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想到幼儿园的小朋友比妹妹还不乖：“我可以不上幼儿园吗？”
叶烦：“可以啊。可是一年级没你这么小的。你上一年级的话，妈妈担心他们笑话你。你忍不住跟他们打架，打坏了妈妈会心疼的。”
大宝心说他不怕，可他这么矮，打架的时候手脚全用上也打不过：“我不打架！”
“那先试试。你不喜
的话我们就去幼儿园。”只要大宝自己愿意上学，一切好商量。
大宝笑着扑到他妈怀里：“妈妈，你每天这样，我每天都喜你。”
叶烦逗他：“傍晚跟妈妈练字？”
大宝立刻移到
椅另一端，离妈妈远远的。
二宝手小握不住笔，她还没记事，学不学写不写的，叶烦都由着她。以至于二宝对学习没有一丝抵
。哥哥一走，她就补位，坐到妈妈
上。
廖苗苗羡慕：“叶阿姨，您脾气真好。不像我妈，三句话没说完就数落人。”
大宝惊呼：“我妈脾气好？你没见她打我，都不像我妈，我从垃圾堆里捡的。”
苗苗弟弟惊讶：“你也是从垃圾堆里捡的？”
大宝差
咬到自己的小
，重是哪儿捡的吗。
苗苗弟弟以为他默认了，忘记拘谨，移到大宝
边坐
：“我也是啊。你是在哪个垃圾堆里捡的？”
大宝的小表
比成年人还复杂，没想到苗苗弟弟比他大四岁也信这
鬼话：“秋月姨姨说你是捡的啊？”
“你怎么知
？”苗苗弟弟震惊，“我妈跟你说过？这事怎么到
说？”
苗苗听不去：“大宝的意思他不像叶姨亲生的。你也不是从垃圾堆里捡的。我们经常扔垃圾，你见过垃圾堆里有小孩吗？只有耗
蟑螂！”
弟弟摇：“你不知，咱妈说得有鼻有
，跟真的一样一样。”
大宝：“你说你想要个弟弟，叫你妈捡一个，她一定说没有啦。我可以跟你打赌。”举起刚刚抠脚的小手，“赌不赌？输的人叫赢的大哥。”
叶烦笑呛着。
廖苗苗疑惑她笑什么，当她看到对面一
一矮俩小孩，恍然大悟：“大宝，你属猴的吧？大弟比你大四岁，不赌你也要叫大哥。”
大宝不理她，盯着大弟说：“我猜你不敢赌。”
小
孩竟敢瞧不起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弟沉声：“赌！”
大宝转向对面：“苗苗
，你当裁判。”
“大弟是我弟弟，你确定啊？”
大宝：“苗苗不骗人。妈妈说可以跟苗苗玩儿。”
廖苗苗诧异，叶阿姨这么信任她吗？那她不能辜负叶阿姨的信任。
叶烦都没看，她是说过，可不是叫大宝这个时候用啊。
就这机灵鬼，还什么都不想学。不趁着他小追得上他，压着他习惯学习，放任他玩玩习惯了，过两年耿致晔都拿他没办法。
叶烦：“耿大宝，差不多了啊。”
大宝从善如
就此打住：“妈妈，我渴了。”
叶烦把二宝放椅上，去厨房拎个
壶，又拿六个碗，给她和五个小孩倒酸梅汤。
廖家仨没想到瓶不止可以装
，还可以装别的，异
同声地问：“这是什么？”
大宝：“酸梅汤。我舅舅寄的。”
叶烦补充：“煮酸梅汤的料包是我大嫂去药铺抓的。本来是晾凉了喝。我担心他俩闹肚。大宝，你俩喝慢。”
二宝不渴，喝两尝尝味就伸手推开。叶烦索
就着闺女的碗喝，她的半碗倒给苗苗。
小姑娘很不好意思：“不用啦。”
叶烦：“喝吧。喝好回家拿书拿作业本，你们仨看书写作业，我教大宝写字。”
苗苗弟三人都不想学习，可是吃人嘴
更不好意思拒绝。大弟写暑假作业，苗苗教她妹妹一年级数学拼音，可惜没教三句就急了，嫌她妹笨。
小姑娘希望得到叶烦的喜，以后天天来叶家乘凉喝酸梅汤，见叶烦看过来，她快急哭了：“明明就是你不会教。”
苗苗气得拍桌：“二加四等于六，三加三不知等于几，是我不会教还是你笨？”
“就是你不会教！”小妹气得小脸通红，二、四和三又不一样，她不知很正常，哪里笨了。
叶烦想笑：“小妹，用铅笔在作业本空地方先画两
线，再画四，数一等于几。
掉再画两个三。”
小妹听话照
，得
的结果惊人：“六啊？”
廖苗苗白了一妹妹。
叶烦：“好比从东边能到我家，从西边也能到我家。从北边过来，穿过胡同也可以到我家。我家就好比六。”
小姑娘如醍醐
般惊呼：“我知了。大，你看叶阿姨，就比你会教。”
廖苗苗张结无法反驳：“ ……叶阿姨也比我大，当然比我懂得多。”
小妹：“你也比我大啊。”
廖苗苗无言以对。
叶烦打圆场：“好了，继续吧。”
二宝困了，叶烦抱着她，看着大宝写拼音。大宝正打算帮妈妈分担——看着妹妹睡觉。可他一听比他大两岁的小妹都不知三加三等于几，就很有成就
。为了不被小妹赶超，大宝第一次踏踏实实坐半小时。
小孩太好动，也不能天天用学习这招，否则不等大宝上小学他就会厌学。
耿致晔白天不在家，得叶烦自己想办法。
翌日，叶烦买菜回来用炉煮上粥，把趴在床上玩的俩孩抱来洗漱
净，娘仨回到客厅站成一排。
大宝：“妈妈，我们嘛？”
“听说过四两拨千斤吗？”
大宝才四岁啊。听过不少，没听说过的更多。
叶烦又说：“跟妈妈学两年大弟都打不过你。”
在学东西这方面，以前大宝不信妈妈，认为她故意刁难自己，因为他有时候很不乖。这些天知洋文有用，拼音数学比比他大的小妹厉害，就对此
信不疑。
以前叶烦
虚弱不允许她徒手劈板砖，
碎大石，所以她只练过太极。练了十几年，几乎没断过，包括怀
的时候，自然也当着大宝和二宝的面练过。
大宝很失望：“这啊？我以为妈妈不练了。”
叶烦：“最近事多，妈妈静不心。姥姥有没有说过妈妈以前不好？”
“爸爸说过。我记得。”大宝懂了，“我跟妈妈练。”
叶烦听他言外之意：“练一年没用，两年起步。”
“两年就两年。”大宝对他妹说：“二宝，你不会先看着，哥哥学会哥哥教你。”
妈妈和哥哥都在边，二宝从不闹，除非饿了困了病了。
二宝乖乖。当看到妈妈都动起来，她学着比划。叶烦先教一半，然后手把手教大宝二宝，也不要求大宝二宝一定多久，或达到什么程度。
叶烦的目的是叫大宝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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