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样，不会很痛。”
这让顾南湘原本绷着的神经越发
张，手指
意识地收拢，随即哥哥的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温
的，
燥的，让她安心的。
“念念，我再问你一次，想好了吗？”顾肖扣着她的手，手掌间的
细腻柔
，诱着他攥。
“如果你现在想要叫停，还来得及。”
顾南湘抿
。
她的确很张，但隐隐也有些兴奋。她被两
绪拉
扯着，
本无暇去分辨和回答哥哥的问题。
“你不说，我就当你想好了。”
蓦地，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前的黑暗让顾南湘心
加快，她顺势攀上顾肖的肩膀。
不过数步，
终于陷
柔的大床。
周遭静寂，停电叠加黑纱，让顾南湘的视觉完全丧失，只隐隐有香薰的烛火跃。
良久，四周过分的寂静让她慌了起来。
“哥……”
手腕被握住，
叠，继而是同样的布料。
顾肖将黑
的纱缠上一双细腕，女孩
本就白皙细
的
肤被衬
清艳雪。
指一拉，顾南湘的双手被叠着举过
，系在腕间的黑纱被绑在了床。
微薄的烛光
昏蒙光线，映着被绑缚在床的女孩，顾肖在她边坐，屈着指背轻碰一她白的脸
。
“哥……”顾南湘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甚至在她那些荒诞的梦境里也不曾有过。
她想动一动，却发现已经完全不能自主，尤其是起到支撑作用的上半，被全然固定。
如果今晚换成另外一个人，她一定会抗拒，会竭尽全力挣脱。可现在这个人是哥哥，本能告诉顾南湘，顾肖不会伤害她。
蓦地，腰间的细带被
住。
顾肖绕着那细白的丝带轻轻一
，像是在拆一件
心为自己准备的礼
，薄的睡袍随之散开。
因为刚刚洗过澡，顾南湘只在睡袍里穿了件白的真丝吊带，质地薄，覆着女孩玲珑有致的形。
顾肖想起昨晚被她发梢打
的那一小片布料，如今没有
渍的沾染，它们依然无所遁形。
这让顾肖想起小时候逢年过节家
总会准备的一
，叫糯圆。在面粉加
，
成圆圆的面团，再包甜的豆沙。
顾肖不喜
吃甜，便会自己准备一没有馅料的，只圆白一团，为了和其他
味区分，他还会用玫瑰酱在面团上
一个小。
备好的面团上屉蒸十五分钟，圆白一团便会发酵膨胀，原本
掌大的一块要用双手捧着，指腹轻轻一掐，柔的糯圆就会陷，也会更加绵柔。
而，绵的糯圆还被薄薄的一层白布覆盖着，倒是那片玫瑰酱从布料映浅浅的
廓。
这一次的玫瑰酱显然得有多，簇在一起，几乎要将白的布料也浸染颜。顾肖伸手拨了，没能抚平，又用指腹
压，几次反复，收效甚微，却将白的布料
褶皱。
“哥。”
很小的一声。
顾肖轻嗯，注意力还在他的糯圆上，这是他最喜的。他低去尝玫瑰酱的味
，看白的布料上洇迹。
顾南湘不能视，只觉得自己陷到一个
大且空
的黑暗空间里，她小声地喊着哥哥，手腕开始晃动，前被打，继而在空气变得微凉，刺激着细的肤。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随之是嗡嗡的震动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哥？”
她嗓音开始发
。
“从国
带来的玩
？”
顾南湘微怔一瞬，终于知顾肖手拿的是什么了。那个梁音送给她的小玩，在搬家的时候被她鬼使神差地带到了公寓。
“你要……
什么？”
顾肖从顾南湘的反应里已经有了判断，她大约本没有用过这个东西。
“想不想试试？”
“……？”顾南湘咬着粉的，意识拒绝，“不想。”
“可念念今晚不乖。”顾肖着微微张着嘴的小熊，往豆蔻大小的嘴里
消毒酒。
“哥。”顾南湘心慌
，着声音撒
，“可不可以，不要。”
顾肖却第一次对她的祈求置若罔闻，只专心调着手里的玩，视域里是女孩纤笔直的一双
，裙摆覆盖在大间。
她小巧的膝盖并在一起，几不可察地蹭了蹭。
微弱的烛火动，映亮方寸之地。顾肖
忍着的不适，低覆上顾南湘红的，将她所有抗议的声音都封堵在
咙里。
顾南湘扭动着发唔唔声，却又全
消解在两人的齿间。直到这个时候，顾南湘才知今晚为什么会有两条黑的纱带现。
顾肖本就是早有预谋，她在车里的那被瞄定的异样，后脊生凉的觉，在这一刻都找到了答案。
指轻轻勾住，那一小块布料拽。
顾肖放开顾南湘的，看红
上潋滟的光。
他顺势将紫的小熊贴上去，让豆蔻一样的小嘴去亲吻。
五指间拢着一小团棉布，指腹上沾染光。
顾肖将拇指上的光蹭在顾南湘的脸颊。
“十分钟。”
“十分钟后，哥哥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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