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 亚瑟王 - 第22章

    从亨利七世的角度发，他很乐于让西班牙和法兰西陷在意大利的战场，把这里变成一个大的绞机，这意味着英格兰的地位会更加重要，成为双方都想拉拢的对象，到时候，他要获取英格兰的支持，代价可就不是凯瑟琳的一半嫁妆或者虚无缥缈的新大陆贸易特权了。

    这样想来，亨利七世的说辞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拖欠一半嫁妆本就是西班牙理亏，他寄希望与英格兰因为对盟约的重视和对凯瑟琳上兰开斯特血统的需求，毕竟婚姻已成事实，至多是凯瑟琳以后的日难过些，为了父亲的利益凯瑟琳一定能够理解的，亨利七世咽不这气，在确信无法得到另一半嫁妆的现金后，选择用所谓的“贸易特权”挽回颜面也在理之，他总要给国一个代。

    这个私生的后代幸运地取得了王位，他因此需要费更多的力以维持他国王的威严，如果他的要求再过分些（比如直接索取克里斯托弗·哥布此行所得新大陆），斐迪南二世不介意对这一诉求置之不理，英格兰总不可能开着战船跑来西班牙讨债，但鉴于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斐迪南二世觉得他或许可以借此一劳永逸地解决凯瑟琳的嫁妆问题，这好过每次他需要英格兰这个同盟时，他们都因为那一半嫁妆反复扯，虽然他有自信英格兰不会真的为了这笔小钱和法兰西冰释前嫌同仇敌忾，但苍蝇总是惹人厌烦的。

    1494年签署的托尔德西里亚斯条约规定西班牙和牙以教皇划定的午线为界，以东归牙，以西归西班牙，但由于西地区正好卡在“教皇午线”上，双方又经过多磋商，最终大致决定将分界线定在从佛得角群岛以西370里加外起，以保障牙对西的权利，英格兰要想从西班牙手获取贸易特权和矿石开采权，也只能得到“教皇午线”规定属于西班牙的那一分，而克里斯托弗·哥布远航未归，谁也不知特立尼达岛以北究竟是布满香料和白银的新大陆还是一片汪洋大海。

    衡量利弊后，斐迪南二世决定同意这个提议，但当他将这个决定告诉妻时，伊莎贝拉女王却决反对：“不行！”她几乎是怒吼，“你不知民地对我们来说多么重要，英格兰也有远航的传统，他们也可以造船，如果提这个要求的是法国人或许条约真的是一纸空文，但英格兰不行！”

    “可如果不答应英格兰，我又该怎么应对亨利七世的挑衅？”斐迪南二世也有些生气，“他或许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但不妨碍他在这个时机预我和法国人争夺那不勒斯，他没有本事涉足这里，但一定有本事让法国人没有后顾之忧全力投于意大利，从而令我们继续在那不勒斯消耗兵力和财富。”他语气放缓，“亲的伊莎贝拉，我的叔叔腓特烈还活着，如果不在有生之年彻底统一西西里，确保这里能被我们的后代统治，等我去见上帝后，我们这些年在意大利投的力都将付诸东，我宁愿便宜奥地利人也不想便宜我叔叔！”

    听到他的话，伊莎贝拉女王也平静来：作为斐迪南二世的祖父斐迪南一世的次，在斐迪南二世并无合法男嗣的当，如今在西西里的腓特烈四世不仅有权继承西西里，甚至连阿拉贡王位也可以染指，此前斐迪南二世一度和路易十二世结盟瓜分那不勒斯，正是因为顾及到腓特烈四世的存在，如果斐迪南二世不能在有生之年解决那不勒斯问题，那等他去世后，他的女儿和外孙是否能够越过腓特烈四世继承西西里会引发新一的纷争，这是斐迪南二世和伊莎贝拉女王都不愿意看到的。

    “你同意了英格兰的条件。”沉思许久后，伊莎贝拉女王缓缓，“但我并没有同意。”

    “你------”斐迪南二世一惊，但于和妻的默契，他很快反应过来，“对，我可以和英格兰签约，但没有你的同意，这一协定不能代表西班牙的意志，我们可以反悔。”

    “是的，如果特立尼达岛以北是一片大海，我们大可以认可这个条约，但如果那里是一片不亚于西的新大陆，我们就要以你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擅自签约为由要求重新谈判，大不了就支付完凯瑟琳的嫁妆。”她一个微笑，她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和她丽的女儿们相比只能算相貌端正，并且因为多年的军旅生涯格健壮，全无女的柔，但当她谈论起军政要事时，她确实有着这个时代的女所不备也无法想象的惊人魅力，她比所有男人都悍，“就看这一次克里斯托弗带回来的是又一片新大陆，还是无用的海洋了。”

    凯撒

    当西班牙的回信送到敦后，亚瑟终于松了气，斐迪南二世在信虽然不乏怪气、指桑骂槐，但至少他同意了请求，为了避免夜梦多，他们很快督促西班牙和牙确认签约日期，最终新约定于1504年1月在罗签约。

    日程确定后，亚瑟便要求作为英格兰的使者亲自前往罗签约，亨利七世对此的态度不算支持，但在亚瑟的持同意了这一要求，只是再三告诫他需“注意安全”。得到准许后，亚瑟立刻动，绕西班牙来到罗。“为什么没有卡斯利亚的使者？”他问，“您是斐迪南国王的使节。”

    “阿拉贡国王和卡斯利亚女王是联合统治的共治君主，他们是一的。”大使不着痕迹，“相信您和凯瑟琳公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