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乌鸦折叠 -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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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随意地在审讯室的另一把椅上坐来,甚至没挑剔这里的环境——他一般在心不好的时候才懒得挑剔。

    他确实很有闲心地回答了苏格兰的问题,并且从语气上听不绪来:

    “组织找到了他的家人,用了手段,最后他崩溃了,但还是没代你的份。”

    “他”说的是诸伏景光的联络人。

    诸伏景光的心仿佛被这冰冷的话语上血淋淋的一刀,绞成一团不知是什么的碎片,支离破碎,痛苦不堪;可他只是平静地应了一声,甚至还笑了笑,说然后呢?

    琴酒的语气也相当平静,音节脆利落,就像是在念死刑的宣判书:

    “贝尔德很有闲心地时间伪装成他,跟你们的人接上,虽然他很快就察觉了问题,但还是暴了有个卧底的事实。”

    再加上诸伏景光跟联络人的见面,已经几乎能宣告他的结局。如果是在警方的调查里,这当然算不了什么,但是,组织不需要证据。

    他们只需要怀疑就可以了。

    琴酒把几张照片扔到苏格兰脚,轻飘飘地说:“对了,这个人也死了,所以苏格兰,你现在说遗言还来得及。”

    遗言?

    看来确实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至少对琴酒来说是这样。

    诸伏景光看着地上的照片,那是一张他曾经很熟悉的脸,联络人是他的前辈,虽然每次见面都小心翼翼,但那个人一直很担心他,不过联络人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至于联络人的上线,也就是他的另一位同事,诸伏景光跟他当然也很熟,但是……能不见就不见,他们甚至没有见过几面,所谓的熟悉只是讯息传递两的无声

    他的目光轻轻掠过照片,就回到了琴酒上,诸伏景光想了一会儿,忽然问:

    “为什么卧底是我,而不是他?”说的是跟联络人上次见面的时候,跟他几乎一起行动的另一位组织成员,“明明我们的嫌疑相同,不是吗?”

    “你在明知故问,苏格兰。”琴酒说。

    确实,另一位组织成员并没有任何是卧底的可能,毕竟……那是个彻彻尾以杀人为乐的疯,诸伏景光想不任何机构能接纳他的理由,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跟组织有仇,自行潜组织,但这样一来也没必要找联络人。

    当然,还有其他诸多因素,不过诸伏景光只是提这个人一,引自己接来要说的话;当他开的时候,琴酒的目光果然变冷了。

    “可我觉得真正的卧底是最不会引人怀疑的人,琴酒。”

    诸伏景光故意将话断在了这里,要怎么理解那就是前这个银发男人的意思了。

    他从一开始就很疑惑,而琴酒丝毫未提“另一个卧底”的态度让他意识到降谷零并没有在这件事里暴,因为,他的同事们都不清楚,即使有猜测也不会说。

    让他们暴的从来都不是意志,而是别的什么东西,而这些东西从来都无法避免。

    那么,琴酒将他留在这里,到现在都没有杀死他,反而继续试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组织里从来不缺秘密。

    苏格兰威士忌是个很擅保守秘密的人,所以琴酒才会在伏特加不适合的时候叫他来。

    “苏格兰。”

    “我在。我只是说了一句很普通的话吧?”诸伏景光像是跟朋友说闲谈那样轻松地回答。

    琴酒的视线从他上扫过,很快又回到诸伏景光的睛上,这时候琴酒似乎对“对视”这个动作相当。

    他缓慢而带着烦躁意思地问:“你还有同伴在这个组织里吧?”

    诸伏景光眨了眨,好像并不在意这个问题:“如果你觉得我是卧底,那大概有吧?我上次给你心好吃吗?”

    琴酒没有对他岔开话题表示不悦,反而相当轻易地接了话:“还行。以后吃不到了,我会怀念的。”

    那当然,他得很认真,还了两遍。

    他们没说更多额外的话题,又回到组织的事上来。诸伏景光甚至认真地代了那次任务的后续,手上没完的组织工作,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他还跟琴酒说你自己整理一发吧,你的发那么直没有钩,是钓不上卧底的。

    琴酒不置可否。

    等诸伏景光终于说完,琴酒对着他举起枪,诸伏景光气闭上睛,对结果已经有了预料。

    枪声响起,打断的却是将诸伏景光束缚在椅上的手铐。

    银发男人的心更不好了,他把钥匙扔过去,说你有十分钟时间逃走,外面的人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琴酒……?”

    “你还有九分五十五秒。”

    “……”

    诸伏景光又了五秒钟的时间盯着那个银发男人看,直到对方不耐烦地说别想太多,我不是卧底,组织里也没有那么多卧底。

    他们没有继续说话了。

    诸伏景光离开了审讯室,临走的时候看了琴酒一,琴酒依旧坐在那里没动,不知在想什么。

    苏格兰威士忌逃了组织的据

    他没有联络任何人,更没有向当地的警察求助,谁也不能证明这是否是又一个陷阱。他以不留线索的方式完了自己想的最后几件事,最终在天台被莱伊找到,然后——

    走向“苏格兰威士忌”的结束。

    ……

    不过对黑泽阵来说,那件事还没有结束。

    苏格兰离开后,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只听到旋律就知是那位先生的电话。他的胃意识地翻涌起来,可黑泽阵没任何反应,接起了电话。

    那位先生问:“为什么放过苏格兰?”

    并不像兴师问罪的语气,但也算不上有多好。审讯室里很冷,不知苏格兰是怎么待到现在还能笑来的。

    黑泽阵知那位先生一直在看这里发生的事,所以他没动,只是说:“我他的,不想自己动手而已。”

    那位先生好像是笑了,大概是被他气笑的,这个理由当然远远不够。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依旧温和,但传递来的意味却让人发冷:“不要仗着我肆意妄为,g。”

    黑泽阵没说话。

    那位先生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答,就叹了气,说:“我让其他人去理掉他,你反省一吧。”

    审讯室的电锁在苏格兰去的时候就重新被锁死了,黑泽阵知,所以一直没动。

    他对那位先生很了解,也知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还远远不到那位先生的底线。更何况,他确实很欣赏苏格兰,那位先生也知

    审讯室里只有亮到耀的灯,地面陈旧的血迹,像是要结冰的空气,和依旧在通话的手机。

    过了一会儿,那位先生问:“冷吗?”

    黑泽阵回答不冷。

    那位先生温和地说:“那就把外衣脱了。”

    风衣被扔在染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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