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对小丑笼络人心的本事毫不怀疑，小丑的确有这方面的本事，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追随他了。
提姆挑眉：“看来他终于等不了了。”
里德微笑：“我想，我应该把这张信纸裱起来，毕竟这将是小丑写的最后一封信。”
信
的
容并不明朗，哪怕被其他人拿到也不会看懂信那看似问候的话语所代表的
义。里德了解小丑，就像他了解自己一样。
“他亲手给自己创造了一个敌人。”里德
叹般地说。
事实上，里德对小丑的憎恶已经减少了不少。
重塑的人格只是保留了过去的记忆，他只知
小丑对过去的他
了很糟糕的事儿仅此而已。他的心不再为那些事产生波动。
最重要的是，小丑曾经伤害过提姆。这才是里德最难以忍耐的一件事。
“我会把这件事告知蝙蝠侠，好准备。”提姆说。
要抓住小丑光凭里德和提姆可不够，小丑是个非常狡猾的敌人，巧的是，蝙蝠侠是对付小丑的专家。
从一开始，蝙蝠侠就从未相信小丑已经死了，哪怕小丑的
就在他面前粉碎，他也绝不相信。
谢蝙蝠侠
锐的判断。
现在那盘棋上，白棋的数量看上去与黑棋无异，但吃掉白棋的皇后只是瞬息之间的事儿，因为有几枚在白皇后边忠心耿耿的棋
早已被黑棋取代。
……
夜晚，ace化工厂。
里德穿着一灰
的风衣，
黑的礼帽，他对着厚重的门锁打了个响指，咔的一声门锁弹开。
是
弹
手的，只是除了里德外，没有其他人能看见它罢了。
反正他已经在哥谭市公开小丑与弹手的‘契约’份，他也不再想去隐藏一些没必要的东西。里德若有所思片刻，弹手在他边显
形。
他也没必要继续隐藏弹手。
毕竟小丑肯定也知，他边跟着恶。
里德就这么走了
去。
ace化工厂已经停止运行很久了，因为这里也是小丑的某个秘密据
。
当然，除了里德和哈莉·奎因外。
没有任何人知ace化工厂是小丑的据，不少人都想盘
这块地开发成别的项目，但每个盘这块地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受伤或是亡。
久而久之，这里也就变成了商业圈的晦气之地，不再有人试图购买或者改建这块区域。
ace化工厂里一片漆黑，只有天窗投的微弱光芒以及弹手发光的幽蓝
眸是唯二的光芒，工厂弥漫着灰尘与化学
质刺鼻的味。
里德只是面无表
的向走，他的珠转动着，警惕的环顾四周。
他没有看见小丑。
是陷阱吗？
除了gcpd外，还有其他人会被小丑驱使？
不，不会有了。因为如今小丑帮只听里德以及提姆的。
但弹手没有在这里捕捉到任何一人的气息，所以也就不存在gcpd，那么是什么？是炸·弹？还是毒气？
“我已经很久没回这里了。”
并不熟悉的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怀念和难以描述的绪。
“就在这里，我在那蝙蝠怪胎的追逐跌
了化学池。然后迎来了一生最
的改变！”
里德
控着弹手仔细辨别着周围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它无法确定这
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声音。
……这很奇怪。
作为概念存在的弹手拥有比人类
大更多的五，如果小丑真的在这里，它应该可以受到对方的存在才是，但事实就是，它没有察觉到任何小丑的气息，它无法找到小丑。
但小丑就在这里。
“我猜你应该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
里德冷静的回答：“小丑的起源地，‘我’的起源地。”
小丑因此发
了几声说不上是愉悦的笑，他用古怪的
气说：“你的起源地？噢天哪，你真当自己是小丑了吗？我亲
的小狼。”
里德挂上一个完
的，虚伪的幅度：“当然了，我亲的老爹。”
“你把你伟大的黑暗帝国给了我，我自然就是小丑。倒是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结果你给自己
了个什么份，苍白骑士？”
“天哪，如果蝙蝠侠还活着。他一定会动到哭的，他那不值一提的敌人居然站在正义的那边，我得说，那真的很恶心。”里德用
快的、充满恶意的语气说。
他对模仿小丑这件事早已习以为常，他会用小丑平日里恶心他的话来恶心小丑。
这很
用，而且里德发誓自己会变得很擅
伤害小丑。
“不值一提？”小丑的嗓音一变得暴躁起来，他并不在意里德知晓他是小丑这，当他将‘聚会’的地方选为ace化工厂，他就知里德绝对会猜到他的份。
“你的意思是说，我创立的黑暗帝国不值一提？还是说你觉得这些年我重创蝙蝠家的成就不值一提？我重伤蝙蝠女孩、杀死二代、洗脑三代，在四代面前杀死他最好的朋友，你认为这一切不值一提？”
里德发嗤嗤的笑声：“不，不。你所的事儿的确很不错。我指的是你本不值一提。”
里德放松的摊了摊手：“毕竟我才是小丑。”还嫌不够彻底激怒小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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