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手指，奇犽看到了图片——
一只扎着粉红
蝴蝶结，憨态可掬的小熊。
他
了
，“就是这个。”
“但是……”伊尔迷的指尖又移向照片
方的一排小字，“这是成对赠送的纪念品。小奇，你没有见过另一只吗？”
“什、什么另一只？”奇犽第一时间有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不过跟着就看见了在蝴蝶结小熊旁边，还有另一只
着领结的小熊，“我没…没见过……”
“是么。”
“有什么奇怪的吗？老哥，你问这些是想……”
伊尔迷举起一只手，打断了奇犽，“成对的纪念品。小奇，你说另外一只，可可她会给谁呢？”
“给谁……？她也可能是放在哪里或者掉了啊……”奇犽越说越小声，这些理由不过是他的臆测，很明显凡事讲究证据的老哥一个字也不相信。
“看来她还向我隐瞒了很多事。”伊尔迷轻缓地吐
一
气，听上去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之前在火车上，我应该带上可可一起走的……太过纵容的结果，就是让她学会了欺骗和背叛……”
奇犽不禁
骨悚然了起来。
他很想抬看看自己老哥在说这些话时脸上是什么表
，然而压在脑袋上无形的重荷却让他只能盯着面前的小熊图像，默默地听对方继续说去。
“一昧的放任对无法约束自己的人没有任何意义，她会习惯，
而麻木，把那些因为
而愿意付的
视作自己理所应得的……虽然我很想原谅可可，但
错了事就必须接受惩罚……”
听到这里，奇犽非常想
自己说些什么，随便什么只要能够阻止伊尔迷继续说去。
可他无法顺利地发声音，仅仅是想象一那双漆黑的
睛正盯着自己，就几乎连最轻微的呼
都带上了痛觉。
伊尔迷平平的语调又响了起来。
“正确的惩罚和适当的奖励同样重要，否则可可永远都不会明白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只有我才能保护她，只有枯枯戮山才是真正安全的……而且父亲也对她很满意，作为揍敌客家的
嫁，所有人都非常喜
她。她会很快
我们，成为揍敌客家族的一员……”
奇犽不由自主的咬
了后槽牙。
老哥的这番话既像是说给洛可可，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最可怕的是——
他是真的相信那些事……那些他
的惩罚，全
是为了自己、为了可可着想，才不、得、不采取的手段。
“老哥……”
奇犽忍无可忍地叫了一声。仿佛这才想起他的存在般，伊尔迷也跟着轻叹了一声。
“……小奇，你说她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呢？”
“我……不知
。”
“是吗？”伊尔迷微微垂了睛，“我还以为你和可可这么合得来，也许会了解一些她的想法呢。”
“可可她……！”
奇犽终于冲破压力抬起了。
可当他用瞪得大大的猫瞳看向伊尔迷时，后者却正相反的低了。几
黑发从耳后
落，掉到了显示板上，而在发梢的先端……
看见锋利的指甲一一划开那只系着领结的小熊的肚
，奇犽将所有想说、还未说的话都咽了去。
气氛是诡异的安静。
冷汗也渐渐布满了奇犽的额，他好像第一次才认识前的黑发男人那样，被对方的偏执震惊得说不话。
不过，伊尔迷的破坏行为并没有行很久，在奇犽开始认真思考’逃跑’的可能
前，显示板先一步从间裂开断成了两截。
“真是……”伊尔迷收回手指，将自己的发重新拨了回去。
奇犽不自觉地攥了拳，大拇指朝
弯曲，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隐隐作痛。
“真是……什么？”
他不该问的！奇犽想着，却又重复了一遍。
“老哥，你想说……真是什么？”
伊尔迷看了过来。
不知为什么奇犽觉得他和平时那个冷漠、独裁的大哥似乎不太一样，可
哪里发生了变化却又很难描述。
黑漆漆的瞳孔捕捉到了奇犽的动摇。
“小奇。”伊尔迷的声音很低却意外的温和，“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你也不会理解的。有些事……必须自己验过才会明白。”
居然被当成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奇犽禁不住有心烦意
起来。他掐着掌心想要控制住
腔里快冒来的怒火，但一刻还是有几句只言片语漏了来。
“我知你想说什么……你在生气……因为可可不喜你，她选择了别人！”
伊尔迷歪了一，不过除此以外就再没了别的反应。
奇犽本看不他在想什么，甚至怀疑刚才自己是否真的有发声音。因为若是有，伊尔迷不可能没听见，而他若是听见了，一定会……
“我听见了。”伊尔迷就像看穿了奇犽的想法般缓缓地开，“小奇，你说我在生气，因为可可不喜我，她选择了别人。”
再想否认已经来不及了，奇犽只迟疑了一秒就决定把憋不住的火气全发
来。
“我是这么说了！那又怎么样！可可她就是不喜老哥，所以才会从你房间里跑掉，才会把什么成对的东西跟别人分享！就、就算你能找到她又怎么样？她绝不会跟你回枯枯戮山的，她……她有别人，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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