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的‘权柄’就更稳固了吧。”宋音回顾起之前的要
，“
照你的话来说，他们——
围绕着‘南歌’账号建立起一
运转
系, 将此作为研究课题, 因此促成了现世像域的转化, 我就是这样占到的便宜。”
“所以说是祭品。”她肯定
，“或者说的‘信仰’是祭品。他们与候选人一同
现, 照这
逻辑，候选人是被投喂来的。”
“它们吃掉了所代表的未来。”宋音作了总结。
成为的人类，无论本该有多少成就，证明怎样伟大的理论，从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永远无法摆脱噩梦的漩涡。
“没错。要想设计一切，你当然得对这些非常清楚。”知宋音没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意识也敞开了话题：“到这一步，你也无法毁灭自己一手塑造的神格。造谣者无法控制舆
，传播恐惧之人终将成为恐惧本
。”
好的，是的，她就是幕后黑手，一切
谋诡计的本。宋音此刻已经不再疑惑自己的设定了，就当她是这个算无遗漏的聪明人吧。
这年
疯没法证明自己不是疯，她还没法证明自己不是聪明人了。
“诶——”宋音突然想起之前有关于
等生
的讨论，不由问：“如果我直接禁止他们探究地
，或者把一切真相告诉他们，这又会发生什么事？”
——那就证明了地确实是有来自于未来的遗骸，挖掘地只会召唤灾难。
——但这确实是事实啊？
“这不就成闭环了？”
宋音立刻想到了她的弹幕，她照弹幕指引，复现听到的一切，于是看见的未来成了真实的未来。她从前从没想过这：前后两件事，到底哪个是因，哪个是果呢？
明明已经确定的事，却又再次走向错误。宋音翻
着与合心公司的聊天记录，突然切换界面，
了《从夜班开始》的弹幕区。
没有、没有、没有，游戏的评论区里已经没有任何
乐的弹幕了，倒像是某文字规则怪谈的现场，充满了呓语和警告。温和一些的弹幕有对视频主的赞颂（谁在给她赞
啊），极端一有对世界毁灭的祷告（别太离谱）。无论如何，那个她
信的未来没有了。
所以这并非既定的未来，她想，这更像一个——
‘无相关存档可提供参考。’
——过去的投影。
想到合心公司之前的话，她在心里补充。这些也佐证了合心公司比意识多来了几
的猜想，宋音隐约摸到了一最终的答案。
在她思绪纷飞的这段时间里，关注数开始照她的要求跌，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大
了几次，像是争先恐后的逃难。在最后，竟然真的维持在三万，起起伏伏，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对着这个数字屏气凝神。
宋音脑海里的人声依然没有给回应，远
的日光一一消退，她的手机正对着玻璃外拍摄，偶尔收推的炮弹声。
“我将告诉你们一个故事。”
宋音仿照了别人的开。
【一切的故事并不发生在今天，而是很久很久之前，未曾被记录的时刻。】
面对屏幕投影的们握了握彼此的手，相互支撑着看了去。
【在很久以前，人类为了获取能质，挖穿了地底，一场自地脉而上的岩浆与地震毁灭了世界，一切归于寂静。万万年后，曾经发生过的生命循环再次重复一遍，或许是第二次，或许是第三次。】
“你在说什么？！”意识震惊。
“就当解释为什么维生要特地收集星球碎片回到过去，再把它
地里吧。”宋音回答。
意识再次一言不发，它并未向宋音解释过其
的原因。
【如同程序被设置了同一个随机数，杂
的混沌有时也是某必然。如果没有外力打破，或许结局永远无法改变，然而在程的某一环节，有一个界外生现了。】
虽然将维生翻译为界外生，但这上倒也没有说错，意识想。
【是我。】宋音直接在故事
了自己的份。
于是脑
的人声开始爆炸。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它一副从未见过如此之人的语气。
不知何时人声开始拥有
烈的存在
，卸磨杀驴的宋音又开始怀念过往的好。
想想吧，过去她是个多么单纯的视频主，除了上传游戏视频以外什么都不需要考虑；突然有一天，她就发现自己竟然在玩现实游戏，真人npc在其受苦受难；又突然，一个脑人生纠着未来聒噪不堪，像是无法屏蔽的弹幕——
一条宋音再熟悉不过的路径。
【我逐渐观测到，在原来的地球上，岩浆
地表，植被生又沉积地底，一些特殊的质隔着地幔不断坠落，直至地。在这里，一新的生态系统诞生了。】
屏幕里拍摄到了一片黑
的湖泊，此时随着宋音的话语正在咕噜噜地冒泡，突然，一只只奇形怪状、各不相同的生爬了来。宋音也有些惊讶于其的巧合，继续编、讲述：
【它们是已经死亡的过去，关于旧死新生的所有意识，你们间有人见过它们，对吗？】
现场的意识已经怒不可遏了，场外的却是一脸茫然。他们从未有这设想，这些自己为之挣扎求生与分外恐惧的存在，竟然比他们跟早地存在于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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