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换凶途 - 第29节

    “别打岔，说正经的。”何危拿了两杆笔，其一支竖起，“一个我，是现在的刑侦支队何危，”他再将另一支竖起，“另一个我，在14号的时候已经死了，被勒死的。”

    “不相信，那一定是混了，你不是还有个得一样的弟弟吗？混也正常。”

    “这一排除，死的人就是我。”何危的手意识抚到脖上，“用麻绳勒死，造成机械窒息，呈尸地也是那座公馆，听起来是不是很奇妙？”

    何危微微一笑：“也许在某些死人，我才是死者。你看见的我也不一定是真正的我，而是应该死掉的那个。”

    ……崇臻嘴里的包顿时不香了，缓缓放：“……靠，大清早的连饭都不让人好好吃，这什么都市传说？谁编的？”

    何危哈哈大笑，拍拍崇臻的肩，剩的早全留给他。

    这时，夏凉在门探脑袋，一副有话要说的样。何危对他招手，他像只兔似的蹿来：“报告！那个发布探险令的账号，ip地址的位置找到了！”

    平行世界

    专案组的组员们一起围着夏凉的座位, 夏凉兴致叙述破解过程：“真是麻烦，这人用的代理服务，还不是普通级别, 匿的！我找技侦那边查这个代理服务的所属人，不在本市, 远着呢, 幸好日志有保存，又从数据心筛选过滤……”

    何危将手搭在他的肩：“不错，厉害，地址在哪儿？”

    夏凉开文件夹：“这个, 阜佐路56号，我搜来是一家网咖。网吧这模式, 网站日志记录的都是公共ip，想查是哪台电脑，还要看网的ip地址。”

    “知地就行。”何危单手拎起外, “小夏, 二胡, 跟我去一趟。”

    刚坐上吉普车, 夏凉注意到后座的真座椅快磨成帆布座椅，说：“何支队，座椅是不是要换了？都快看到衬了。”

    “要换也要找后勤，找你何支队没用, 这是公家的。”胡松凯看着老旧的饰, 啧啧摇，“这个老伙计还是特警队前年换来的吧？他们都开上大奔了怎么咱们还得靠这破吉普东奔西走呢？”

    “有车就不错了, 还挑三拣四。”何危把车钥匙去起引擎，“崇臻天天要换枪, 你嚷嚷着要换车，你们俩脆一起去给老郑打报告，别拉我垫背。”

    胡松凯回对着夏凉使，看见没，这就是咱们何支队，永远这么与世无争，得过且过，有苦有泪一声不吭，都往肚里咽。

    “说真的，换枪不如换辆好车，人家犯罪分现在都开超跑了，咱们一辆破吉普颠颠跟在后面，两条街就跟丢了！”

    何危打着方向盘吐槽：“拉倒吧，有几个开超跑的？去年一整年，就遇见一个/犯开个保时捷，还是抢的，怎么到你这儿全民都布加迪了。”

    “听听何支队这满不在乎的语气，‘就一个保时捷’，对，您有藐视的资格，咱都明白。”胡松凯拱拱手。

    夏凉滴溜溜的圆在两位前辈上打转，悄悄问胡松凯：“二胡哥，何支队是不是很有……这个？”他的指、指和拇指并在一起搓了几，作钱的经典手势。

    胡松凯还没开，何危已经一脚刹车，吉普车刚好停在路等红灯。

    “别跟小孩说。”

    胡松凯惊愕：“……说？”

    夏凉懵了：“……小孩？”

    四十分钟之后，三人抵达雷竞网咖，一路驶来，何危总觉街景有莫名熟悉，直到看见城市广场的大艺术雕塑，才想起这里距离一位朋友家很近。他来的次数不多，平时开车走的都是另一条路，这次跟着导航换了一条，难免会到陌生。

    雷竞网咖共有上两层，装修环境比一般网吧要端大气上档次，设有大厅、卡座和包间，因此每小时上网费也比一般网吧贵3~5元不等。尽如此，网咖生意还是很红火，工作日一楼还能全坐满，都是在游戏里挥洒血的青年男女。

    何危要查的是14号当天的监控视频以及探险令是从哪台电脑发布，前者轻而易举就能调，后者却需要时间。夏凉正在总机一个一个查看分机的网页浏览日志，但若是开启无痕浏览或是删除记录的话更麻烦，层层破解，俄罗斯娃也不过如此。

    网将监控录像调来，何危问老板娘：“14号人多吗？”

    “和今天差不多，我们这儿工作日的客量很稳定。”

    “有生面孔吗？或者是行为比较怪异的客人？”

    老板娘把收银的小姑娘叫来，让她想想14号午有哪些生的客人。小姑娘珠转了转，说：“我想起来了，有个客人个，着罩和墨镜，全副武装，到室还没摘。我还以为他是什么明星，结果看份证又不认识。”

    那天午3到4的监控录像全调来之后，何危让小姑娘来辨认，录像快到335分，一黑衣、材挑的男人走来，站在前台要求开一台机。

    “就是他！”

    胡松凯让网查一当时登记的份信息，一分钟后网抬起：“叫‘连景渊’，相连的连，景的景，渊的渊。”

    何危一怔，仔细盯着监控录像。只见“连景渊”登记过后拿回份证，接着抬，看着右上方的摄像。

    罩和墨镜几乎挡住男人整张脸，但何危只瞧一，便定论：“不是他，有人冒用证件。”

    胡松凯倚着吧台，惊奇：“你是怎么看来的？！”都捂成这样了还能发现和份证得不一样？这什么神，太吓人了吧。

    “连景渊我认识，”何危直起，不再看监控，“他是我同学，就住在附近。”

    ———

    午休期间，小陈找来刑侦支队办公室，程泽生一瞧见，冲他招招手。

    小陈小跑办公室里，关上门之后还要拉百叶帘，程泽生拦住他：“拉上反而更容易引人怀疑，怎么，你们技侦又不是保密局，设备还不给看了？”

    “关键这是新产品，我们裘队不给往外拿！”小陈小心翼翼，贼一般从袋里拿一个黑的微型摄像，“就是这个，你说的sqz型号，能还在测试呢。”

    程泽生拿起微型摄像观察一番，果真和昨晚见过的那批一模一样。可惜那五个不翼而飞，不然还能给小陈带回技侦查一查是从哪里的。

    “程哥，你让我上你这儿看什么东西？”

    程泽生想起当时是想让他帮忙看看石英钟，但现在公寓有灵异鬼怪没，吓到人孩就不好了。于是随换个话题：“何危的手机修得怎么样了？”

    小陈连连摇：“我是真的尽力了，通讯录导来几次，还是全都是空号。估计真的是字库芯片损坏，修不好了。”

    程泽生：“行，不好就算了，辛苦辛苦。”

    小陈揣着微型摄像蹑手蹑脚回去，乐正楷一直在门守着，打趣：“你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