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發球 - 第十一章—xia半場

    她伏在他前，额发透，馀韵尚未退散，息微微颤动。那一声仰首的释放彷彿将她所有压抑都推至边缘，连骨都还在发。沉泽搂她，手掌轻轻顺着她的脊背来回划过，像是安抚，也像是在积蓄。

    「换我了，」他低声说，气息在她耳边炸开，沉稳而带压迫。语气里没有过多言语，只是一不容置喙的接。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已被他轻而易举地翻转。那个动作不带一丝费力，她整个人仰躺去，视线所及，是他覆来的大躯，像是整个空间都为他让重心。沉泽俯而，撑在她两侧的手臂实有力，那结实的膛几乎压在她上，让她本能屏住了呼。

    他的动作不像她方才那般张扬，却更侵略。一开始只是缓慢的推，却让她几乎立刻察觉到——那饱满的存在，沉甸甸地充满她的每一寸注意力。她一，指尖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息声再度升。

    「沉泽……你这个尺寸，真的……」话未说完，她就被他的一个动作打断。

    他轻轻压，贴上她锁骨，尖一扫，的瞬间电过她的神经。手则绕到她侧腰，顺着曲线一路至后，那里丰满实，他像是在确认她每一寸的线条。手掌在那里停留，轻、压，再往上，回到她前，那曾经在他掌心来回动的柔，此刻再度被包覆。

    他几乎没说话，只用在发声。

    她仰着，额上再度冒汗意，在他的节奏一次次被带起。原本已疲力竭的她，却被他生生推回了战场。她想反抗，却无法真正逃离——她的双已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像是恳求，也像是认输。

    「太了……」她低喊，音量颤抖，却止不住渴望。每一次撞击都像海涌，将她整个人捲一波又一波的极限衝刺。

    沉泽的呼变得急促，他将她搂得更，一隻手轻捧着她的后脑，让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膛。她听见他心如雷，那节奏沉稳又狂暴，像是野兽奔袭前的预警。

    她知，他也快到边界了。

    的碰撞愈加猛烈，他几乎将所有力量都投其，那来自格优势的压迫，让她再无馀力反抗。她指尖抓床单，间的已无法压抑，声音一次过一次，像是某溢的告白，难以回收。

    那被她戏称为「太大难驾驭」的存在此刻仍持续撑满她，端那压迫，彷彿还有未释尽的馀势。他的手沿着她透的后背缓缓，掌心探向她腰际的弧度，再次施力。

    「沉……泽……」她终于忍不住低唤，声音像是馀烬的一缕火光，微弱却难以忽视。

    一刻，他再度而，节奏不再像先前的侵略对撞，而是一骨髓、带着渴望与沉溺的缓推。她早已力耗尽，却在他这沉节奏，像被重新燃，从息转为，从颤抖转为攀升。

    「啊……啊……不行了……」她整个人几乎被他牵引至崩溃边缘，腰背绷，双锁住他，像是最后一无声的邀请。终于，在一次更的推之后，她一震，再度失控。那声亢的像是被瞬间燃，她整个人如般涌上颠峰，双颤抖、背脊拱起，几乎离了现实。

    就在那沉而猛烈的最后一次衝击之，他闷声低吼，像是吞整片海岸的波涛，声音压抑而震颤。她也在同时尖锐而颤抖地仰，那声音破裂又绝，像彻底释放所有遗憾与渴望的宣告。

    两人的声音叠，在空气激盪一难以言喻的共鸣。那不是战胜的愉，而是一经过极限对抗后，彼此沉对方灵魂的释放——同时抵达那个无需语言的。

    他搂住她，额抵着她眉心，掌心贴她，受那颤动未止的馀韵。她则像终于卸所有重担的战士，伏在他怀里息，手还抓着他的肩胛，指节发白。

    这场「半场」，没有胜负，只有一无声的理解——她的弥补，他的承接，以及两人之间，那份再也无法分开的牵引。

    夜了，房间里只剩两人重叠的呼声，和还未消散的温。外风起，像为这场极限战役低语别，却也预告着——一场战斗，仍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