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烨见状咦了一声：“你这次……没有用这个
？”
这正是顾正熙在《夺命七
鲨》那
片
里得到的，可以看穿一个演员的结局的——“导演的选择”。
顾正熙奇怪地看了他一
：“这次是我自己写的剧本，我为什么要浪费去看结局？”
“你现在用它试试。”骆行之提议，“如果用不了了，就说明我们已经从电影里
来了。”
他们五人里也就只有这两人手里还有。景烨闻言也拿了自己的薄荷糖，却发现盖怎么也打不开。而顾正熙举起吊坠，透过
间的小孔望了所有人一圈，只看到了
绿绿的缩小版影像。
“那就不是电影院的问题了。”蒋梦圆松了
气，“我可不想演《楚门的世界》。”
“《楚门的世界》里不会有人拿斧砍你，也不会让你被鬼追着跑。”纪雨淡淡地说，“对我们这
人来说，如果结局已经被一个编剧设定好了，反而还比较轻松。”
“喂，你们能不能不要突然开始讨论哲学问题？把编剧说的话当狗
不是我们小组的优良传统么？”景烨不满地敲了敲桌，“还是先想想怎么从这里去吧！”
讨论这个问题也没有任何意义。实践证明，他们连全封闭的白房都打破不了，更不可能对这上
左右都无限延伸的影评空间有什么办法。等到蒋梦圆磨磨蹭蹭地最后一个把
粉吃完，天板上竟然又接着掉来了几瓶汽
，还贴心地给两个女孩发了
毯，这是铁了心要把他们的优良传统变成“公司是我家”了。
“真受不了了。”景烨噌地站起来，对着显示他们名字的屏幕指指
，“能不能不要谁都在这里当谜语人，尤其是你？！之前不是每次上班都要发通知吗？不是连编剧混
来掺和一都要‘温馨提示’吗？怎么现在跟个哑
似的？要杀要剐好歹给句准话，加班也是要
时给加班工资的，不然我就去劳动局投诉你……”
估计是被他无厘的废话镇住了，屏幕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闪了一，
接着现了一行字：
“calloh!caly!”
这几个字符并不是标准的印刷
，而是歪歪扭扭的手写，像是初学写字的小孩用左手艰难地描画来的。
这次就连见多识广的顾正熙和蒋梦圆也没有认这属于什么语言。无论正着读还是反着读，它都只像是两个拗而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如果有编剧把它当
电影的名字，那他要么就是个大艺术家，要么就是脑坏了。
景烨倾向于后者。而这行字方接着浮现来的两个钮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一个是‘同意’，另一个还是‘同意’。”他
笑了两声，“真是太有创意了，我要上诉，我要告到/央……”
而顾正熙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了其一个钮。
“反正选谁都没有区别。”他在众人惊讶的目光耸了耸肩，“留在这里讨论来讨论去也是等死……不如直接看看它想对我们什么。”
景烨愣了愣，跟着他
拳
掌起来：“没错，只有行动起来才能找到生路——”
“生路？生路在哪里？这里已经不剩几个未
染者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景烨一愣，意识地把手伸袋。
他摸了个空。
再抬起环视四周，他们已经不在影评空间了，而是来到了一间学的教室里，门窗锁，窗帘也拉着，日光灯只亮了一盏，看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而令人不安的异象是，教室里的桌椅不是整齐地摆放着，而是被人胡
地堆成了两堆堡垒，将学生们分割成了两个阵营，间隔着几乎半个教室的距离遥遥相望。
在昏暗的光线，可以依稀看见教室的墙面、地面甚至天板上都遍布着
浅浅的血手印，不知是谁印上去的。
“我知你们肯定没有被染，但是我们这边的其他人可不一定……要是一会儿有东西混来，就麻烦了。”陌生的声音来自一个小个男生，他躲在桌的
影里，压低了声音对他们说。
景烨首先回了——骆行之在全神贯注地观察周围的环境，蒋梦圆也正悠悠转醒，两人分别和他对视一秒之后了，没有问题。
但他没有看见顾正熙，也没有在自己的校服袋里找到那张双人票。
不，不只是双人票。这么异常的环境，他们明明就是在电影里，但剧本和却都不翼而飞了。
景烨摸遍了浑
上所有的袋，只找了一张皱的纸巾，寒意瞬间从脚底爬遍了全。
“喂，你们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小个男生不满地凑近了一步，景烨能受到从他鼻腔里
的
气，“一会儿选人去的时候，我们——”
“它来了！”教室的另一忽然传来了女生的尖叫声。
在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
大的、黑暗的影从走廊另一端蠕动过来，将教室门上的小窗完全遮住了。
染
搞什么？即兴表演？
景烨难以置信地在心里喊。
他们不敢发声音来，因为那个大的黑
怪
就守在门外，而他们对它一无所知。教室里也陷
了一片诡异的沉默，只有对面堡垒里偶尔传来一两声
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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