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问：“你想看看我的鱼尾吗？”
自从上次许悠拒绝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提起这件事。
许悠垂着
眸，摸着他从三天前就恢复成人类正常形状的手指，半晌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们没有去海滩，而是去了房间里的浴室。
以前的浴室里只有淋浴，但自从许悠和虞游
往后，便多了一个椭圆形的浴缸。两个人曾经在浴缸里
过很多事，许悠以为对这里已经很了解了，可当虞游
开另一个隐藏钮时，许悠才发现竟然还可以涌
海
。
“只有泡
海里，双
才会变成鱼尾。”虞游解释。
许悠：“淡不会？”
“淡不会。”
浴缸里已经放满海，虞游脱了所有衣服，在许悠的注视
。海没过他的
，沾了的
肤泛起晶莹的光泽，就像他脖颈上
的那颗珍珠，泛着漂亮的
彩和光泽。
许悠一时被他漂亮的躯
引了注意，等回过神时，他的双已经并在一起，面破碎
千万
光泽，等恢复如常时，漂亮的鱼尾已经代替了双。
“太
了。”许悠低喃。
不止是，更多的还有震撼。
是，她已经知
虞游是人鱼了，也在各影视剧里看到过人鱼的形象，可此刻直观地看到他的双变成鱼尾，她还是震惊得说不话来。
虞游的鱼尾很大，蜷在浴缸里透着几分委屈，但他在看到许悠没有丝毫厌恶的目光后，还是诡异地
觉到了满足。
“喜
吗？”他问。
许悠回过神来，心
复杂地和他对视：“你真不是人啊。”
虞游失笑，漂亮的脸透着几分魅惑：“你不是早就知了？”
“对……我是早就知，可是……”许悠的视线又一次落在他的鱼尾上。鱼尾上鳞片排列整齐，比肤的菜更
，也更加光鲜，鱼尾的最底
是母一样透明的蹼，偏偏又泛着更加璀璨的
泽。
他的确是一条人鱼。
他以前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也不是什么二台词，只是换了一方式想让她循序渐地接受这个事实。
许悠顺风顺了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事，一时间心越来越复杂，只想冲这个海洋气息
郁的浴室独自冷静一。
她这么想着，也打算这么，只是刚要起离开，就被过分细
的手指攥住了手腕。
许悠匆忙低
，对上一双湛蓝的睛。
“我小腹往大概两个手掌的宽度，有一块颜更的鳞片，你不想知面藏了什么吗？”虞游低声询问，像是准备勾人行凶的海妖。
许悠的脸倏然变
，忍不住斥责：“平时看你一副
岭之
的样
，什么时候变得满脑龌龊想法了！”
虞游定定看了她许久，突然松开她的手腕靠浴缸里，半阖着眸看她：“不想看就算了。”
许悠：“……”
两个小时后，被鱼鳞硌了一痕迹的许悠打开了淋浴，往上挤了一堆沐浴
。
看着她大量使用人类化工制品，虞游目
不悦：“我不腥。”
“宝贝，你是条鱼，”许悠嘲讽，“是鱼就不可能不腥。”
虞游面无表地别开脸。
被囚禁的第十天，空了的冰箱又被重新装满了。
许悠看着冰箱里自己喜的果和零
，扭看向后的虞游：“什么时候补的货？”
“你昨晚睡着的时候，我叫人送的。”虞游也没有隐瞒。
许悠
了，从里面拿了一个芭乐：“次叫人送芒果和西柚，你给我杨枝甘。”
“好。”虞游从背后抱住她。
许悠心里叹息一声，低摸了摸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整整十天都没有门了，晚上拿到手机时，果然看到了沈新柳和公司其他人发来的
促短信。许悠当着虞游的面把每一条短信都看了，又垂着眸一一回复。
沈新柳秒回：还不打算回来？
许悠：嗯，男朋友难哄。
沈新柳：第一次觉我那个蠢前夫还
好，最起码实，没你这个
气。
许悠乐了，又回：那我摊上个气的，又能怎么办？
闲聊几句，又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许悠就把手机上了。虞游沉默地接过电话，像平时一样放保险箱，锁好后才回看向她。
“我不气。”他说。
许悠抬眸看他。
“我不气，”虞游重复一遍，“我也不是
生气的人。”
“嗯，我知，”被关了太久，许悠总觉得没什么
神，“是我总挑战你底线的事，你才会被
得一次次发火，都是我的错。”
虞游是真心想和她沟通的，可她选择认错的方式结束对话。
虞游嘴
动了动，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又是无聊的黑夜降临，虞游洗完澡现在床边，静静看着趴在床上看书的许悠。许悠察觉到他的视线抬眸，对视的瞬间随
问一句：“怎么了？”
“今晚，想试试
台吗？”人鱼发邀请。
许悠抬看向落地窗，玻璃上映着她模糊的脸，虽然看不清，但也知她现在的气肯定很好……坐牢坐到面红
有光泽的，古往今来岸上海里估计也就她一个吧。
“我今天想早睡觉。”她翻个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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