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们没有阻止，连想法都没有过。
不然愧疚和难受会把她们死死压着，透不过气。
事
背后的真相，让她们了解清楚后，杀人动机也变得合理起来。
没有人能放过。
全家人因为他而结束了绚丽多彩的生命，最后死亡的人，还要看着他在世上好好活着，这是对他家里人最严重的惩罚。
柳向寻好久没有直面
受到，人
的险恶了，她绪低落
：“你说他现在被杀死了吗？”
一个全
心都是坏的人，怎么能完好的活着享受，就连死应该不能让他这么痛快，要慢慢
杀。
用没有开刃的小刀，一遍遍在四肢上划，一次不破，那就多几次。
不锋利的刀面
来的伤
，是凹凸不平的，想要更
就继续在已有的地方用力刺
去，直到能碰到骨
。
如果把骨断，
会大量分
啡肽来缓解疼痛，这样就白费力气。
所以从小伤开始，后面在原有的地方增加，疼痛就会一
一加重。
一天行一个地方，结束后在伤上撒满盐，然后用白酒消毒冲掉。
这是柳向寻曾经听说过的一些让人说实话的手段，毫无人的折磨，没有几个人能抵抗住。
今天过完，会对明天产生恐惧。
不过有一个坏
，这样
去一直
忍住的人会疯掉。
疯掉后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就会被丢掉，不是普通的随地丢，而是挖一个坑，把人丢去，然后让他亲
目睹自己被活埋。
柳向寻觉得这个很适合那个冒伟，惩罚的手段都是从一个当时爆发战争后，被对面抓走逃来的人里说的。
她一直对这些印象都很刻，因为光是想想就现了那些痛。而有人是真正验过的，宁愿疼到失常也不会
背叛的事。
年少的他背着妹妹的尸走过这一条路，
大后的他一个人孤单地走过很多遍。
纪淡月相信他心里一定想着妹妹，因为他现在就直直盯着那边的小小的背影。
小时候没有完成的事，现在他解决了，还看到了当时俩人最后一次回家的景。
纪淡月先悄悄在他上念了一个符，不然等跑掉了还要去冒着危险找他。
等完就当刚发现他的到来般，拍拍柳向寻，指着树上有猴
，地上有蛇的熟地方，“肯定死了，不然他怎么会现在我们前面。”
“他？”柳向寻担心他看见了，会想起那些痛苦回忆，“他自己来了？”
纪淡月把东西拿来，提醒：“在你的东南方向。”
柳向寻分不方位，她在左右手后面犹豫，“东南是哪里。”
“现在在你后面，别动。”纪淡月不好动手，陆成文虽然给了一件武
，但她不敢用，柳向寻也是鬼。万一失手把她抓去了呢，陆成文说过，一旦去就无法来。
他知这是来抓他的，没有挣扎，也没有想要逃避，反而要谢她们。
她还在想该如何让柳向寻不打草惊蛇地走开，就见他消失了，手上小碗的盖自动盖严实了。
陆成文说完只要去了一个，盖就会变牢固，等到达地府后，会自己松开。
还以为会费很大力才抓住，他怎么自己去了。
柳向寻脖往后看，问吃惊的纪淡月，“还在吗”
“他累了，在这里睡觉。”纪淡月也大概能想到因为什么。
人在死亡前，自能够知剩的时间不多了，鬼自然也可以。
蛇把猴咬死了，蓝
的血
到纪淡月的脚，不想踩到，于是往后退，雨后
的地，打了她的
脚。
树上一边挂着一把没有成熟的绿香蕉，一边是完全成熟的苹果。
刚才跟在兄妹后面回家的小孩，现在前，他坐在树上，费力地掰一个香蕉，和手上的苹果放在一起。
两个
果一碰到，香蕉就变黄了，散发香甜诱人的香味。
就在想要摘第二个的时候，他的手变成了一摊，不知所措地看着纪淡月，“
，你来带我回家的吗？”
“快来，带你离开这里。”纪淡月躲开他的睛，不敢看他之前发生过的事。
柳向寻和纪淡月
间站着他，柳向寻看不见，她都不知有没有牵到。纪淡月帮她摆好手，这样就好了，小小的手放在大手里，她笑：“大朋友牵着小朋友。”
俩人一起牵着他的手，带走了他，前面的河里还有他正在招魂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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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他，所以就算有惩罚也会让他如愿。
他懂她们，所以自己去了。
尾随
她们的成功，陆成文是第一时间知的，他保持着一次一个电话，又给纪淡月打过去。
“这一次总是你们的努力了吧。”陆成文吃着一
小布丁，还是这么可
，他来动
园的时候刚好赶上呆呆的鲸鹳吃饭。
一条鱼就快要被饲养员喂到嘴里了，就在碗里只是轻轻蹦了一，就抓不到了。
纪淡月和柳向寻商量今天的工作就这样结束了，先回去休息一，还有一个明天再说。
得到她的赞同后，就带着她们的新伙伴去找电动车。
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个电话，她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反问：“你很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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