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作泥 - 青楼梦（番外）

痕迹，就知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玩遍了她的每一分，无论是外都留他的痕迹，把堂堂公主作践得像是浪娼，让她自称华，自认母狗，满言浪语，不止。

    李平牙齿都在发抖，却也在怕到极致时清醒过来，他膝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攀住华的手腕：“不、殿喜的话，我可以的，我可以让殿玩得尽兴。”

    他听到自己的心声，仿佛一秒就会来，目光满是期冀看着华。

    冒犯公主是大不敬的罪过，可是、可是如果公主喜，公主喜就是最大的理。

    华闻言，略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转从桌上捞起鞭，啪得扔到他的面前，神示意他捡起来。

    他久经场，晓得有些达官显贵弟偏被凌侮辱，只要他投其所好，说不准还能扶摇而上……怀着这样的想法，李平颤抖着拿起鞭，最的助兴之，此刻得让他害怕，他小心翼翼仰，望向不远好整以暇的华。

    像之前那样，一鞭过去，然后呵斥她一介贱岂敢直视主人，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让她继续用服侍自己……这样、这样说不准讨她的心，说不准就能活去！

    李平胳膊抖得几乎拿不住鞭，连抬手这重复千百次的动作来艰难不已，他不断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死亡的影如涌来，他鼓起平生仅有的勇气，鞭朝前人挥过去。

    华只静静看着，看那疾飞而来的鞭如飞蛇，却又在靠近她时骤然疲，成了断线的风筝，一栽地面。

    而他的生死也随之判定。

    李平僵住，手鞭砸在地上，而后是此起彼伏的磕声。

    “殿饶命、殿恕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

    他没有挥鞭的勇气，更无法在知晓她的份后，还依旧把她当可以随意欺辱的。

    站在他面前的是华，却不只是华。

    是大楚的公主，是盛世京都繁华聚影，是浩皇权巍峨象征，亦是潜藏心底不可言明的望与疯狂。

    只有在黑暗才能生，一旦见了光，就只能枯萎。

    “真可惜。”

    华轻叹一声，不知是在为自己还是为李平遗憾。

    “自裁吧。看在李公劳苦功份上，我不牵连忠毅伯府，理净些。”

    “……谢殿开恩。”

    李平心如死灰，死已然不可回避，唯一能够庆幸，此事只止于他一。

    他只是照驸指一场寻，如何想过会给自己招来杀之祸。

    说到驸，李平神一顿，抬看华正漫不经心揭掉肤上的蜡块。

    满靡痕迹，唯独目光清明，尽沉溺其，又或是转瞬离，傲然蔑世，不过在她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