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符(父女 古言) -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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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尾一抹后绯红,寒星双目清亮,看向崔谨的怨,偏执里透着无奈。

    崔谨垂眸闪躲他的目光,不敢认真看他的脸。

    敛眉却见赤男躯掷帘,崔谨心弦生,心,她不自觉咽唾,忙

    已为人妇不比未阁时,对夫君再无意,到底用过见过,崔谨对男人躯并不陌生。

    可她偏生容易对父亲动

    他的面容、躯,乃至于声音对她来说皆为诱惑。

    崔谨不愿沉沦。

    可她陷在淤泥里,越用力挣扎就陷得越,沉得越彻底,清醒地旁观自己走向毁灭。

    还衔着父亲硕的,他得很重很用力,拼命将自己往她里面,往坏了她。

    她侧过脸不回话、不看他,心碎痛得崔授暴怒,低咬上雪白细颈,瘦腰快速连耸上百

    小泥泞成灾,连番,捣儿里被的满满当当的

    一块块掉落在崔谨,沾满粉白的

    有些仍挂在崔授上,随送动作反复推,与磨捣混合成浊浆再来,浇不停拍打小的大卵。

    崔谨不必看也知有多靡不堪。

    她努力使自己不被掌控,咬破嘴将自己从飘飘仙之境拉回,她匀着息尽量不

    “你教我叁岁识字,教我读书万卷、阅尽坟典诗书,教我明大义、辨是非,现在又要我忘却童稚都知晓的父女礼,同你颠倒纲常,灭绝人,谈何容易?”

    压在女儿上疯狂的崔授躯僵,仿佛被她一句话走大半力气,沉滞缓慢地送一两,便后继无力。

    泪枕帕,崔谨面苍白,哭了又笑,“既有今日,你何不从一开始就将我养得昏昧痴愚,好任你肆意摆?”

    崔授遍生凉,浑瞬息冷却,埋在弩张的大凶渐次疲

    他向后跌倒在床上,掉的轻而易举扯,白浊犹如破闸洪倾泻而,迭着新旧痕的绣褥彻底透。

    先是药,后又经历一番激烈,崔谨力难支。

    再兼惊惧过度、绪激,羸躯不堪其负。

    就在她觉得地转天旋随时昏倒之际,温凉大手轻轻卡住她咽

    轻柔冰冷的声音恻恻响起,忽远忽近:“你也觉得我该教你听话些?”

    放在纤脖颈上的手并没有收用力,他说着话手慢慢去,意味挲崔谨脚踝。

    崔谨神思模糊,无力思便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净清,被褥也全换了。

    她一有动静,上有人过来侍奉。

    不是小桑,不是小寻。

    是一张陌生面孔。

    女挑,格颇为健壮却异常轻盈,崔谨一她是习武之人。

    崔谨打量过后淡淡移开视线,开门见山问:“我这是被禁足了?”

    这话问崔谨都觉得可笑。

    至尊的儿媳,宋王之妻,竟在娘家被亲父禁足,说难听也可以叫囚禁。

    女默默端药递,不置一言。

    崔谨不饮不,坐到案边捡起一册书纸漫无目的翻阅。

    未听闻牖开合之音,安静的室忽响起一串沉稳脚步。

    书页被大黑影笼罩,其上字迹看不真切,崔谨看着发虚发暗的书页,就是不肯抬看向来人。

    “哐当。”他扔了东西到案上。

    崔谨来不及辨明是何,就被崔授连人带书抱起放在膝上。

    他搂女儿单薄的,无比亲昵:“看看,喜么?”

    崔谨以为他又了什么新奇小玩意儿哄她,不太在意地往书案略瞥了

    !!!

    ???

    崔谨骇然。

    他不知何时已不动声褪去她脚上的鞋袜,大手把住温小脚轻轻,“紫虚上人曾为我儿批命,言你六亲缘浅,非尘寰人,须借‘锁命’之法,才能将你留在边。”

    崔谨听着自小烂熟于心的所谓“命数”,脚踝一片冰冷。

    蜇人寒意从扣住脚腕的锁链蔓延,直刺脊髓,砭人肌骨。

    “昔日为父不信,竟纵得你忤逆不孝,无奈之才用上这命锁,往后宝宝可要乖些。”

    “”崔谨气得苍白脸颊泛起红脯剧烈起伏,言又止,止言又,“你胆敢此时囚禁我,就不怕宋王面圣,天降罪么?”

    “呵呵呵。”他轻笑,风轻云淡。

    却足够让崔谨听的轻蔑:轻蔑她所言的天和宋王。

    为人臣,竟敢藐视君主。

    崔谨觉得要么是她会错了意,要么

    他定是疯了。

    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抚摸崔谨脸颊,拇指着她轻轻挲伤

    崔谨吃痛躲避,他却住她的颌,“现在知疼了?咬的时候怎不知惜己?”

    “乖,爹爹你都来不及,岂会囚禁你?”

    过分清俊的脸靠近崔谨,往她翻开的地方温柔呵气,啄吻完好,“元清此时就在府,谨儿想见他吗?想就要听话。”

    他扯女儿衣裙,将她放到书案上,拉开被致银锁链束缚的双,掰开粉欣赏。

    指拨开腻在一起的指和指分别两侧,用力撑开,打量半晌,“看来消了。”

    他拿一盒药膏,指尖蘸了儿,朝里送去。

    修手指在挤压,刺激得汩汩,夹的手指。

    “宝宝,真坏了吗?上个药都不安分。”

    崔授气息不稳,气急败坏扇打一勾引他动的小,拉起袍摆腰间的蹀躞带,取蓄势待发的驴

    他擓一大坨膏均匀涂抹,手握抵住未经仔细扩张的小

    崔谨急之就要合,他提起锁链,迫她双蹭有药膏的,“小不悉心养护,如何承受为父夜夜疼?”

    夜夜崔谨听了绝望心灰,再挣扎,那锁链却禁锢得她动弹不得。

    崔授小心,将药膏留在褶皱里。

    他不怎么,只送五六个来回,待药捣匀之后,便静静将埋在女儿,也不,压着她息。

    崔谨并不好受,她昏迷初醒,辨不清时日,说不好寒是今朝还是昨日了,反正早上被尚未全然消

    现在又以上药之名吃不好轻易消受的大嘟嘟的小胀得厉害,有些麻木之

    他叹息之夹杂隐秘低,不甘心地询问,声音压抑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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