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被杀了?”岑渊迅速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
“对,”祝枫声音有些低沉,“地在梵海洲,语冰阁。”
岑渊神微动。
“梵海洲?”容兆一站起来,“先是霓光洲,接着是破岳境,现在又是梵海洲,这都什么跟什么?”
楼主的关注却不同,若有所思:“一开始是容家,然后是语冰阁……”
“既然这里再无线索,我就告辞了。”祝枫少见地表现一丝急迫,竟是直接打算离开了。
“你要去梵海洲?我们和你一起,”岑渊连忙叫住他,“我们追查的人,也可能是凶手。”
他说完,立即看向了容兆。
“……”容兆停顿了,没办法
,“没错,要不一起?”
祝枫扫了他俩一,犹豫了片刻,转过
,淡淡扔
一句:“走吧。”
岑渊和容兆对视一,看来是同意了。
楼主就在这时声
:“几位且慢。”
正准备离开的几人,皆回看向他。
楼主却是说:“顾之桓,你也一起去。”
顾之桓立即变了脸,“楼主,这……”
“本来这事也是你没办妥当,”楼主说话又挂上了那一丝责备的语气,虽然显得有些刻意,“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在沧疏影底
耍把戏。”
“知了。”顾之桓认命般地垂
。
楼主又对另外几人说:“几位,他见过转手无形之人的面目,虽然未必是同一人,但也许能提供一帮助。”
“此去梵海洲路途遥远,御剑太慢,你们乘飞舟去吧。”
亲见到飞舟时,岑渊不禁在心里
叹,沧疏影之主其人,真是把“财大气
”四个字贯彻得淋漓尽致。
他们总共就四个人,而前这飞舟的规模,装上一百号人都绰绰有余。
而这,还是楼主为了方便
行的“小型飞舟”。
自刚才见面到现在,这位楼主大抵是把所有的待客之都用在这里了。
不过岑渊发现,好像除了自己,其他几个人见到这飞舟时,表都
淡定的。
“没见过世面”的岑渊有些扎心,在心里给自己默默划了一杠。
登上飞舟时,祝枫和顾之桓走在前面,容兆故意落后了几步,和岑渊并排走在一起。
“喂,你今天怎么了?”容兆从刚才憋到现在,终于忍不住问他。
“怎么了?”岑渊表现得很疑惑。
“你很不正常,”容兆远远望向走在他们前面的人,“尤其是对那个仙盟的人。”
“哪不正常?”岑渊看向他。
“态度,行为,而且你还对他笑了好多次。”容兆一一指。
“我没对你笑过吗?”岑渊挑眉反问。
“……”容兆没忍住翻了个白,“我说的是这个吗!”
“短期之,我的易容应该不会变了。”岑渊突然说
。
“什么?”容兆一时没跟上他跃的话题。
“那人,是我的一位故人。”岑渊缓缓,
有
意闪过。
“你在仙盟还有故人?”这倒是让容兆实实在在地震惊了一,“为何不能见面,你们有仇怨?”
“不对,有仇你怎么会对他那态度?”容兆不知联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难
……”
“别多想!”岑渊察觉他神不对,连忙打断。但看容兆那表
,就知
为时已晚,他恐怕已经脑补完几个狗血故事了。
“朋友而已。”岑渊再一次纠正,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容兆狐疑地看着他,自然是不信的,但知岑渊不
多说,也就没多问。
一个临别前表白,又在表白后消失至今的朋友。
岑渊在心里默默补充。
不过,说起语冰阁,他倒是记起来,那里是他和容兆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只是那时他们不认识,容兆对此应该更是全无印象了,他也没打算再提。
这么看来,语冰阁还真是个奇妙的缘分汇地。
他和祝枫之间的因果,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的。
几人登上飞舟后,不约而同地都没有到室
,而是全
站在了外面的甲板上。
飞舟启航,很快离地面越来越远,直到底再也看不见任何建筑,只剩
翻涌的云海。
飞舟行驶需要借助灵力控,顾之桓熟练
作,顺理成章地成了那个驾驶者。他站在舱面
间,一边默然用灵力控制着飞舟,一边无声看着前方几乎快遮挡住视野的云层。
他的脸不再有刚才那么难看,似乎已经冷静
来了。此人不说话时平静的样
,意外地给人一
稳重可靠的
觉。
或许,没有今天这闹剧,这位二把手平日的形象,可能就是如此。
祝枫站在飞舟的边缘,蓝衣袍在风
翻飞,披散的发丝也被扬起,他的大
分
绪波动被掩盖在银白面
之
,垂眸看着底
飞逝而过的云雾,不知在想什么。
岑渊则远离危险区域,站在了最安全的甲板侧,容兆和他一起,站在了他旁边。
“你还是恐啊?”容兆一
看
岑渊的顾虑,压低声音问
。
“没有。”岑渊嘴地否认。
“两位,既然都同行了,”顾之桓了半天心理建设,终于接受了要和这几人合伙的事实,扭
看向站在后面的岑渊和容兆,“可否请教一
,二位的真实姓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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