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换凶途 - 第23节

    程泽生：“……”

    成嫒月：“……”

    取样结束，何陆还要赶飞机先走一步。成嫒月怒：“什么人啊？白瞎了那张脸，真想揍他。”

    程泽生也到厌恶，从第一次见面就对何陆印象不好，这人就像是一只满刺的豪猪，着扎人，无差别攻击。他也有兄弟，如果他哥是这样的人，程泽生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

    至于这件案，程泽生倒是没有怀疑过他。这次取他的dna，完全是为了解开另一个谜题。江潭已经申请这对双胞胎的基因测序，法医科几名同事一起跟着科当，加这个浩大的工程里。

    他不可能告诉何陆，警方现在怀疑停尸间的不是你哥哥，那不仅解释不清还会了，脆就把他当成嫌疑人，走程序也方便快捷。

    晚上，程泽生特地去一趟超市，把生活用品买齐，顺便又买一桶红烧面。回到公寓之后，繁忙的邻居还没回来，于是将泡面放在茶几上，当作是谢昨天的晚餐。

    何危今晚也特意回来，他本来打算留在局里，但心里总是记挂着那个闯空门的贼，脆回未来域看看这人有没有可能再来。

    果真，门一打开，地上又有鞋印，何危照样拍照留证据。走客厅，茶几上摆着一桶面，他拿起来看了看，又去厨房查看，确定不是自己的储备粮，而是一桶多来的泡面。

    怎么回事？这是昨天的歉？特地还回来的？

    何危回到客厅，对着泡面沉思，忽然厨房里又传来动静，冰箱的门开启，响起短促的提示音。

    何危快步走去，厨房里依旧空无一人，冰箱的显示屏亮着灯，显然门刚关上。他之前才检查过一遍，这次再打开，和三明治不见了。

    “……”何危脸难看，拳，上拿手机打电话给技侦，要求准备一个摄像，全彩的、画面最清晰的，明天过来安装。

    程泽生哼着歌，里，咬一三明治，悠哉悠哉看报。

    邻居真好，冰箱得满满的，总吃别人的实在不好意思，明天他也买储备粮补上。

    宁可信其有

    “何支队，您看这样行吗？”

    技侦同事摆着电脑，推给何危看屏幕：“客厅、厨房、房间、楼梯都装了，这微型摄像不仔细注意看不来，暂时设定的录像保存7天，可以吗？”

    何危，七天够了，完全足够让他破解这个贼装神鬼的手法。他拍了拍同事的肩：“谢了，回去和你们聂队打声招呼，东西用好就还回去，不会耽误太久。”

    “何支队说笑了，刑侦需要咱们技侦合的地方，当然义不容辞。聂队吩咐过，能帮上何支队的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走后，何危楼上转一圈，这些微型摄像都装在很隐蔽的角落，相信那个喜偷的贼也不会有时间去寻找这些。只要电能拍到是谁，他就有信心可以将拿人捉拿归案。

    何危回到局里，先去技术组，郑幼清刚好准备找他，抱着文件歪站在门，眉一弯，甜如邻家少女。

    “何支队，那么严重啊？技侦都叫去了。”

    “嗯，我没时间时刻在家盯着，所以找技侦装几个摄像。”何危的视线落在她手的报告上，“指纹比对来了吗？”

    “我找你正想说这件事呢。”郑幼清挥挥手，让他来。何危跟着她走实验室，只见郑幼清用镊夹起一段胶带，递到前，“喏，这是你给我的东西。”

    何危接过镊，仔细观察胶带，忍不住疑问：“……指纹呢？”

    “不知啊，你带来的时候我正在同一认定，就先放证箱。过半个小时后再去取，发现只有一截空胶带，本没有指纹。”

    何危的心冒一怪异，立刻把手机拿来，开相册查看拍到的那些鞋纹。果不其然，照片里的玄关地面净整洁一尘不染，压就没有什么鞋纹。

    怎么会这样？何危眉蹙起，郑幼清的手在他前晃了晃，语气有些不安：“怎么啦？别在意，证在某些保存不当的况的确会丢失，次有指纹你让我去取，就不会丢了。”

    不，没那么简单，这和证丢失是两回事。何危心里清楚，却没告诉她在宿舍里发生的那些灵异事件，吓到小姑娘就不好了。

    最近真是不走运，除了手里扑朔迷离的案之外，麻烦事又多一桩。

    ———

    伏龙山那栋公馆的主人已经联系上，他在外地手术，昨天才院，今天回到升州市第一时间就来警局合调查了。

    “姓名。”

    “夏凉。”

    “年龄。”

    “24。”

    柯冬打量着这个小，问：“那栋公馆怎么会登记在你名？家人送你的？”

    “是我爷爷年轻时候从英国人手里买的，他只有我一个孙，前两年当遗产留给我了。”

    “既然给你，那么大的房为什么一直空着不住？”柯冬翻开资料，“据我们调查，你在市里住的房还是租的，面积连公馆五分之一都比不上。”

    “我想住里面啊，但是不敢。”夏凉睁着一双圆，表无辜，“小时候还在里面住过呢，后来全家一起搬到城里，公馆里有不净的东西，我爸想挂去卖来着，但是爷爷不给，这还死了人，真成凶宅了。”

    “不净的东西？”柯冬手的笔转了，“闹鬼吗？”

    夏凉的表顿时夸张起来，描述得绘声绘。什么家里的东西会莫名其妙不见、夜里总能听见说话声，有时候还会在楼梯看见人影……总之鬼/片里那些片段和他的举例相差不大，标准恐怖鬼宅故事。

    柯冬将信将疑，总觉得这个小说的话不靠谱，但还是如实记录来。她把何危的照片拿来：“这人认识吗？”

    夏凉摇，从来没见过。柯冬没说话，排查社会关系时也没查到这两人有什么联系，看来何危的死和公馆无关，只是凶手见那里无人居住，才会选择在那里杀人而已。

    例行问话结束，夏凉确认笔录签字之后，柯冬送他离开。门时和迎面走来的程泽生碰上，夏凉停住脚步，回盯着程泽生的背影，柯冬问：“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那男的得真好看，我好像在梦里见过。”

    这句话把柯冬逗笑：“你是男人诶，我们程队可不想一个男人的‘梦人’。”

    夏凉挠挠后脑勺：“他姓程？我梦里他好像也是这个姓，我还是警察呢，嘿嘿……”

    程泽生并不是外刚回来，而是收拾东西准备去。他开车去省医院，路上买一篮果，还偷偷带一包烟，藏在果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