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 亚瑟王 -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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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这个消息后,自去年冬天开始便卧病在床的博福特夫人在喜悦之后也到了弥留之际,在她卧病期间,伊丽莎白王后和凯瑟琳一直照顾她,由于年轻健的缘故,凯瑟琳承担得更多,或许是由于力不济的缘故,博福特夫人对她的侍奉不再如昔日般言辞尖锐,这一天,当凯瑟琳陪博福特夫人在园里散心时,博福特夫人忽然:“我听说你的父亲写信申斥过你?”

    “您总是如此锐。”凯瑟琳低,尽力克制着心的酸楚,“我理解我父亲的心,他没能成功纳瓦拉,还失去了在意大利的利益,他认为这是我没有履行好同盟的结果”

    “别给男人找借,尤其他还是一位男君主,他自己在战场上打不赢法国人,却怪罪他嫁到英格兰的女儿,他怪罪你的女王不能像你母亲一样给他提供支持都好过怪罪你。”博福特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凯瑟琳,你已经了快十年王妃,我想你应该明白国家之间联盟的真正意义,在你和亚瑟订婚时,英格兰和西班牙的联盟牢不可破,但再亲密的同盟也会现各各样的变数,斐迪南二世没有因为他的妻便放弃与她的舅舅开战,换成亚瑟,他也不会因为妻的原因放弃英格兰的国家利益,可能他的手段不会这么绝,但结局殊途同归,男人不会在乎女人的意愿。”

    “亚瑟不会。”凯瑟琳忍不住反驳,博福特夫人轻哼一声,没有一步延伸这个话题,“父母的女儿,丈夫的妻,孩的母亲,女人的地位和荣耀来源于这三份,苦难和不幸也来源于这三份,在人生的某些阶段,这三份是重合甚至冲突的,但你要明白,什么是你可以依仗一生的份,你的所所为都需要服务这个份的立场。”

    “那您呢,您认为您的份是什么?”

    “国王的母亲。”博福特夫人脆利落地说,“作为博福特的女儿,我除了上稀薄的王室血统和随时会被夺走的财产外再无依仗;作为我丈夫们的妻,我也朝不保夕,时刻于监视和;只有为国王的母亲,我才能享有英格兰仅次于王后的尊贵地位,受到人们的和尊敬。”

    “在幸运的时候,女人在三份之间存在回旋的空间,聪明的女人还会努力扩展这样的空间,但如若三者不能兼容,女人则必须选择,犹豫和迟疑只会给她和她的国家带来灾难。”博福特夫人的声音开始低去,疲惫再次击垮了她,“现在看来,你是个幸运的女人,和伊丽莎白一样,很少有女人能拥有她的幸运,那个自称约克公爵的男孩确实是一个假冒者,但在此之前,她已经了选择,经过那件事,她的地位不再存在任何动摇的可能,凯瑟琳,我也希望你能有这样的幸运,这样的纷争会危害到英格兰和都铎王朝的统治,也会令你的人生不幸,但即便你有和她一样的幸运,你也应该居安思危,你要知你所守一生的份是什么,如此才不会在人生的路上蒙蔽睛”

    她已经困倦,侍女们将她搀扶回了房间,留凯瑟琳一个人在兀自思索,女人有三份,那她的份是什么:是斐迪南和伊莎贝拉的女儿,亚瑟的妻,还是亨利的母亲?

    浪漫

    1510年月12月19日, 亨利七世之母玛格丽特·博福特夫人去世,即便正值严冬,亨利七世仍亲自为母亲送葬, 为其举行了达二十五天的隆重葬礼并安葬在威斯斯特教堂的墓, 因为冬季的酷厉天气, 他生病了,尽随着天的到来他恢复了健康, 但质也已大不如前,时常到困倦乏力。

    伊丽莎白王后在博福特夫人去世后费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和安丈夫, 这使得威尔士亲王和威尔士王妃开始接分政务和公务, 在国王和王后看来, 他们显然已经到了该付责任的时候,只有两个最小孩的未来仍然需要他们心。

    “你对玛丽的婚事有怎样的想法?”这一天, 当亚瑟循例向亨利七世汇报政务时,亨利七世忽然问, “和她年龄相仿的君主和继承人份最尊贵的便是尼德兰的查理了,如果将来他还能继承西班牙,那他的权势将前所未有地庞大。”

    玛丽公主已经十四岁,落得比母亲还要丽,见过她的各国大使都称赞她是欧洲最貌的公主,叠加英格兰财政宽裕、国力盛的事实, 她毫无疑问会是婚姻市场上最受迎的公主之一, 这也是亨利七世敢于筹谋将玛丽嫁给尼德兰的查理这个有可能继承三分之二个欧洲的大继承人的原因, 不过亚瑟并不赞同他的想法。

    “但安妮王后也希望她的大女儿能和尼德兰的查理联姻。”亚瑟说, “在《布洛瓦条约》,他们曾经订婚, 克洛德公主会陪嫁布列塔尼、艮第、那亚和其他意大利领土,和安妮王后能给的价码相比,我们并没有太多竞争力。”

    “路易十二世从没有真心想要履行过这个条约,而且在弗朗索瓦一世登基后,克洛德公主几乎注定会嫁给他,即便安妮王后拥有摄政权也不能越过法国的阻力行执行《布洛瓦条约》。”

    “但她可以拖延,如果弗朗索瓦一世不幸早亡,而继任者恰好已有妻儿,她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将克洛德公主许他人。”亚瑟分析,“她不必担心她女儿的境,因为现在是弗朗索瓦一世需要和克洛德公主的婚姻增他的合法和对布列塔尼的控制,而非克洛德公主需要弗朗索瓦一世来维系其地位,在克洛德公主的婚事尘埃落定前,我不建议我们和尼德兰的查理谈论婚事,且不论是否会增加安妮王后的不安,尼德兰的查理和他的监护人们都清楚他在联姻市场上的价值,婚姻谈判未必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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