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已经呼之
了——她一定是在变异丧尸
上看到了什么东西，让她确信了疫苗是研究不来的。
“顾正熙究竟去哪了？”景烨又咬着牙问了一遍。
“我带你去看个东西。”蒋梦圆突然说，“顾博士笔记本上的
容，我解来了。”
-
他们找到了顾正熙位于七楼的实验室。
这里也被拉起了警戒线，但并没有人值守，比起康复来说，他的失踪已经不算什么大新闻了。这个实验室条件很好，窗明几净，一半是几排设备和桌椅，一半是装修
致的讨论空间，只喝了一
的
被扔在一张小桌上，压着一张被人踩了几脚的纸条。
蒋梦圆一
门就把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又把讨论空间里的投影屏拉
来，勉
成了一个小电影院。
“这一
分是在他神错
的时候写的，主要是为了表达他对世界的绝望，一开始我觉得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今天看到康复……我又不太确定了。”蒋梦圆先翻开了笔记本上最令人不安的分，满是错的图案和偶尔现的字符，黑
的线条缠绕得他们几乎窒息。
“顾正熙说的是，博士在灾难发生一周前就已经提取了病毒。”景烨分析
，“这应该是合理的，否则康复那边研发疫苗的速度不会那么快，博士肯定给了他们一些数据。那么……他一定比康复更早看到了病毒的真相。”
蒋梦圆
：“如果我们假设病毒无法治愈这件事是正确的，接来这段话……就更耐人寻味了。”
她指的是一页开始字迹开始变得工整的祷告词。博士的学术造诣很
，这一段话
英文混杂，但蒋梦圆凭借大的知识储备还是将它还原了：
“也许有人问，死者该怎样复活，带着谁的
来呢？无知的人哪，你所
的，若不死就不能生。……死者的复活也是这样，所的是必朽的，而复活的是不朽的。弟兄们，我告诉你们，血
之，不能承受神的国，我如今把一件奥秘的事告诉你们……我们不是都要
眠，乃是都要改变，就在号筒末次
响的时候，死人就要复活成为不朽的。
“这段话的原意是，信徒要凭借自己对神的信仰，让自己摆脱的束缚而神不朽。这样到了最终审判来临时，他们就可以从人间的罪恶解脱，前往永恒的天国。”蒋梦圆念，“他把这段话抄了七遍……就算他不是信徒，它也一定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我们不是都要眠，乃是都要改变’……这指的不就是丧尸吗？”景烨沉
，“他认为丧尸病毒能帮人实现永生？太扯了吧，丧尸给他洗脑了吗？”
“后面还有一句，”蒋梦圆摇摇，指着那句希伯来文，“‘人是从土而的，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
“更扯了。”景烨抓了抓发，他是理科生，最听不得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他到底想不想死？
嘛搞这些东西来折磨别人？”
蒋梦圆白了他一
。“我认为，他是在神极度崩溃后企图说服自己，变成丧尸也是活着的一方式……毕竟只要
持自己的意志，就能变得‘不朽’。”
景烨倒是灵机一动：“你是说，变异丧尸？”仔细想想，确实只有那东西最符合“不朽”的生命形态。
“对，这样变异丧尸是他创造来的这件事也说得通了。他可能是采取某方式改造了丧尸病毒。然后在一些活人上了实验。”蒋梦圆说，“那么北棠市附近的变异丧尸、骆哥他们的剧
任务就都能解释了！”
“可昨晚拿变异丧尸实验的是康复。她就算发现了这个，也不至于自杀吧。”景烨还是很怀疑，“不应该找顾正熙兴师问罪吗？如果他是我同事，我一定先跟他大战八百回合。”
“嗯，昨天咬伤纪
的那个丧尸也还是很有问题。”蒋梦圆站起了，“要不，我们在这找找顾正熙有没有把实验结果记来？”
想到顾正熙那副故作
的模样，景烨表示怀疑，但还是和蒋梦圆一起把实验室翻了个底朝天。他们找到了昨天运来的尸块，上面有不少针孔和切割痕迹，有一些试
也没来得及洗净，但就凭他俩实在是看不什么玄机来。除此之外，他连一张纸都没有留。
“这家伙究竟能跑到哪去？”景烨愤愤地把自己摔在了沙发里。
“我问过警卫了，他说他当时在六楼执勤，没听到什么动静。”蒋梦圆也有些
气，“他就算被人带走了，也是自愿的……说不定和骆哥一起去避风了呢。”
“骆哥总不至于连饭都不让他吃吧？”景烨掂了掂那个连包装都没拆过的饭团，随手把自己写的纸条
了来。
纸条上有一个大大的脚印。他当时是直接放在地上的，会被踩到也正常，但他横看竖看，总觉得这个脚印有些不对劲。
如果是被路人踩了，脚印应该是十分凌的，但这枚脚印正相反，纹路十分清晰，仔细看还能发现有的地方被刻意加重了，正好踩在文字的位置！
景烨连忙找了支笔，把几个可疑的字都圈了来。
“姚、有、问、题……你、空——卧槽！”他突然扔了笔，夺门而。
“你去哪？”蒋梦圆急忙跟了去。
“去军队老巢！”景烨也不回地喊，“别忘了，他们还有一架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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