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达米安显然没有限制艾尔维斯的自由，他只是和艾尔维斯开了个小玩笑。
他又把猫崽小心翼翼地从塑料袋里抱了
来，
怀里。
“我们现在要跟踪一个人，你得乖乖听话，事后我会和你解释一切的，明白吗？”达米安摸了摸艾尔维斯的脑门。
虽然艾尔维斯不记得他了，但他相信自己和艾尔维斯潜意识里的熟稔和默契。
如果某一天他不记得艾尔维斯，潜意识里也会相信艾尔维斯。
艾尔维斯对他肯定也一样，达米安充满信心地想着。
然后，达米安就
觉脑门一痛，
接着是
。
两
黑
的发缓缓飘落，同时还有‘duang’一声现，那是猫崽落地的动静。
达米安：……
“喵！”你没事吧？
这句话是反问，不是疑问。
艾尔维斯在狠狠踢了达米安的脑门，然后又踩着达米安的脑袋
到地上之后，对着达米安哈了
气。
你谁？喵认识你？
这边建议你去阿卡姆看看脑
。
听懂了猫语的达米安：……
他和艾尔维斯大概是虚假的友谊。
达米安和猫崽对视了三秒钟，最后只能是他认命。
不然还能怎么办？艾尔维斯这只笨猫又双叒叕把他忘记了，他难
还要和一只笨猫较真吗？
达米安叹了气，蹲在地上，向艾尔维斯伸手：“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看看你脖上的木铃铛。那是我亲手给你雕刻的，上面还有你的代号凯撒。”其实还有他的名字，刻在
。
可怜的天才少年、刺客联盟少主、蝙蝠侠之、新任罗宾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艾尔维斯将信将疑地低。
然后只看见了自己
茸茸的小爪。
哦，猫猫低也看不见自己的脖呀，艾尔维斯绝不承认这是他
上有
的缘故。
于是他后退两步，伸爪，挠——
一个木制铃铛落在地上。
铃铛的每个棱角和边缘都被打磨得十分光
，制作这个铃铛的人显然十分用心。
铃铛表面还雕刻着一个名字，‘凯撒’。
艾尔维斯有些疑惑地喵了一声。
他对这个铃铛有印象，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对凯撒这个名字也有印象，同样是个很重要的人给他取的名字，他对自己发过誓，一定会保护对方从到脚包括每一发丝。
这个人是谁呢？
他看了看蹲在他面前，脑门上有个梅
形状小脚印的少年，不知为什么突然觉非常心虚。
心虚到他忍不住偷偷踩住了后爪指甲
里夹带来的两发，并且将后爪藏在了
底。
“喵。”
喵什么都没
。
达米安扯住猫咪的腮帮，十分狠心地揪了一。
然而还没等艾尔维斯从恶
崽手
救自己的小胖脸并且伸爪报复回去，达米安就已经趁着他走神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走吧，我们去看看小丑究竟想要什么。”达米安说。
这次艾尔维斯没有反抗，而是乖乖被达米抱走了。
暂时先安抚好了猫猫，达米安带着艾尔维斯重新拐了刚刚小丑消失的巷。
巷里静悄悄的，像哥谭每一条没有监控的巷一样，黑漆漆臭烘烘，有
浪汉醉倒在角落里。
梦境里的这一
很写实。
达米安没有靠近，只远远地看了那人一
。
“喵。”
那人
得好恶心。
达米安也这么认为。
因为那个人绿绿的脸被人涂成了一张熟悉的脸——小丑。
迎面又走来几个浪汉。
无一例外，他们都拥有一绿油油的发和艳红夸张的嘴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满大街所有人类都变成了小丑，他们在路灯着踢踏舞，胡
转着圈圈，像一群没没脑的苍蝇。
整座城市都变成了小丑之城，市民们的脸要么像是打了
赛克一般看不清，要么就是变成小丑的样。
市政府大楼门燃冲天的篝火，大批行人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涌来，围着篝火
快地庆祝，就像在参加庆典一样。
达米安和艾尔维斯隐藏在呼的人群里，看着市政府大楼楼
上现了两个人。
其一个正是刚刚达米安努力跟踪的小丑。
他正对着房的另一侧哈哈大笑：“小蝙蝠，你终于来了！”
小丑对面的人，正是‘蝙蝠侠’。
达米安透过重重人影和篝火仔细看过去，但又总觉得影影绰绰看不清楚。
“住手，小丑！”‘蝙蝠侠’拿着蝙蝠镖，大声说，“你不会赢的！”
达米安皱起眉。
“哈哈小蝙蝠，我为什么要赢，你现在还不明白吗？一切的乐趣都在于游戏过程！”小丑说着他经常说的话，“你要和我一起享受这场游戏！”
说完，他抛了抛手的遥控
，作势要
去。
‘蝙蝠侠’显然不会让他得逞，他大吼一声，然后对着小丑冲了过去。
不知天空什么时候起了暴雨，周围的人依旧着小丑的脸。
他们兴奋地昂起，似乎一个个观赏舞台剧的观众。
再然后，达米安和艾尔维斯睁睁看着楼上的‘蝙蝠侠’脚一，狠狠摔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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