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帝妃、高h) - 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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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还是折腾了一回,但雨不知是不是故意折磨他,动不动就掐他的手臂喊疼闹着要他停。楚浔起初还当真停,忍耐着端详她神,后来次数多了,也明白这小狐狸存心戏自己,索封住她的不让她声。

    雨确是故意的。横竖她这副,无论怎么折腾在男女之事上都能舒坦,便偏要看他忍得额冒汗、眉锁还要自克制的模样。被他堵着嘴不许声,还得忍着笑意,直抓他的背。

    只一回,她自然没怎么乏累,待他终于释在她里,自己气息还未平复,便凑上去咬他耳朵:“臣妾原想试试陛能忍到几时……没想到陛当真忍得住……”

    楚浔冷哼一声,着她红未褪的脸,狠狠在她上咬了一:“妃再闹,就该效仿那牧羊人的故事了……”

    “陛为一国之君,该当自持。”雨今夜格外神,有意无意地蹭着他,指尖在他上疤痕游走,悠悠:“不然岂不是臣妾成了祸国妖妃?”

    “你不是谁是?”楚浔眯着,非但没退,反而又往里,埋首在她颈间:“怎么这般缠人?”

    “臣妾哪里……”雨正要辩驳,却听他低笑打断。

    “不是说外,”他着她腰侧,嗓音喑哑,“是说里……缠人得要命……朕如何自持?”

    是天,又不是真神仙,凡胎总归受制于七。在她动时,还能自克制着停一停,楚浔自觉已到极限,偏这人越来越如狐狸变的妖妃一般能磨人,再纵几回,便该更大胆了。

    雨会意,狡黠一笑,故意绞了那还未退去的灼,待他呼重时,又推着他膛撒:“不要了——”

    今夜本就是被她撩拨得动才要了这一回,楚浔原也没打算次次来都折腾她。雨本就气,偏生又不知是什么质,云雨时竟比他这个男还要耗神,他不过了一回,即便不曾刻意往那,她都能舒坦到几度浇透锦褥。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可回回如此,便是再如何给她调养补也是徒劳。

    雨却没想到他真不要了。

    楚浔自她里退去,拢了拢里衣,掀开幔帐去案前倒了两杯茶,回来递到她前,呼已是缓过的,不再紊:“喝了。”

    她略微撑起来,从他手接过茶盏一饮而尽,见他还不回榻,便他衣袖,试探着笑问:“真不要了?可别憋好歹来。”

    脑袋上挨了一,她哎呀一声,抬手捂住额,抬望他。楚浔却彻底拢上了衣带披上衣,将不明所以的雨回了榻上,居扫她一:“歇着吧,朕回去了,再宿在你这儿胡闹一夜,真该有折参你我一本了。”

    雨弯了弯杏,还是起来半披上了里衣,遮住一半的旖旎红痕,又装模作样地福弯腰给他行礼,声音柔柔:“那臣妾,恭送陛了?”

    她几乎没怎么给他行过礼,楚浔看着有趣,披上外袍瞧她还没起,像是在等自己扶她,便无奈地微微俯,将她温的手握在手里,嗓音低低的:“妃请起吧——”

    他顺势她的柳腰,抬手在她未遮掩住的两间沟壑摸了一把,足了昏君的样,才微微偏一吻她的,又吻了吻她眉心,柔声:“歇着吧,过两日上元节,想想怎么过,想好了来御书房寻朕。”

    趁她愣神,他已了殿门,还不忘叫人来替她换褥

    雨思付着他的话,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

    在里,上元节还能怎么过?他不喜宴,总免掉这些本该有一聚的宴席,那除了用碗甜汤圆,还能如何过?

    浴桶温正合适,她坐在里面任画和侍书往自己上和,自己拿着手帕往间去,将那昏君留在里又来的东西都掉,一时心不在焉地问:“往年上元节,我们几个是如何过的?”

    画和侍书对视一,迟疑着:“您未前,是我们在府里用过元宵,王爷派车来接您一起去逛庙会的。”

    这事,她倒没忘。

    因未阁,她带着面纱,也无人知晓她的份,旁人便只当楚渊边多了个女,要有王妃了。这事儿传到楚浔耳朵里,似乎还问了一嘴是哪家的,想给他们赐婚。

    她忽得呼一滞,睁圆了杏,猛地从浴桶坐起来一些,忙偏去抓侍书的手:“快传信问问王爷,那年上元庙会后,楚浔问我的份,他可有说去吗?”

    那时,她名义上已是安平候的养女,楚渊此人细致,大抵是不会说去的。可京权贵间就这些七八糟的蜚短,如何就能保证就传不到楚浔耳朵里。可若他早知她与楚渊是有些什么的,这般,是作何解呢?

    雨心里发慌,总觉得他似乎知晓些什么。

    自浴桶里来,呆愣愣地由她们替自己披上寝衣了簪,坐回榻上思付还有没有什么被遗漏的地方。

    她与楚渊藕断丝连,无论是男女之还是权利相亲,要想完全不被察觉总是很难的,更何况是坐着帝位的楚浔。

    这个人比她想的要可怕的多。

    他对所有可能危即朝堂与社稷的事一向是快刀斩麻的,懒得与权贵和世家纠葛。刚上位时,楚渊曾想过用那年盛极一时的世家来牵制他,结果楚浔直接派兵将那世家给围了,御林军亲至,砍杀了几人。此举不得那世家俯首称臣,却得了他们听话。

    他登位那年,在外的传言里,几乎就是个暴君,让先帝旧臣纷纷向楚渊投靠。

    这样的人,似乎已毫不在意史书会如何撰写自己的帝史,却频频提及,在意她林雨是不是会被上折参几句惑主妖妃。

    殿灯火燃了半宿,红烛渐渐化,滴落在烛台之上。

    雨叹了气,起灭了烛灯。

    试探一,总没错。

    她想了,想和楚浔也逛一次庙会,这次她不是未阁的少女,不必带面纱,若走在他边,在旁人便是他的夫人,是他昨夜戏言时说的——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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