目标，被动地去寻找合适的人，合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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