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啊。”他握住她那只手，亲了亲，“很快，剪完带你去吃饭。”
她
：“嗯。”
男生剪发确实快，周序霆要的也是最简单的寸，只是在已有基础上修短一些，没到半小时就搞定了。
这晚他带她去吃烧烤，羊
串
串，个大得令人瞠目结
。
大排档前面有个舞台，一边吃，还能一边欣赏民族舞蹈演
。
乔初意拍了视频给室友们发过去。
“你们这儿吃饭都能看表演啊？”乔初意啃了
羊串，问他。
“平时没有，过节或者办喜事，才会请演员过来。”周序霆把辣椒粉均匀撒到她面前的串上。
“那也很好了。”乔初意望着台上旋转舞动的新疆姑娘们，“这舞真好看。”
无论什么时候，会让人看了就开心。
她一次觉得新疆的歌舞有这
魅力。
那些在空
飞扬的
辫
，掀起的裙摆，甩掉的都是烦恼吧。
乔初意没问周序霆要带她去哪里，好像自从见到他，去哪里玩已经不重要了。
两人在酒店歇了一夜，第二天八半，在房间吃了昨晚买的馕饼，喝了杯酸
，上车启程。
车离开伊宁市区，乔初意有跃跃
试：“你要不让我开开嘛？”
周序霆瞄了她一
，乔初意笑嘻嘻：“我拿到驾照了。”
男人一回绝：“不行。”
“为什么？”她努了努嘴，“我不开很快的。”
“在这儿不行，回南方随你开。”他握住她手，安抚地
了，“一会儿上
速有横风，很危险。”
乔初意：“在车里也危险吗？”
“我开的话没问题。”周序霆笑了笑，摸她脑袋，“你要真想，回去把你这小
板儿练练。”
安全第一，乔初意不和他争了。
看着窗外和家乡截然不同的自然风光，用手机一张张拍个没停。
是真的，可到这季节，秃也是真的秃。
虽然乔初意并不能肯定，这些石山在
夏季节有没有过草。
也许它们一年四季都这么秃。
速走了没多久，乔初意看见他过了收费站，往
开，疑惑地问：“我们到底去哪儿啊？怎么又速了？”
“现在北疆太冷，草也都黄了，带你往南疆走走。”他握着她的手说，“这条路会经过那拉提草原，
音布鲁克，运气好的话景
还不错。到了库车，再走一段沙漠公路。”他笑了笑，“这样即便看不到绿草原，也算不虚此行。”
乔初意眨眨：“沙漠好看吗？”
周序霆望着前方，目光渺远：“好看。”
走上他说的那条路，乔初意渐渐对“鬼斧神工”这个词有了无比
刻的
会。
挂在山
上盘旋的公路，蜿蜒曲折，犹如攀上云霄。
一路风景随时都在变。
雅丹地貌的红山群，只有山脊一行绿树的石山，
路每拐一个弯，都仿佛变了个世界。
“这里是不是好多人过来旅游？”乔初意实在想不通这么的一条路，怎么能不
引全国游客。
“嗯，不少，现在陆陆续续，有人把这条路当成景观公路了。”周序霆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速度压得并不快，让她能拍到更清晰的照片，“其实最初是条依托天山的战备路，所以也叫天山公路。当年我爷爷带着一个连的工程兵加
建设，在这儿待了整整五年。”
乔初意睁大睛看过来。
“爷爷对这儿有
。”他勾了勾
，望着前方的神也变得不一样，“从小我就听他说，新疆很大，也很。可是它这么辽阔的土地，真正能让人生存的资源却很少。因为这样
通不便，还时刻面临外敌的威胁，生活在这里的人也更苦。”
乔初意眨了眨，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是因为爷爷，才要来新疆吗？”
“一开始是，万事总有个源。”周序霆淡淡地说，“但现在我只想着，把这片土地保护好，让他们也能像你们一样，安稳平静地生
活。”
乔初意听得鼻有酸，心仿佛膨胀着什么，说不上来。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有你在，肯定会的。”
路太弯，乔初意被晃得有
，从后座捞了个抱枕眯一会儿。
后来是被周序霆
脸颊醒的。
耳朵像覆了层
，他声音模模糊糊，什么都听不清楚，睁时看见他凑近的脸和翕动的，还是听不见。
乔初意觉自己好像聋了，有慌，直到周序霆对她
了个手势，她半懂半猜，咽了唾沫。
“好了吗？”他问。
“嗯。”乔初意耳朵，“怎么停车了？”
“刚才海
升得快，怕你不舒服。”男人摸了摸她的，“有觉得呼困难，心
加速吗？”
乔初意抿了抿。
就两人这个对视的距离，她也不知此刻脑袋懵懵的，心脏在
腔里狂是什么原因了。
好在没有呼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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