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
余祝怔忪许久，忽地笑了一
：“不用解释，不
你是不是九境的人，又到底来自哪里，总之你是沈乐言，这就行了，我本来认识的就是你。
还有……能听到你心声的事
，你什么时候知
的？”
“前两日吧，跟师父相
时，偶然发现。”
“对不起，一直没将此事跟你说。”
“没什么，我不也一直没告诉你们我来自九境之外吗？”
“九境之外是什么样
？扶世宗的书卷记载，九境之外都是茫茫大海和无人的海岛，莫非那些海岛上有人居住？”
“我说的九境之外，是更远的地方。差不多是另一个世界，有九境这样大，那里的人不会修仙，但技术很发达，能造
跟传音术差不多的
械，还能造让人在天上飞的东西。”
余祝听得很认真：“那你如何有灵
的？又怎么来到这儿的？”
“你可以理解为，我的
是九境之人的，但灵魂来自那个世界。”
“夺舍？”
“哎——我可没有害人，是这
原本的主人死了，灵魂才换成我，而且我也不知我的灵魂是怎么来的。”
余祝笑了笑：“我当然知你不会害人。我大致明白了，你的事我不会和别人说。”
告白
酒过三巡，他们俩都喝得微醺。
酒壮怂人胆，沈乐言索
趁着现在脑发
，带着余祝走到了木屋的阵法前。
时机很巧，陆元弋正坐在院里，能看到他们在外
的动作。
“祝哥，你要不要先背一台词？”
余祝瞥了他一
：“就‘喜
你’、‘能不能跟我在一起’、‘跟我私奔去扶世宗’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还用得着背？”
“……好好好。”
“不过在陪你演戏之前，你能否先听我弹一首曲？”
沈乐言自然答应：“什么样的曲？”
“早上我来时，弹的那一首。”
他隐约有些印象，旋律还
好听的：“早上是没听怎么真切，那是你自己作的琴曲吗？”
“嗯。”
他席地坐，看着余祝摆好了希声琴。
虽说余祝的穿着不修边幅了一些，但对方弹琴时的气质，却一便能看是大宗门来的弟。
琴声自对方的指尖
淌而，乐修的琴音里
着灵力，有平和心神的功效。
沈乐言闭上，认真地聆听。
比起早上弹的有些青涩，现在这首曲里蕴的
似乎变得更加烈了一些。
他好像看到了扶世宗的海岛边，两个少年并肩而行，亲密无间的景，海浪拍岸，海风拂面，太
初升。
琴声
尾声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你弹琴明明这么好听，怎么扶世宗刚见面的时候故意给我听一首难听的曲？”
余祝微垂着，片刻后才抬看向他。
“扶世宗的那首曲，是为了探明你的心是否够格
我的朋友。现在这首曲……”
就当告白吧。
只不过我不想说
，你也不必听了。
沈乐言疑惑地：“现在这首曲？”
“我新作的曲，你是第一个听众。”
“不胜荣幸。”
“蠢货，油嘴
。”余祝站起，收起了希声琴，“今日陪你演完戏，我就要启程了。”
“这么急？不在湖城多留几日吗？”
“宗门让我山游历，只给了两年之期，九境之
我还有许多地方没有走过，就不多留了，日后自然有机会再见。”
沈乐言微有些怅然，很快调整了心：“行，次我们再聚，叫上姬怜意和舒宁一起。”
“好。”
余祝独自练了两遍台词。
沈乐言偷偷瞄了几自家师父。
其实陆元弋未必听得到他们在外面说话，主要还是靠他的心声。
但依照上次江雪剑“追杀”他，师父手教训江雪剑，说明师父还是能觉察阵法外有几个人在的。
所以他必须找个人
合他演戏，否则他一个人在外面站着，在心里自言自语啊
啊，只怕师父只会当他话本看多了
神失常在发癫。
“可以开始了。”余祝声提醒。
沈乐言收回目光：“行……没事，咱第一次演戏，不用特别有压力，词儿说得没也不要
，笑场也不要，只要人在这就——”
“沈乐言，离开这里，跟我去扶世宗吧。我跟宗门禀报，和你结为侣。”
词儿怎么好像有
不对，他记得他不是这么写的。
但也没事，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吃醋
余祝表现得如此之好，沈乐言也不能拖后
。
“余友可是在跟我开玩笑？”
他说完，一边在心里装模作样地想。
【天啊（平静），余祝竟然喜我（平静），我都不知这件事（平静），要不要答应他呢（平静）。】
【(ー ー゛)】
比起余祝真意切的台词，他表演得实在是不怎么样……没办法，在自家师父
底来这，有张了。
余祝注视着他的眸：“自然不是玩笑。在万宗大典之时，我便对你……有所不同。我虽然不能许诺你什么，但你若愿意和我去扶世宗，结为侣，我一定倾其所有，护你一生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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