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初梨。」
「该让我好好
一回了。」
沉戎琛开始慢慢
离、
，像是要夺回场
，一寸寸把她重新
回自己的节奏里。
「等、等等……我刚刚、刚刚才──」
「不行。」
那
衝动平復之后，没给她恢復的机会，腰
便开始加速。
「不行就不行……啊、那你……慢
……！」
她现在推也不是、迎也不是，索
躺着任由他
，嘴里断断续续溢
止不住的
。
还在发
，
得一塌糊涂，大
侧沾满了他的
、她的初血，还有还没乾的
，黏糊糊地贴着肌肤。
她的
每一寸都在发
、发，他却没完没了地
去。
「还记得你刚才说什么吗？」
她没回，只是
神迷濛的看着他。
他低低笑了，自问自答：
「你说：『这就完了？』……还没。」
那一刻，他忽然动了念
。
这张床，她
过了。
但他不满意。
不只是这里，他想让她记得——窗边、矮案、每一个地方，都曾被他过。
只要她还记得他，他就不算输。
他不知
这一趟征要走多久，也不知她会不会等他。
他从不信命，也不信能留得住一个人。
可他相信——会记得。
所以他要用力、到底，她骨
里，到她以后哪怕属于别人、被别人，也会记得——这里，是他先去的。
这就是他唯一的方式。
——这
，从此记得我就够了。
他伸手撑住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刚洩过的
本使不上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到窗边，被
到那张冰凉的矮案上。
「扶好。」他低声说。
一秒，就从后方猛地。
她刚被
去，大就不受控地抖了，几乎撑不住。
「……你、你莫不是要活活死我……」
「不是。」
他贴在她耳边，手还环着她的腰，得极
。
「我只是捨不得结束。」
话一落，他腰又猛地一送——
她被他得往前撑了去，掌心撑在桌案边。
他从后撞得又快又狠，重得像在宣示主权，偏还准卡在她最
的地方，来回辗压、反覆磨蹭。
「啊、啊……你、你这样……不行……我会、我会……！」
她气息全
了，一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趴在矮案边，哭着
着。
才刚洩过，
还在一阵阵挛动，像是还没回过神，就又开始主动
他的
。
她本停不来，比她还诚实，无意识自主地
合他的，早就忘了谁在主导。
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又快去了，
还是——从到尾，就没真的停来过。
又又
，每一都像在
着他、留着他，不让他退。
她嘴上喊着不行，却
着不放，彷彿想把他
骨里。
「就是这里……对，这里你夹我最
。」
受到她的媚一层一层捲着他的
，沉戎琛
到快要
来。
——这就是初梨的。
他早就知，从第一寸去的那一刻就知。
得像要勒爆他，得像要把人溺死。
会，会缠，会在过后还一一地收着他不放。
这么、这么
，像是专门为他存在的。
他会记得。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忘记——这是他第一个、也是最想到疯掉的地方。
林初梨不知他心的活动，只觉得整个人快炸开了，角泛泪，声音破碎：
「我……我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可以的，你可以的。」
「初梨，你里面还在着，说她想要。」
林初梨说不话，脑一片空白。
「乖，叫来。」
「很好听，我听。」
她低声哭来了。
不是委屈，是太了。
每一都像踩在神经上，快一波接一波，密到她快不过气，泪止都止不住。
「不要了……戎琛……我受不了了……」
「够了……真的、真的够了……你放过我……」
在她哑着嗓求饶，他停了。
她以为他终于有良心了，哪知他只是弯腰将她捞起，从后方抱离桌面——
还连着，都没
来。
她惊呼一声，又夹他。
他从后搂住她，一手扣着她
，另一手托住她大，没让他们的连接
脱开半分。
她一条掛在他腰侧，另一半垂，随着他的脚步轻晃，每一步都一寸，连走路都在她。
这……这是什么姿势？竟然连走路都要？
「沉、沉戎琛……你、你到底在嘛……」
他没回答，只在床边停，将她小心地放已经凉掉的被褥里。
她才刚趴去、还没稳，后那人就压了上来，得像一整块烧铁，将她牢牢钉在床上。
他抱着她侧卧，让她靠他怀里。
一条从后抬起压住她的腰侧，大卡得，她本无可逃。
再次被他慢慢——
「啊……你……你又、又来……」
她已经没力气挣扎，甚至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是谁，只能靠在他怀里，被他一记一记送、到最。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
扣。
「初梨……」
沉戎琛在她耳边低低唤她，声音低哑而灼。
他动得缓慢，却重，每一都蓄着狠劲。
像在盖章，一寸寸，把自己印她。
「你答应了，所以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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