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吃又拱，另一只手还学着孩童那样，
着另一只
儿。
直到把尖吃得
立，晶莹的
留在上面，
漉漉的，才
罢休。
此时柳迟茵已经满脸通红，一双桃
迷离
神。
程鄢亲她，又夸：“母亲的儿真是又
又甜，儿
吃得很痛快。”
柳迟茵掐他一把：“不许这么叫。”
程鄢握着她的小
，笑盈盈往她：“我偏叫，母亲、母亲、母亲??您觉得儿伺候得怎么样？”
说话间，手指
挲她的脚踝，
得柳迟茵颤了一
。
柳迟茵瞪他，踢他：“没
没脸的，你哪里伺候我了？埋
吃那么痛快，净是我伺候你吧！”
她一脚踢过去，收着力气，裙摆跟着飞扬，又羞又恼的样，真是惹人怜
。程鄢抓着她的，用力分开，似笑非笑：“那儿现在好好伺候伺候母亲。”
他说着，就单膝跪来，埋钻
了继母的裙底。
柳迟茵惊呼，蹬得更用力了，赤
的脚踩在他肩，低声喝着：“你
什么！你快来！”
她动作幅度大，两只挣扎，竟让程鄢得手，压着她的大，把她心掰得更开了。
被养在
闺的夫人脸比三月的桃还要粉
，继的撑起她的裙摆，她用力推阻着，却推不开。挣扎之间，没在书案上坐稳，往前
了一，径直把
送到了继脸前。
她
上
了
，没想到也嘟嘟的。程鄢从前只在同窗私藏的
图里看到过女人的私
，此刻直愣愣对着心上人的隐秘之，他第一反应是惊讶。
不同于拙劣的画师所描绘的那样让人腻歪，柳迟茵的看着就很，两片厚厚的
包裹着
，红
的只冒了个尖儿。
虽然
合着，
却不断有晶莹的
。
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翕动着源源不断往外挤来，柳迟茵两挣扎着要合上，却不慎把蹭到了心。
她张地
颤，程鄢掰开，直接
了上去。温
的
刮走心的，柳迟茵刚才和他调
的余裕不在，隔着裙推他，声音里隐隐约约带着哭意：“不要、不要。”
她不开还好，一开，甜腻的嗓音像是在撒
，说着不要却更像是邀人来。
程鄢得更卖力了，几乎把整个
在了嘴里，模拟着亲吻她时的动作，缠绕搅动。
呜呜的哭声和
声传来，柳迟茵两条白净的儿架在他肩膀上，躯抖动着。
她的态令程鄢无端想起来两个人第一次亲吻。
那是在两年前，她才十四岁。他比柳迟茵大半年，却是年前生，虽然实际只差半年，但任人说起，总会说他大她一岁，所以他是十五岁。
那时候柳迟茵也像现在这样，惯会在别人面前装乖，一副文静乖顺的模样，哄得老夫人最喜
她。可私里在他面前，这个丫却什么脾气都敢发。
柳家夫人那时已经生了小儿，对府
的其他女儿们不上心，她的月例银少得可怜。
柳迟茵又买东西，在金玉楼看上了首饰，又没银钱买，就伸手找他要。心好时，什么好哥哥都喊得，心不好时，
一抬，手就伸到他跟前了。
不给她，她就什么坏招数都使得来。
程鄢就纵容她，怪要求也好，坏脾气也好。
那是个日，老夫人上山礼佛，佛寺建在半山腰，她却要去山
看，程鄢便跟着她去。看满意了，两人要山。她却手臂一伸，懒得走去，要他背。
程鄢蹲来把她背上，两节白皙的手臂缠住他。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又揪揪他的耳，叽叽喳喳一刻不安生。
快到寺门，她声让他放自己，又要跑去老夫人面前装乖撒。程鄢却不肯，要她掏银来，这一
不
的铁公
急了，竟在他侧脸上清亮地啵了一。
她耍赖，这就算路费了，快放我来。
程鄢没放她来，柳迟茵却从背上移到了前。他托着她的
，把她摁在树上，压着她亲。
扫过她的里里外外，一张嘴被吃得殷红。
到最后，她又哭又撒喊他：“程鄢哥哥……好哥哥放我来吧，茵茵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才作罢。
后来亲她上瘾，养成了习惯，几乎程鄢一贴上，她就乖乖地张任他吃咬。
受不了时，再继续用那副滴滴的模样喊他哥哥。
不知
，这次你还会不会这么乖地养成这样的好习惯呢？程鄢一边吃她的，一边这么想。
一看到我，就会乖乖，乖乖张开。任我亲，任我。亲到你受不了时，滴滴喊我哥哥、喊我夫君。
嘟嘟的被他又吃又，到最后
生生开了，熟红的被吃得亮晶晶的，透明的
竟分不清是还是他的。
柳迟茵的哭声不停，被他吃得绷了躯。程鄢坏心地卷起，在，细细品味。她受不了，夹了心，把他的脸整个挤在。
程鄢故意用牙齿研磨，柳迟茵颤不止，他向上抓着她的腰，然后牙齿轻轻一咬。一秒，柳迟茵不再颤动，接着，哭声变成了尖叫声，
也止不住哆嗦。
她竟然
了程鄢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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