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不是一目了然了吗？”朗姆笑了笑，“
艮第和田纳西不对付，于是田纳西杀死他，伊达又帮她收尾，而你带回来的证词也解释了这一
，那个女警是说——‘有人曾假扮
木
现在伊达
边’没错吧？他们通过什么方法联络也显而易见了。”
苦艾酒皱眉沉默。
“从伊达，到山
，再到朝仓，我都不得不为田纳西鼓掌了，”朗姆冷冷地笑起来，“她一步步向公安证明了自己，于是在此之后，她成功得到了公安的接纳，证据就是……看吧。”
他
亮了投影仪，几张照片投屏在幕布上，苦艾酒仔细辨认，则是男人拿着咖啡走上车的画面。
朗姆切换
一页，男人的脸在屏幕上放大，同时信息也在一旁显现。
“这就是宾加发来的报告，这个男人叫风见裕也，隶属于警视厅公安
，能指使动公安的人，你说此时的田纳西……到底是什么份？”
“……”苦艾酒没说话，只是皱眉盯着那张图片，透过监控的模糊视角，她总觉视线与田纳西
汇。
“很显然，她确实是公安的人，”见苦艾酒不说什么，朗姆切换图片，接着是风见和田纳西一起买
的照片，最后是田纳西从车上来走向监狱的照片，朗姆继续说，“宾加还
侵了监狱系统，田纳西曾去见过盐田晴
，并且说了这样的话——‘我很早就恢复记忆了，一直私和警察联系，
警方的线人已经有段时间了’，足以证明我的推测全正确。”
“所以呢？你费劲心思证明这一切目的是什么？”苦艾酒其实并不理解，通过窃听装置已经可以确定田纳西有问题了，何必费尽心思再搞清楚她为何而背叛？
“因为……她提了一个让我很心动的条件，”朗姆的笑意降，“就是她所说的，把公安引来，再一网打尽这件事。”
“所以你不会真以为，她会背叛公安，用公安警察的
命投名状再次回到组织吗？她既然想起来了，就应该知
是组织——更准确，是你——杀了她的父母，她怎么可能再次臣服于你呢？”苦艾酒不屑地笑，她早就有预
这一天会到来，从前她就觉得厌恶，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我当然知，我只是在用这些证据确定——回忆起过往的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朗姆自诩最了解田纳西，“即使她的目标转换成向我报仇，她也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她，即使已经成为了警方地人，她也不是正派的警察，她可以为了继续潜伏在组织
杀了
野
妹，杀了艮第，虽然转换了目标，但她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田纳西。”
朗姆没给苦艾酒反驳的时间接着说：“所以她当的目的是什么呢？她如果已经取得了对付我们的关键证据，她大可以现在就脱，为什么还要应付我们？只能说明一件事——她还想继续在组织潜伏。”
“继续在组织潜伏，她已经暴
的这么彻底——怎么可能？”苦艾酒对朗姆的推测不甚赞同。
“你犯了个错误，”朗姆反驳，“站在我们的视角来看，确实已经非常明显，但是对于她来说——她塑造的形象可是被波本威胁而协助公安的可怜角
，所以她现在的想法应该是……既然线报说，她和波本有一个人是卧底，只要把波本推来，她就可以继续混去。”
听到波本的名字，苦艾酒向朗姆看来：“所以你怎么想？波本……也是卧底？”
“不……”朗姆眯起
睛，“我倾向于不是，但或许把他一起杀了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别忘了，这几个月组织减员颇多，除却曾经负责
报的库拉索，还有艮第和苏格兰，”苦艾酒凉凉地说，“如果田纳西也不能用了，那么现在在日本的行动成员就没几个了。”
“哦？”朗姆自然听了这话的潜台词，“你是在为波本求吗？”
“求提不上，”苦艾酒扫视过酒柜，“只是提醒你一，boss大概也不想看到这
况现，毕竟他算是惜才。”
“你和波本……很奇怪啊？”朗姆语气不善。
“你想杀了他我也全无意见，”苦艾酒听到这里脸略变，“帮你杀了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表别那么难看，”朗姆笑，“我只是说笑罢了，况且……我不觉得田纳西真和波本是一伙的。且不说他们除却被我安排的合作全无关系……你也知的，田纳西之前和波本并不对付，反观真正是卧底的苏格兰和黑麦，田纳西没说过他们的一句坏话。而且在这必须推去一个人的况……如果他们真是一伙的，照田纳西的不择手段，她宁可死也不会暴波本的。”
苦艾酒听到这略放松了肩膀：“这倒是，说起黑麦……我突然想起来，那家伙不正是由田纳西引荐的吗？难田纳西和fbi……”
“哈哈哈，”朗姆突然笑起来，“你这还真是说到上了，我似乎还没告诉你另一件事……关于琴酒去那个狩猎场发现了什么。”
“怎么，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琴酒在那里发现一个暗室，存放着数量不小的炸药……至于炸药是怎么放在那房里的，最近的警用摄像
拍到了一个人的脸，正是黑麦暴时，过来提醒我离开现场的fbi探员，”朗姆像是在讲什么
稽到不行的笑话，“同时我还派人调查了她现在住的公寓，里面有伪装成波本用的服装
。她想要什么我已经大概有个猜想——在约定好的日伪装成波本，带领着公安的人手，让我们以为波本才是那个卧底，然后利用炸药炸飞那座房，假装她作为波本死在了那里，实则通过那个暗室的密逃，再来我面前向我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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