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妖帝(NPH) - chun若涂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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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忍不住了,我得写自己喜节奖励自己——避雷预警:节里标注,这样就不会被雷到了。

    不会有任何明显的描写,都是边。

    ——

    兰泽向甄修证过贺后,便再无心批阅奏章,只与甄修证多叙几句闲话,来宽自己的心。

    照常理,兰泽素日极少留心臣容貌,在她看来,朝臣各司其职,相原非要,但甄修证生得极好——若涂朱,桃似有脉脉,别说他姿如松,俨然一派风雅才的气度,已然算极为挑。

    兰泽还在思绪之,谁知甄修证静默凝望她片刻,忽然轻声:“陛,臣有些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恳请陛,不要将臣视作棋,亦不要只当微臣是属。”他语气平和,似在诉说极寻常的事,“若陛始终将臣当作一枚棋,臣恐怕终有一日难以承受。”

    兰泽骤然听闻此话,心颇为惊讶。

    这亦正是她最看重甄修证之。他从不欺瞒她,字字句句皆自真心。可这也令她颇烦恼,他太了解她了,才敢这般直言不讳。

    “朕何曾将你当作棋。”

    她糊其辞,如往常般搪过去。谁知甄修证忽将她拥怀,将脸埋她颈窝,轻柔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兰泽面颊,温

    甄修证以尖挑开她的,兰泽不知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只觉神思恍惚,浑,险些倒在御案前。甄修证又将埋在她前,她只得扶住他躯,勉支撑着自己不致后仰。

    明日便是万寿节,她的寿辰。兰泽实不愿让甄修证留宿邀月,那意味着又要劳累整夜。可对上他灼灼目光,兰泽终究不忍相拒。

    待晚膳过后,二人一同沐浴。雾汽氤氲间,声渐急。他将她搂怀,在她连轻吻:“陛,臣为您办妥了差事,可否讨个赏赐?”

    兰泽受着,想要攥他的发梢,总归是忍住了这冲动。她心底总觉得甄修证与从前不同了。昔日那个固执本分的男,如今也敢这般与她说话。她却也不恼,只问:“你想要什么赏赐?”

    “嗯……臣想在陛上作画。”

    兰泽思忖片刻,觉得甄修证横竖已办妥差事,加之心存着些许愧疚,便应了来。只是兰泽观甄修证神,总觉得他与往日大不相同。

    殿香气愈,与往常迥异。兰泽方才沐浴完毕,如今只披一件寝衣斜倚在榻上。她较往日丰腴些许,肌肤却仍无血,躺在艳的锦被之,宛如被包裹的夜明珠。

    “你调制的颜是彩墨吗?”兰泽望向旁侧桌案。她虽亦通君六艺,于画上却不及甄修证天赋卓绝。她更擅草写意,而甄修证不仅木工笔、仕女图卷,连楼阁界画也颇为擅

    “正是。”甄修证将颜料置于兰泽侧,取毫蘸取了些许朱砂,如今这颜料添了药材,散着一奇特的清香,“陛暂时不要动,容微臣先试试笔法。”

    “嗯。”

    说此时兰泽该当张,或是全神贯注,可不知怎的,她近来常觉目眩,甚力不从心。只是方才沐浴未缓过神,加之素来气血不足,一时也未多想。

    冰凉笔尖落在肌肤上,开一片殷红,似的伤。随着甄修证在兰泽腰腹间落笔,一笔一划,细腻缠绵,他的目光始终专注,抿,手腕却稳得可置杯盏。

    冰凉笔带来的细微意,不断折磨着兰泽的神经,令她的腰腹不自觉弓起。

    她刚想起:“等等——”

    话音未落,甄修证顿时移开笔,俯与她相吻。声缠绵间,兰泽只觉浑好似被吻得发,她神智昏沉间,听得甄修证低语:“陛,莫要动。”

    兰泽被他,衣裳锦被皆推至一旁,唯见腰腹间绽放着艳丽、华的赤红朵。这层层迭迭,用金箔缀,在她白腻的肌肤上格外刺目,甄修证工笔绝,让这朵红得似要滴血,宛如从兰泽

    “甄修证!”兰泽唤他,可息间毫无威慑,“你可还记得朕是……”

    “陛,我心悦您。”甄修证又来亲她的脸,每当兰泽份相压,他便反复轻吻她的,黏糊低语着,“慕您,最钟您,永世护着您——”

    兰泽一时语,她的腰被他多次箍住,从未想过自己竟无力反抗,只得赤卧于榻上任他描绘。那笔尖已染上她的温,不断勾勒更动人的景致。

    “陛要哭了么?”

    “……”

    甄修证见兰泽不语,竟轻笑声。他手腕轻转,笔尖徐徐向,直至她丰腴的际。那是兰泽上最饱满的地方,洁白莹,常令甄修证想咬开这层肌肤,让她的血溅而,就像如今绘成的作品——笔尖连而,将枝细细布满兰泽的大

    这显然是不寻常的、痴缠的恋。无人会苛待自己的女,可甄修证自被兰泽冷落之后,早已认清自己作为棋份。就像他此番为兰泽办好了差事,她却未曾说过一句他,仍然糊其辞。

    因此,甄修证自己也辨不清,为何会生这般极端的念,他有时竟想令兰泽眠,让她在自己怀永远安睡。

    待见兰泽满面红,神涣散,他仍未停笔,甚至在到一片清亮

    此时甄修证也觉些许异样。他略通草药,心念电转间生个猜测,这念令他极为惊愕,却也只是暗自存疑,暂不愿贸然告知兰泽其一二。

    待他,用了近半个时辰,终将这幅“红梅映雪图”绘制完成。

    “好了……”甄修证把笔搁在一旁。

    这朱砂里掺杂了些许奇特的药材,因而这些卉是洗不去的,从兰泽的腰腹绽放,一直蔓延至大心,甚至更红之地,也留了这类似刺绣的痕迹。

    但兰泽此刻尚不知,甄修证也是存心的,反正兰泽永远不会疑心他,他有一生一世的光,来完成他幽晦暗的执念,正是因为他曾过兰泽的太伴读,才得此机会——欺瞒兰泽的机会。

    此刻,兰泽的腰腹、不住轻颤,上泛起大片红,似乎被刺激得狠了,此刻一言不发,当甄修证用手抚摸已经涸的枝,仿佛听见耳边传来她的泣音,随着她的嗓音变了个调,那些清亮的泽也溢更多。

    “陛要恼我了。”甄修证微微一笑,他对上兰泽涣散的眸,“也罢,陛随意恼我,只要永远、永远只有我,便是最好的。”

    甄修证与兰泽亲吻起来,借着清亮的泽,听见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待兰泽真正泪痕满面,他很是怜惜地说:“兰泽,我真心你。”

    也是真心想让你就此眠。

    云雨过后,兰泽被甄修证抱着沐浴,她一丝力气也无,甄修便一寸寸为她洗,见兰泽尚未回神,甄修证颇觉心疼,思量自己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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