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夫郎 - 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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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天寒,买纱绸的人少, 纱绸人卖去也没几匹布。预备存够了货, 明年开天气和了再售去。”

    “可压了货在手上, 到底心里也不安稳, 商队前去商谈, 他便愿意将有的货先了, 转在手上另行存货。”

    明达教人开了箱, 同祁北南看纱绸:“这些料挽月纱, 正如郎君所言,月能泛起粼粼之光。”

    “我一门外汉姑且在白日里瞧着这些料都觉好, 更别提是月了。”

    祁北南拾起一匹光轻薄的料瞧了两,上回见到这绸纱, 还是他前去京城赶考的时候。

    那年到繁华巍峨的京城,舟车劳顿, 已是明月悬, 只见楼宇有人穿得这么一衣衫,揽着一月华, 活似广寒的嫦娥凡了一般,教人看痴了去。

    祁北南:“天气和时披华衣,月吃酒,何其光彩照人。”

    明达应声附和:“祁郎君好光。鑫哥儿买些料光最是刁,瞧了这纱绸,也生是央我要了半箱去。”

    他颇有些想知晓祁北南是如何知并州县的庄里,那般远的地界上,会有这样的好料

    不过好奇归好奇,他并没有不知事的张去刺探。

    祁北南并非池,人自有些门上。

    贸然询问,只怕教人多心,得罪了人反倒是不

    无论他如何得知,总之是把这桩生意与了他,又何须追求源。

    明达转言要事:“商队前去采买,与纱绸人谈的价格是两贯钱一匹。郎君所一百贯,拿得五十匹料。”

    他取此次买纱的账簿,同祁北南一观。

    挽月纱甚么价格祁北南心里有数,当初他初见这纱绸觉得好看,也想买一匹与萧元宝捎去,可彼时料已经在京都风靡,价格飞涨到了十余贯钱。

    他手,又还要遣人送东西到岭县,路费更是了不得,便只好作罢。

    如今两贯钱一匹,属实是价贱。

    城那些料上等,款式老旧的丝绸尚且要三四贯钱的价格,挽月纱料虽不说上等,但新颖,这般价格买,自然是很合适的。

    不过祁北南也算得来账,挽月纱之所以能低价拿到,一则是尚未大肆在市场上通,价格还不曾涨起来。

    纱绸人还未把生意稳,遇见明家这般大商队,能一回盘空他的积货,足可见实力雄厚。

    两厢必然不会只这一回生意,定拟了契约,往后还会拿买货

    为此才谈了个十分低廉的价格来。

    大树底好乘凉,祁北南就是料到了这些,才站在明家这颗大树乘到了凉。

    “我与明老爷也是老相熟了,你生意的品我是信得过的。”

    祁北南扫了两账簿,作似意思了一,实则他一目十行已经看了个清楚,:“若是信不过,也不会将这桩不错的生意与明老爷。”

    他将账簿合上递还与明达:“明老爷,你说是不是?”

    明达朗笑:“祁郎君所言不差,承蒙瞧得起鄙人。”

    言罢,明达抬手,跟着的人单独抱来了个红漆描金的匣

    他将匣递于祁北南,:“郎君说,我也厚着面再央一回。这桩生意还可远的,只是好不好,还得请郎君行个方便。”

    “货好,迟早是要兴起。只不过遍地布行都有挽月纱,时日短上,大有不同。”

    祁北南微微一笑,明达的意思他明白。

    如今得了好货,明达是生意人,看得这东西能得利,他当然想着得更多的利。

    挽月纱在并州尚且不曾兴起,外地的丝绸商得知这般好货,到拿了货回地方上售卖,其间会有不短的一个时间。

    明达想尽可能的延这个时间,一家独自经营这桩买卖。

    只要旁的商不晓得拿货地,他不仅能在邻县售挽月纱,且还能去州府上售,以及邻府地江州。

    州府上达官显贵比地方上云集,越是昂贵市面稀少的东西,反倒是越好售去。

    祁北南打开了明达奉上的匣里是红绸铺底的四金条。

    一当是十两重的规制,便等同于百两银,四金条有四百贯钱之数。

    他未言,把匣放在了茶案上。

    明达见状,摸不透祁北南是个甚么心意,:“我知若非两家,祁郎君定也不会选择与明家合作这桩好买卖。”

    “我诚心想守住这桩生意的路,若郎君嫌这不够诚意,你只开价。届时岭县上只你我两家挽月纱的买卖,岂非哉。”

    祁北南对明达的利诱十分清醒,并不心动。

    若说往后就两家挽月纱的买卖,属实是远盈利之相。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家里底薄,绸缎是要投大钱的买卖。

    既是丝绸,未必就只卖挽月纱一样,全然不卖旁的丝绸了?

    倘若是自家的手艺人制造的挽月纱,那还能琢磨一番独只卖这一样料

    实际便是,他们只是路途迢迢前去拿货的,其间有太多的风险。

    若再行买卖旁的丝绸,姑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些银去。

    就算投去了,此前从未经营过丝绸布匹生意,往后如何能经营去?

    “我不是生意人,挽月纱的买卖,未有久经营的心思。而明老爷想挽月纱的生意,怕却不止在岭县上吧。”

    明达讪笑了一声,早寻摸祁北南不是个简单的人

    今再次觉他心有盘算且不受人左右。

    “祁郎君明心亮,当真瞒不过郎君的睛。”

    祁北南看着明达:“明老爷这般有远谋划的心思,才是商人当有的样。商人不图利图什麽。”

    “其实我不与旁人言拿挽月纱的路并非甚么难事。我还能告知明员外,我得此路的人亦不在磷州,且无心这些生意。”

    祁北南:“只是我不说,未必旁人就不能从别的路上得知。届时又当如何?”

    明达听闻祁北南的话,知晓事有了苗,心大喜。

    “祁郎君只安心,只要你答应不张,我自有法防范,能保得一段时间上只两家挽月纱的买卖。”

    “倘若是有人知晓了路,郎君信我给我这桩生意,我也定信绝非郎君所传去。”

    祁北南:“话说在前,对谁都好。届时若纰漏,也勿因猜忌而伤了。”

    “为彼此安心,明老爷的心意我收便是。”

    明达喜不已:

    “与郎君这般明事之人往,当真快。”

    祁北南笑了笑:“明老爷吃茶。”

    上午明达脚生风的走,午与杜家生意的间人也来了。

    商队一切顺利,拿得货也不错,不过祁北南投的钱要等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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