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内普和Alyssa - 第20章

    苏联亡了！

    alyssa想了好几个标题，删删改改，写了几个类似于‘后苏联时代’，‘我和苏联不得不说的故事’，‘苏联亡国亡党二十年’，‘论苏联的灭亡史’，‘资本主义的大胜利’等标题来，最后想了很久，觉得还是没有那‘什么？大清亡了？’的震惊，所以直接就将大清改成苏联了。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虚构的千禧年后的年轻人，因为在历史上学到这个国家的诞生和灭亡，对它产生兴趣，也加上要完成历史方面的论文，于是在通过联系约了几个老年人采访，最后完成了这个采访记录形式的小说。

    我去到伊琳娜的房里，里面是如同资料描述的那样的苏联风格，虽然有些残旧了，但也看的来主人家有在心打理，她开心地迎接我这个采访者，请我喝一杯她们的苏联风味的茶，很兴我这个年轻人能来采访她这个老年人。

    “我老啦，大多数俄罗斯的年轻人都不太愿意听我们这些上年纪的人唠叨，她们会觉得这些几十年前的历史有什么好听的呢？反正苏联是灭亡了，再怎么回顾历史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她叹了一气，开始从跟我讲起，‘‘我生在列宁格勒,那时候的童年虽然艰苦，但是现在回想，其实也充满着童趣’’

    伊琳娜娓娓来，从她的童年说起，讲到她的学，学校老师的指导，苏联的红领巾，因为姑娘俏她们会自己给校服群丝边（她吐槽尽在如今的日本漫画好好的苏联校服全成了女仆裙），讲到她选择了当工程师，毕业后她参加工作，间穿着她对工作上死板的形式主义的不满，再后来社会上开始风雨飘摇，大半的人对社会有莫名的不好预，后来的各政变，她在最后几年里每天都惴惴不安，最终苏联还是走向了她最害怕的灭亡结局。

    这个人死亡了，西方秃鹫们疯狂掠夺着它的资源和人民，她说此泪满面：“那些底层的人民每天都在饿死，没有人能吃饱饭，在资本家的手再勤劳的人都会被饿肚，资本主义毁了我们的国家，现在更是要饿死它的民。只因为资本主义害怕，如果他们还活着，总有一天共产主义还会卷土重来，再次对它们造成重击。”

    ‘‘每天每天都有人在饿死街，你看着路上一个人走着走着，突然脚步不稳就倒了，旁人甚至没有去看看他是怎么了，因为他们都自顾不暇，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蹲去检查那人是死是活，更何况，就算是活着，那又怎么样呢？自己都没有粮吃，更不要说分一给倒的人救命了。’’

    ‘‘正直的将军因为国家灭亡，在死前还让手的人把欠了机关堂的钱还清，最后穿上自己的军服，上他一生所有的勋章自杀殉国。’’说到这她掩面而泣，‘‘即便死亡，也无法阻止对他们卫国英雄的羞辱，他死后的坟墓被人挖开，只因为他上的勋章可以卖个好价钱，除了勋章，还有衣服鞋袜，将军上穿的一切都被偷走，只要给的起价钱，那些小偷们会将一切理意义上存在的东西都卖给资本家。’’

    ‘‘而活着的军官和士兵呢？他们被国家所抛弃，社会上也不需要他们，工作也无法填饱肚，更别提养活一家人，有的士兵在莫斯科的街和他的孙一起倒，只因前些天已经将他最后的勋章卖了换取了一粮，现在一个星期过去，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卖给资本家的了，他们徘徊在这个五十年前这座他们手里拯救来的城市里，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上千万的人浴血奋战，从纳粹的手救了这个国家，如今却还是没有得到安稳的生活，他们只想能够吃饱饭，而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也不明白，这个国家究竟、究竟怎么了。’’

    伊琳娜痛哭不已，她坐在座位上绪崩溃了，我走到她的边，抱着她安抚她，语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那样绝望的痛苦即便隔了几十年，即便只是窥豹，也如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我也被这烈重的绝望而到无尽的悲哀与愤怒。

    等她能再次说话时，她换了一个气，她嘲讽又愤怒地说：‘‘那些人民的蛀虫、那些无耻的败类、那些可恨的反动派们以为苏联灭亡了，他们就能如同资本家那般过上人上人的贵族生活了，哈哈！他们全都被资本家给骗了！资本主义如果能信守对他们的承诺，如果资本主义能有德，他们还当什么资本主义？’’

    ‘‘演艺圈的各类演员导演到了西方不过就是个跑的等人，在苏联曾经再大的名气，在苏联亡国的那一瞬间他们的利用价值也不复存在了，他们许诺的原因好，只不过是空支票，骗那些白痴们去执行资本主义的宣传任务罢了。’’

    ‘‘推动政变的级政府军官和职员，一样是阶囚，他们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还想着能从分裂国家掌握资源，呸！资本家能自己掌控为什么要留给你啊？他们自己没有人吗？’’

    ‘‘而再天才的科学家，以为自己能凭借自己的科研天赋能赚钱，能赚比在苏联多很多很多的金，哈哈哈，他们到了西方后，被西方把一切都抢走了，什么知识产权，你不给就国，有的是人给，你说你是唯一研究这个领域的级专家，那怎样？现在苏联都亡国了，有本事你回莫斯科去过不果腹的日。于是就像一条被打废的老狗，因为被资本主义骨髓，也因为西方从来没有相信过他们，他们再有天赋，也就只能找一份看大门的工作。而没去西方的科学家，有的在街被混混抢劫给打死了。’’

    ‘‘资本主义能暂时给你的，自然也能在达到目的后全都收回来，不然那些败类能怎么办，派兵去打？苏联已经亡了。’’

    她再次泪如雨，喃喃：‘‘苏联已经亡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安到她，那样沉重的悲哀让我这个涉世未的年轻人找不到一个字，只能跟她一起难过，难过那个保护自己人民的国家、那个因为要创建人类平等而创建的国家，竟然被的蛀虫打败了，竟然让它的人民遭受如此灭之灾，我同时也到愤慨，为什么那些在上的领导，从来不愿意为人民着想？！

    最后她告诉我，世界上在苏联灭亡后有不少社会主义国家也被西方灭亡了，南联盟被轰炸整整半年，最终亡国，而其他更弱小的，由苏联支撑的一些国家更是遭到前所未有的经济封锁，也只剩国这个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了，伊琳娜恨，恨当初的领导人为什么要和国对抗，放弃社会主义阵营最好的同伴，恨西方无孔不的侵略，恨人民的蛀虫，恨所有叛逃西方的人，她如今还活着，只是为了看西方最后的场，唯一支撑她渡过艰难岁月的信念，就是要看到国一众国家的灭亡，哪怕是也同样经历苏联解后的同样惨剧也可以。这样她才能安心咽这气。

    我无法安她，我这样的年轻，又怎么能会到她经历过的沉重呢？我被这淹没而哭泣，反而是她看我眶红红的，安我说：‘‘小分科学家和技术人员，因为不相信西方，选择了去到同样是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反而能过上好生活，我听说国对有才华有技术的他们给予许多的尊重和实验支持，也算是唯一的安吧。’’