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林初梨随秦茵茵来到了书香街。
这条街确实极适合开书铺，街上书香满溢，文房四宝店与书肆比邻而立，来往多是
书之人，气息雅静，却不乏人气。
「就是这间，」秦茵茵指着一间略显陈旧但位置极佳的店铺，「如何？」
林初梨
：「位置很好，
方便，也
显
。」
「正是如此，」秦茵茵说
，「我已经让人付了定金，就等你这位主事的来定夺了。」
「主事？」林初梨疑惑，「我可不懂经营之。」
「无妨，」
「我已经找好了伙计，是我家一个远房亲戚的儿
，叫苏越，老实能
。他会
理日常事务，我们只需要偶尔来看看就好。」
林初梨，心
已经有了主意。
书铺正面照旧摆满诗册经论、
笈词选，供文人雅士鉴赏；
而铺后那间小房，若设几张矮案，再放一箱香纸笔墨——
便能成她的私密抄房。
「那就这么定了，」
她目光落在铺前那扇未漆的白木门上，
「书铺就叫『留白斋』吧。」
秦茵茵微怔，嘴角带笑：「听着倒是文气。」
她也微微一笑，没多
解释。
心想的是：
「文气？那是给外人看的。这里，才不是什么清谈留白之地。」
「我的书，是让男人看了留
白浊，女人看了留浊白的地方。」
林初梨看着这间即将成为她「事业」的小铺，心暗暗兴奋。
她可以在这里偷偷印一些自己写的「特殊读
」，然后
「我要把我的话本放在最隐蔽的地方，」她心想，「然后悄悄卖给那些看起来很正经，其实心很
的『有缘人』。」
想到这里，她闷哼了一声，被自己想法逗乐了
「初梨，你在笑什么？」秦茵茵好奇地问。
「没什么，」林初梨收起笑容，装一本正经的样，「我只是想到，书铺开张后……要卖些什么。」
「那也得分客人。士买经史、父母买童蒙书，闺姑娘嘛……最那
描红册、诗句笺，若再卖些闺阁诗集，手巧描的、会抄会画的，都要抢着囤几本去藏香箧里。」
秦茵茵顿了顿，又：「再多些，也能摆些民间话本。」
林初梨闻言，底一亮，却故作平淡：「话本？」
语气压得轻轻的，像无意追问，却压不住尾音微扬。
秦茵茵没察觉她语气里那藏不住的坏劲，顺
：「就是一些市井小说，说书人讲的那。虽不登大雅之堂，但听的人多，也有趣。」
林初梨没再多问，却在心里乐疯了：
「我的《三夫夜
》，说不定也能混在里，当市井小说卖——就是尺度大了罢了。」
她神一转，状若随意地问：
「茵茵
，有没有想过……卖一特别的话本？」
语尾刻意停顿，声音轻得像羽
掠过
面，神却往她那边扫了一，藏着一不说破的调
。
那神像是：「你知的。」
秦茵茵握着茶盏的指尖顿了顿，脸颊悄悄涨红，垂轻声：
「……嗯。」
那声嗯，轻得像风
帘动，却让整间铺瞬间
了起来——
像某结界被悄悄划，从此之后，这里就是她们的秘密之地。
正当两人要一步聊的时候，门外忽地传来
喜声音：
「小，后那家卖香的铺也在整修，要不要去瞧瞧？」
林初梨没回，只抬手摆了摆：「你自己去看看就成，我与茵茵还有几句话要说。」
喜哦了一声，脚步声不一会儿便远了。
林初梨这才转过来，
角藏着刚刚那句「嗯」留的余：
「好了，你说……话本，能不能卖得动？」
秦茵茵也勾起嘴角，神里带了不敢明说的光：「得看怎么卖，卖给谁。」
两人对视而笑。
话还没说透，已临近傍晚。
她们又在纸上添了几细节备忘，才约好五日后再来看铺度。
回到丞相府，林初梨心
大好，连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喜一路跟在她
后，角扫了她好几次，终于忍不住问：
「小今日心不错？」
「嗯，」她了，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今日遇到一件好事。」
喜睁大：「什么好事？」
林初梨掩，低声：
「暂时保密。」
她步未停，裙摆一掀，像一朵正悄悄预谋盛开的梨。
回到自己的闺房，林初梨立刻从床褥取她那半成品的「话本」。
她迫不及待地提笔续写，脑海已经构思好了一段节——那位白衣公将如何在园
那名
人。
「这次要更
一些，」她自言自语，「不能太直白，也不能太隐晦」
她拿起笔杆后端搔思索：「让他把她的
抬起来怎么说呢？『公将她玉轻托，置于肩』？好像还行」
笔尖在纸上游走，一个个充满暗示的词句
淌而：
「公俯，将她柔荑拉至
住，一手抚过她酥
，沿着柳腰曲线而」
林初梨写到兴奋，脸颊微微发
：「天啊，这样写真的太
了！」
她忽然想到：「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在『留白斋』找个安静的地方写作？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丫鬟们撞见了。」
想到这个可能
，她的心更加愉悦，写作也越发起劲。
「那白衣公单膝跪地，埋首于她双之间，
舐那一泉」
她停笔，思索着该如何委婉地描述接来的节。
「『
尖探那一心』？嗯还是『探桃源秘境』好呢？」她咬着笔杆低语，语尾还未落，就意识地夹了夹。
「『他的炙抵在她的』『他把她
翻』?」
「……唔，不行，太直白……」
「啊——『他而，直抵心，佳人
连连』……这句可以！」
她看了看，满意地笑了。
想到这话本若真那些宅大院、金窗香阁，被哪位闷小娘藏在枕、藏在绣品后偷看……
她角一勾，神亮得像夜里悄悄亮的灯。
「也不知，那些白日里不敢抬说一句闲话的好姑娘，夜里偷读我这话本时，是不是也会……」
她停了停，脑海里浮现画面：
夜烛光摇曳，一位闺姑娘捧着书坐在榻上，红脸埋在棉被里，咬着一角帕，睛却舍不得离开那句——
「他俯贴近，气息如火，一寸寸吻过她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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